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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豌豆食量不大，指了指牛奶，“neei”。那是她喜欢的，吃起来不费力，而且管饱。

云晔便把温牛奶端给小豌豆，扶着杯子喂，没理会云洁，不是不想理，而是不知道说什么。

云晔吃好早饭，把小豌豆交给云洁，下楼去找温佳妮。

温佳妮刚刚换上t恤牛仔裤，鞋子还没有上脚，便听到门铃响，以为是母亲又来劝她，便趿着白色的一次性拖鞋，拉开门的时候，温佳妮只怔了一瞬，便大方的展开笑容，“阿晔，早餐吃好了？”

“佳妮，我们谈谈。”

温佳妮看着面前高大如山，英俊刚毅的男人，心弦那一瞬差点跳脱，却又被她紧紧拉住，还是温和的笑着，“需要谈什么？”

“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你进来。”温佳妮把门拉开，让开位置，让云晔进门。

云晔走进房间，温佳妮跟在身后走过去，指了指沙发那边，“你坐。”

“嗯。”云晔坐下来，温佳妮坐在他对面，目光清丽如初。

云晔双手撑在膝盖上，对于温佳妮，他永远都不想撕破脸，如今狼心狗肺的那个是他，他有什么资格去撕破脸，“佳妮，我已经跟妈妈和苗阿姨说过，我不想结婚的事。”

“我已经知道了。”温佳妮平和应道。

温佳妮这样说，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云晔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佳妮，我的意思是我们分手。”

“阿晔，不结婚不代表分手，我们不领证就是了。”

云晔怔得有些傻，他从来不相信女人会不在乎婚姻，这也是他和温佳妮相处越来越觉得压力大的原因，总觉得这婚拖到最后还是得结，顾斯成跟白珊之间的事，给他的印象非常深，女人若是不在乎婚姻，白珊又怎么会愿意嫁给顾斯成？

可是温佳妮说，不领证就是了？

“阿晔，我说的是不领证，不是暂时，若你一辈子都不想结婚，我就一辈子陪你不婚，无所谓那张纸，妈妈并不逼我，她也答应过，一切随我。你既然说没有，没，那么就这样吧，我……离不开你。”

在云晔的眼里，温佳妮虽然不像部队里那些女人那么彪悍，但也绝不羸弱，她从来没有表示过，她离不开他这样的话。

他几乎从她最后的声音里，听到了轻颤，没有做作，是极力在忍耐的轻颤。

温佳妮站起来，“阿晔，你先上去吧，今天你们还要开会，我就不陪你去了，想自己一个人出去逛逛，我需要舒缓一下情绪。”

“佳妮！”

“阿晔，我还是相信你的，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不负责任，你当初也想过会和我结婚，是不是？”

“……”云晔也站起来，看着温佳妮，好久才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