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主人，你骂谁呢？”

顾南锦也不说骂谁，就抓着头发，一副懊恼的不行的样子，半晌，他还是特别沮丧的说了句：“感觉我挺渣的……”

“你现在才发现啊！”小白一副你要不要逗我的样子。

顾南锦：“……”

小白赶紧离顾南锦远了点，生怕顾南锦一个不爽，就收拾他。

顾南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勾勾手指，示意小白过来。

小白迟疑着。

“过来！”终于，顾南锦怒了。

小白豁出去了，硬着头皮立刻窜到顾南锦身边。

顾南锦就将他抱在怀里，还抚着他的毛毛。

小白：“……”主人，你这样，让我很不安啊……

顾南锦却不管小白在瑟瑟发抖，只一边继续抚着小白的毛毛，一边幽幽的望着凤凰族所在的方向，幽幽的说道：“我真的是接受不了……她真的太钢了……下界的那个她你又不是没看见，多好啊，能钢能柔……”

小白偷偷瞄着他主人的脸色，见他主人好像真没有想将他怎么样的样子，而是在纠结，在忏悔，他才大着胆子，又开口：“不管是钢是柔，那不都是她么。你看主人你的爸爸，他对你麻麻多好啊，但对你们……反正什么都是你麻麻在他心中排第一位，也没见你们说你爸爸不是你爸爸。”

顾南锦不语。

小白想了想，还是又说：“主人，我跟你说句实话，你千万不要揍我啊，我真的是一心都在为你好的，我对你从来就没有过二心的。”

顾南锦就垂下眼，看着小白：“什么实话？你说。”顿了顿，“我现在心情这么复杂，没心情跟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