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收缩带来了阴茎被主动吞吃的错觉,但这仍然给希让慈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他闷喘了一声,而后下意识挺胯往里撞。
他不清楚龟头有多少单位的神经末梢,是否比指尖多;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全身心都聚焦在那一处,包裹着他的那片紧致潮热中,有一小片薄膜般的存在,但它不是完整的,而是像一枚弦月,有着一小片缺口,那缺口在不断诱着他深入。
随着他的侵入,这片薄膜极有张力地覆在敏感龟头上,冠口被边缘卡得又痛又爽。
这样箍着不动不行,戚林漪痛,他也痛。
他于是开始浅浅动起来,每一次抽出的幅度都很小,而往里的顶的力度却逐渐加大。
像是在不断试探那道结界般薄膜的韧性。
倘若是要比这个,那么他绝不会输。
把快活地磨着戚林漪的小穴比作凿井的话,别说一晚上,哪怕是凿一辈子,哪怕临了都没凿出水来,他也心甘情愿。
更何况这件事已经肉眼可见地要酿出好的结果了。
他持续这样浅浅却坚定地开凿着,穴口发胀发烫,渐渐开始又痒又麻,戚林漪很清晰察觉到希让慈在这过程中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她哪能受得住?嘴里断续地发出嘤咛,十指也牢牢攀着他厚实的背肌,像抱着一桩浮木,尽管他就是潮水本身。
不知这样顶弄了多少下,阴茎终于突破了那道禁锢,希让慈感受到的一瞬间,先是因为突发的变故身体产生应急反应,下意识要收住力道,然而下一瞬间他的大脑即刻做出决断——
不仅不收着力,还顺势加了几分,“扑哧”一声,肉棒终于彻底埋进潮热的软穴里。
“呃啊…”
“哼嗯…”
没人能在此刻保持缄默,呻吟是性爱里最美秒的赞歌。
戚林漪觉得异常的酸胀,她试着缩紧了一下小腹,果然听见希让慈在她耳边一声喘。
而后便有大掌抚着她的侧脸,将几乎要埋进枕头里的她轻轻拨正。
猝不及防撞进希让慈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希让慈的眼睛湿漉漉的,她正想确认,男人粗大的拇指已经十分自然的顺着她微张的双唇浸入她湿热的口腔中,略显粗粝的指腹轻轻按压碾弄着她的嫩红舌肉,十足亵玩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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