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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顿时抬起头来看着满面调笑的人,不由分说的拉过她手臂咬了一口。
被咬的人就一动不动的任她咬,反正她咬的轻,并无痛意。
随着最后一声子夜更声落下,二人都躺好在了床上,白鹤只道“我只愿你我是刀架在彼此脖子上也信对方是会保全自己。”
上虞只是望着她眼底有笑意“我何时不信你?青门殿内你将刀架我颈间时我大可用腕间那枚灵石偷偷恢复三成灵力,你如何是我的对手?”
白鹤有些吃惊的看着她,先是被那般信任与纵容的感动,旋即是恼怒这女人竟这么久也不曾告知自己。
恶狠狠的呲牙道“下次再有事瞒我,家法伺候!”
琥珀色的眸子笑意更甚,故作委屈“对你好还要罚我,谁家的道理!”
白鹤挑眉,不讲理的一句“咱家的。”
上虞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白鹤的背道“遵命!”
此时武时月也正回了寝殿,见迟皎未脱衣服只是在美人榻上睡着,想来是等自己等的睡着了。
皱眉轻解着她的外衫,将首饰一并除去后,轻轻抱起她躺到了龙床上。
这次案子牵扯出的人太多,竟敢借着朝廷的名义贪污边关将士的抚恤,若不是此次严查,她还不知道朝廷里烂成这样,虽哪朝哪代无官不贪,可这些人连戍边将士的粮饷都敢贪,一旦兵变,国本不稳。
第55章 回程
天未亮武时月便已离去,迟皎醒时发现自己只着寝衣睡在龙床上。
武时月忙忙碌碌三日生生从这几个纨绔扯出来了一桩贪污大案。
上虞与白鹤去看望那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女子,见那女子恢复尚可,只是看白鹤的眼神不一般,便帮忙安置好后急忙离去。
走在街上白鹤挑眉看着身旁沉闷的人道“看见我有多招人喜欢了,你要敢对我不好我就去找十个八个的俏郎君小女子,气死你。”
对于白鹤日常的言语挑衅,她早已无奈,点头应着“好,决不给你气死我的机会。”
顾及着街上行人的目光,她抑制住了本要亲上虞一口的念头,二人慢慢走着,听着百姓嘴里众说纷纭。
“定是那女子打扮的风骚,不然怎的不调戏旁人偏要调戏她。”
“果真世风日下,若我在场非要打的那群纨绔满地找牙!”
“你就会在这儿喝多了胡吹,你要在场准比谁跑的都快。”
“这种事不躲着还要如何,给自己惹祸上身的傻子,我可还有妻儿老小呢!”
“听说有几个女的出手,其中一个还是女皇陛下,你难不成说女皇陛下是傻子?!”
茶馆里热闹的很,白鹤听的皱起了眉,收回了踏进茶馆的一只脚,茶博士已迎了上来,白鹤挥挥手拉着上虞转身离去。
茶博士见此也只是撇撇嘴,就接着去伺候别的客人。
说起来白鹤自觉也不算为那些人生气,只是觉得“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不妥,反倒是性本恶有几分道理,人生性自私贪婪,弱肉强食,是黑暗之源头。
而唯有教化方可约束低劣的本能,致使一切发于心的阴暗念头得以制止。
可也并非说人性便全然是恶,阳光明媚,山花烂漫,人也同样向往万事之美好。
只是切不可沾连利益远近,不然自私秉性又将暴露无遗。
至受教品行高尚之时,自私被隐藏克制消除,无私袒露于人前,这也便是教化之意。
白鹤握着上虞的手抬眼看她“不近人间,不知烟火。凡人无需高高在上的神度化,神也度化不得这些善变多面之人。”
“神界不该妄想为六界之尊,各界间自有奥妙,我等却总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为六界众生度化是怜悯是施舍,殊不知我等度化的恰是自己罢了。”
偶开天眼觑红尘,可怜身是眼中人。
“往日风光亮丽,一朝受奸人所害便跌入尘泥,幸还不算跌的最惨。你我与凡间人世的大起大落何尝不同。”
白鹤善自省,这是她在那个外表光鲜内里朽烂的神界不能独善其身的本因,当所有人觉得自利与平庸是对时,正义与激愤便是错。
神界该改天换地方能革新归还正道。
上虞亦是,她执掌魔界说出的话便是铁令,容不得人更改半个字,如此专横的铁腕政策她自是要自省,使得她无需纳谏也可凭自己的才智将魔界辽阔疆域治理甚好。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上虞搂住她的肩,“待打完这场仗,你我便找个清净地方一边讲学,一边耕田织作如何?”
白鹤笑着轻打了她一巴掌“要你耕田我可舍不得,盘个店面你做老板我做老板娘难道不好?。”
上虞挑眉饶有兴致的逗她“承认你是我的小媳妇了?耕田只耕你这一亩薄田,只怕你吃不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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