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彻底激怒了勒雷这一帮老流氓。
邦妮什么话也没说,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训练场。等邦妮一走,勒雷流氓们就开始了反击,他们以牙还牙的扩大了训练区域,而且,嘴里也不闲着。
他们首先对一旁这帮看笑话地女军官进行奚落。义正词严地指责中,包括其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看一眼晕厥,看两眼死亡,蒙着脸才敢做爱,高潮了母猪般昂昂乱叫,迫使任何跟她们有亲密关系的男人都想将其杀人灭口,实在丢不起那人云云。
而斐扬这帮战士。在他们嘴里面更是变成了一帮性能力低下,导致女人长期欲求不满,全团勃起比赛,冠军记录三秒,一辈子以拥有别人用过地仿真娃娃为最大志愿,长期痉挛性遗精嚎叫型手淫地悲惨男人。
这些流氓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见人惹三分。此刻被人主动招惹,长期逞口舌之快的他们用词造句何其恶毒可想而知。
第二装甲师特种团的一帮战士平日里也算飞扬跋扈了。可哪里受过这样的攻击,短短十几分钟,男人被骂得狗血淋头,女人则直接掩面泪奔。
丢了面子的斐扬少尉排长古斯曼第一个难忍怒火,见当先的勒雷少尉亚里士多德骂得酣畅淋漓快乐无比。冲上来就是一拳。
谁知道,匪军一团都是打老了架的人,早防着呢,见他一动手。两辆机甲望前一跨,挡在其他人面前,身后的流氓一拥而上,摁住古斯曼饱以老拳。
见自己地兄弟吃了亏,第二装甲师特种团顿时群情汹涌,两辆机甲立即就扑了上去,想把挡在前面的勒雷机甲给拉开,谁知道。勒雷人就等着呢,旁边迅速围上来四辆机甲,连拉带扯的,把两辆没有武器系统也没有能量罩的训练机甲丢翻在地。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双方的其他战士也涌了过来。
这人一多,反倒不好动手了,终究是军队,谁也不敢冒着上军事法庭的危险将事态扩大。双方就此对峙上了。可无论怎么说。斐扬人吃了个老大的亏,却是事实。让他们气得发昏的是。后边围上来地勒雷人,什么事情都没搞清楚,张口就骂,整个师没一个好鸟,那嘴巴一个比一个臭,骂词花样繁多,如同机关枪般,随便拉一个出来就能舌战群雄,直骂得斐扬人脸红脖子粗,暴跳如雷。
向道格拉斯报告的,是特种团的团长纽森,护犊子本就是军事主官的天性,对于事情的起因和经过,纽森自然不会有什么公正客观地立场。所以,道格拉斯所听到的,是勒雷人在邦妮走后的表现,对于特种团之前的不规矩,自然是一字不提。
而道格拉斯从场面上看,谁吃了亏一目了然。眼见胖子三下五除二就想一走了之,急怒之下,自然出声阻止。
胖子脸色一冷,随即又换上老实憨厚地表情赔着笑,问道:“道格拉斯将军,还有什么指教么?”
道格拉斯严肃地道:“田将军,虽然这是我们双方第一次合作,可是,现在大家都隶属于东南远征军。在一视同仁的情况下,谁犯了错,谁就应该接受惩罚,况且,这件事情的性质很恶劣,不但影响团结,甚至,会直接影响到今后我们在战场上的互相信任。”
他冷冷地扫了众勒雷战士一眼:“犯了错误,谁也袒护不了!”
这话里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意思,简直是在直接给护短的胖子难看了。
偏偏胖子依旧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儿,颇大度地摆了摆手道:“这我知道,道格拉斯将军铁面无私,自然是不会袒护部下的,不过,只是一个小冲突而已,我们吃了亏就算了,战士们虽然委屈,不过,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嘛。”
道格拉斯见这胖子还在推太极,盛怒之下,也懒得绕圈子,冷着脸道:“对不起田将军,我说地,是你的部下。”
“我的部下?”胖子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惊骇、无辜、委屈、伤心、愤怒应有尽有:“你怎么能这样说,事实是怎么回事,大家都亲眼看见的!”他转过头冲独立军和自由战士一递眼色:“你们说是不是?”
“对对。”独立军不敢招惹这帮流氓,自由战士更是流氓们每天摧残式训练的对象,考虑到有生之年的处境,赶紧忙不迭的大点其头,纷纷道:“我们都看见地,十九师地兄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好样的!”
道格拉斯冷哼一声:“事实经过,你最好还是问问你地部下吧!”
“你等等!”胖子不打无把握的仗,拉着亚里士多德走到一边:“老实点,说说是怎么回事,一点都别跟我打马虎。”
亚里士多德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的说了一遍,尤其将重点放在了邦妮被调戏上面,至于这几副颜色惟恐天下不乱惹是生非,自然一笔带过。胖子一听,火冒三丈,原本还没影的正义感油然而生,。
要知道,以邦妮高傲的个性,对谁也是不假辞色的。而现在的邦妮,在他身旁就如同一朵解语花儿一般,对他一向轻言细语,透着让人心痒过电般的温宛体贴,看着舒服说起话来也舒服。长这么大,胖子什么时候受过这待遇,欺负到邦妮头上,那还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本来就是护短的脾气,就算是这帮流氓惹的事,他也一向是兜起来胡搅蛮缠,没成想这次老天开眼,竟然还占了理,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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