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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看着看戏似的顾斯成，朝着她淡淡一笑，那种淡然里，突然有了一种视死如归的错觉，斯成，我做你一棵棋子吧？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就成全你吧。

她笑着朝顾斯成走过去，挽上顾斯成的胳膊，头歪贴在他的肩膀，言辞间透着浓浓的挑衅，“那又怎么样？你只是主母，又不是家主，这个男人他现在会向着我，一个孩子而已，不算什么，你不给他生，我还可以给他生。你以为有多金贵？全天下只有你一个女人流过产？”

萧沐晴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素质，她之所以溃不成军完全是因为面对白珊说出那么恶毒的言辞的时候，顾斯成居然可以无动于衷的任白珊抱着手臂。

她是需要多少锤炼才可以把自己的心打造成钢铁不受侵害啊？

她很想冲过去，可是她知道，真动起手来，就算一时舒坦，她也是吃亏的那个，因为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肚子里有了宝宝，白珊轻装上阵，怎么都是赢，而她如果有个闪失，她输不起肚子里的宝宝。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不能再失去一个！

白珊说得对，她不生，顾斯成有女人会帮他生，可是她不一样，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宝贝，是她的。

她恍恍点了点头，“好，白珊，你一定要好好的自在着，我总有一天会找你讨这笔债！”等她顺利生下孩子后，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她现在应该远离他们！

远离这对狗男女！

看着萧沐晴离开茉园，白珊慢慢放开顾斯成的手臂，一偏头，没有笑意却弯着的眼睛看着顾斯成，“斯成，你觉得我的表现好吗？你们又吵架了吗？你还要我做什么？？”

顾斯成的胸膛这时候才不平的剧烈起伏起来，萧沐晴出事之前，他打开雪球的储粮柜就已经发现了，雪球的饼干都是他自己去买的，而那些狗粮全部是新的，他明明记得当初抱雪球回海城的时候，把家里剩下的狗粮和饼干都带到了海城。

家里的柜子里又是哪里来的狗粮？

当时脑子里突然被闪电划过，他那时候给雪球洗澡，白珊来找他，他为了把白珊支走，让她去买雪球吃的东西！

连钟妈都说不出来雪球狗粮的牌子。

白珊买回来的东西没有直接放进储柜，他那时候心情也不好，随手扔在楼梯间，大概是后来钟妈整理房子的时候，把东西归类了。

他知道他的第一个孩子是白珊设计流掉的，他本来要去茉园，却被那个绑架的电话扰乱了步骤，再回来的时候，他必须推开萧沐晴，不得不利用白珊，虽然他厌恶透了和她做戏，“白珊，杀人偿命，你知道吗？”

白珊看着顾斯成凤眸里戾然森冷的杀意，心里咯噔一跳，沉吟半晌，她坦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叹了一声，“你和萧沐晴斗气，我成了你们的牺牲品，其实我们三个人，谁敢说谁没错？反正事到如今，你想怎么样都行，我都配合你，只要你能放过我叔叔。”

“你倒是淡然。”

“不然能怎么样？我若跪在地上求你，你现在也是不会愿意多看一眼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