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辛甜晃了一下,欧阳霆马上站起来,扶住她,把她手里的杯子夺掉,对着祝局笑着道,“祝叔叔,要不然今天辛辛就不喝了,难得出来一次,可不想她醉成死猪,站都站不稳了,还强撑呢。”
欧阳霆说这话的时候,语焉模糊,总让人感觉他说的不是这一层的意思又没有明说,桌上的人脑筋转起来,飞快的就想歪了,人家年轻人难得男女朋友出来玩一次,晚上女人要是醉成死猪了,男人可怎么办?
瞧瞧这桌上的哥哥,叔叔,伯伯们,怎么就不能替小辈想一想呢?
大家都是男人,难道还不明白么?
明白,当然明白!
祝局马上拍了拍县局的肩膀,带着醉意的认真,“不跟辛小姐喝了,女人家喝多了不好!不好!霆少这是怜香惜玉,这个面子,我们是一定要卖的。”
云晔喝得也不少,但没有一点醉态,他在部队呆过,虽说军纪严明,可是部队那种地方,一旦出了那扇门,军就是匪,部队里的下属来自五湖四湖,总有不同的东西给他捎来。
可以说全国地方上那些酒,包括少数民族那些烈酒他照样喝,早就有抗体了,只是在顾斯成婚礼上那次,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虽然几种酒混着喝,但他还是醉得厉害,醉得自己干了些什么都没法控制。
此时他眼前清明,目光落在欧阳霆环在辛甜腰上的手上,他自己也未察觉,此时的眸子凌厉一凛,欧阳霆看过来,与他对视,云晔旋即轻勾了一点嘴角,让其挂上薄弱的弧光。
辛甜偏头搭在欧阳霆的肩头,又趴得紧了些,一个恍惚,说了句,“晕船,呃,晕船,要去甲板。”
“噗!”
“噗!”
在喝酒的人,几乎全笑了。
心道这辛小姐真是醉了,都说上胡话了。
欧阳霆亦是噗哧一笑,干脆站着把辛甜抱到自己面前,退离桌边一米远的位置,故意逗着她问,“真晕啊?”
辛甜抓住可以固定她的地方便不肯撒手,点头,“真晕,以后再也不想坐船了,我要去甲板透气。”
那口气,委屈的撒着娇,哪有平时那种世故的应付和优雅的作派?
云晔拿着酒杯,沉沉吸了口气。
辛甜是说过再也不想坐船了,可是萧沐晴的婚礼上,她还是去了,坐船去的,晚上也在船上住的,她早就忘了自己曾经发誓说过再也不想坐船的话。
初中的时候,那时候一堆同学自发组织的夏令营,最后一站是出海,都想着远离了父母,船是同学家里的游艇,很奢华,难得如此奢侈,都想好好享受,那个时候的中学生,体内总是住着叛逆的因子,蠢蠢欲动的想要去做很多没有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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