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陳蘊舟閉了閉眼,道歉的話脫口而出。
姜萊搖了搖頭:「我不需要道歉,我要補償。」
陳蘊舟沉思了半晌後開口:「可以,我前段時間讓律師統計了我名下所有的資產,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房子、車......」
話還沒說完就被她不滿地打斷:「我沒那麼膚淺,那些東西我不要。我想......」她壞笑一下,「親手給你穿個耳釘。」
陳蘊舟一愣,沒反應過來。
她剛才說想要給他穿孔?
眼神微微沉下,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十幾秒後才緩緩開口道:「姜萊,這不是對我的懲罰,是獎勵。」
姜萊撅起唇,小聲說:「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從來沒碰過那些東西,說不定一失手就變成了案發現場,這還不算懲罰嗎?」
陳蘊舟用手輕撫她的頭髮,低聲說:「你知道我晚上想你的時候會幻想些什麼嗎?」
她不懂,疑惑看他。
「我每次都忍不住幻想,你能親手在我的身上穿孔,無論哪裡。只是那樣想想,就......」後面的話陳蘊舟沒說出口。
但姜萊的大腿處奇怪的觸感讓她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未盡之言。
臉上像是被火苗燎到般滾燙燥熱,支支吾吾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男人的話。
憋了半天,憋出兩個字:「......變態。」
陳蘊舟用實際行動印證了她的嗔怪。
周身氣氛如沸騰的火焰燒灼般迅速升溫,染紅了姜萊的每一寸肌膚。
陳蘊舟溫熱柔軟的唇印在她身上,沒有放過分毫。
他近乎虔誠地低頭吻下,動作小心翼翼似是對待掌中至寶。
他每次突如其來的動作對於姜萊來說都是一種致命的考驗。
她甚至根本無法參透男人的想法,不知下一秒那炙熱的吻會落在哪裡。
最後,隨著她的一聲嚶嚀落在盡頭深處。
床單在她的手中像是舊報紙,從平整到布滿難以撫平的褶皺。
她渾身癱軟失去所有力氣。
陳蘊舟仿若變了個人,不聽她的低聲求饒,還過分得禁錮住她將他往外推的雙手。
最後她只能咬著唇抵擋著難以忍受的尖叫,與父母的房間僅一牆之隔,他卻......
她哭著、搖著腦袋掙扎,可根本逃不開他如枷鎖般的那雙大手。
徹底失控前,姜萊只有一個想法。
她以後再也不會惹惱男人,也不會說那些詆毀他的胡話。
陳蘊舟很樂意身體力行地讓她知曉後果。
即使是冬天,姜萊身上也出了一層薄汗。
她像是玩偶般被他隨意擺弄著,就連手腳放在何處都要被他精準掌控。
在這種事上,他格外強勢執拗。
原本被她拿來降低聲音的柔軟抱枕不知何時到了腰腹處,隨之而來的是新一輪的波濤洶湧。
直至深夜,才得以平息。
姜萊意識模糊地躺在床上,陳蘊舟隨意的碰觸都會讓她渾身戰慄。
當她再次感受到男人的手時,嚇得渾身一顫:「別......」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我抱你去洗澡。」
姜萊將信將疑,最後還是選擇乖乖被抱去浴室。
一小時後,她被裹上睡衣再次抱出來。
當快要散架的身體接觸到柔軟的床鋪,她終於挨不住疲倦和困意陷入昏睡。
死騙子,她再也不會相信他了。
陳蘊舟仿佛不知疲倦,他用視線一寸寸描繪著姜萊在他懷中的睡顏,眼中的貪婪無法掩飾分毫。
待她熟睡後,他又起身走向桌前。
從抽屜里隨意拿出一張紙,開始按照腦海中的畫面臨摹一張又一張畫稿。
窗外天光微亮,穿過縫隙照進房間的角落。
他再次抬頭時,才渾然發覺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
姜萊睡覺不老實,明明睡著的時候還在床的里側躺著,此時已經滾到了最外側。
她用腿在床上探了探,像是在找尋著熟悉的溫度。
幾秒鐘後,又失望地嘟了嘟嘴,轉身繼續她的夢鄉。
陳蘊舟看著床上的姜萊微微出神。
一切像是不切實際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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