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脑子里有很多很多的你。”他声音很轻,气息却重,每一缕都在戚林漪颅内卷起飓风,搅得她浑身酥麻。
“像这样发抖的你……咬着嘴唇不敢叫的你……闭着眼睛叫我慢一点的你……”
“扭着屁股叫我操进来的你……”
每一个“你”落下,他捣弄她的力度便会陡然加重。
戚林漪摇头呜咽,若单纯是指奸也就算了,他这样如同恶魔低语一般同她描绘自己清热时分的那些“失态”,让她在微微的羞怯中升起了更为强烈的性冲动。
希让慈的声音很稳,丝毫不受手部激烈动作的影响,也没有刻意用暧昧的声线,这样反而更加色情了。
宛如神父念诵艳诗,禁欲和淫荡在教堂中交织。
戚林漪被他勾得小腹仿如有蝴蝶乱飞。她眼里氲着水雾,水雾下是他那张极其好看的脸。
她陡然间想到一个问题。
“希让慈,你第一次,打飞机是,什么时候?”她在手指的抽插下,说话断句的节奏有些奇怪。
被问到的人有片刻的停顿,随后亲了亲她的眼皮,老实交代道:“初三。”
“唔……是怎么学会的?看……看片了?”
“你记得你高二那年有个英语话剧表演么?”希让慈利索将她翻过来,手指却并没有抽出来,就那么在她体内转了一圈。
“啊……唔……记,记得。”戚林漪下意识探手下去握住那粗硬手腕。她当然记得,那是她学生时代唯一一次上台表演。
“你,嗯……去看了?”她又下意识追问,甚至没有想过,这件事和她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嗯。”希让慈同她面对面侧躺着,一手在下面搅弄风雨,一手卡着她下颌,轻抚唇角,视线粘连在她脸上,比她腿间银丝还更暧昧。
“等一下。”戚林漪像突然在他的眼神中反应过来,摁住他手腕不许他动,好让自己说出口的话不再带着隐晦的颤音。
“你,你不会那时候坐在哪个角落里,看着我,然后……打……打飞机?”戚林漪简直要被自己的猜测吓一跳,话都说不利索了。
希让慈大概也没有想到她的脑回路会是如此,轻笑着摇头,“没有。”
戚林漪提着的心刚要落地,又听到一句补充,“不过,的确是有关系的。”
他说着,用大拇指摁着膨胀的阴蒂揉搓刮弄起来。
戚林漪霎时挺着腰要往他怀里钻。
希让慈掰着她腿根,手指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在为他讲述的故事伴奏。
“那晚,你穿着西方的那种礼服,和平时很不一样。是另一种漂亮。”
他没有说的是——自己在那一刻觉得同她之间的距离仿佛更遥远了。
幸而如今他们几乎密不可分。
“你表演之前,从候场的地方要去后台,路上不知道哪里跑来一只黄色的小土狗。还记得么?”
戚林漪大口喘息的间隙里,用力点了点头。
”你给它喂了火腿肠,后来,它一直跟着你,你的裙子很长,走路的时候都得提着。“
”中间发生了一件事——你站在礼堂后门和同学说话,没注意它钻进了你的裙摆里。我没有看见,可我猜测,它可能是舔了你的脚腕,因为我看到你抖了一下,然后提着裙摆把小狗给提溜了出来。
你不仅没生气,而且一点也没嫌弃,只是揉了揉它的脑袋。”
他说着,将她右腿抬起来,放在自己唇边,探出舌尖轻轻舔了她一下。
戚林漪瑟缩,却收不回自己的腿。
有热吻顺着她脚踝一路向上。
希让慈不错眼地看着她,从枕下摸出一枚东西。
这是他唯一跟着戚林漪学会的“坏习惯”,把一盒盒的安全套拆开,分散丢在家中各个角落。其中枕下自然最多。
因着埋在戚林漪身体里的那只手的缘故,他不得不用牙叼着,拿另一只有余闲的手去撕开包装。
而后边给自己戴上禁锢,边同戚林漪把故事继续讲下去。
“你知道吗?那晚回去我做梦了,梦里我就是那只小狗的视角。”
希让慈察觉到自己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中,找不到出口,整个人又燥又热,他脱光了所有的衣服,仍然没有缓解。于是他想撕破它找一个出口。可是他完全使不上劲。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头顶上出现了一道口子,有光亮透进来,她看到了一双腿。
希让慈说完,抽出埋在她腿间的手指,发出“啵”的一声,而后就用那只,沾满了她潮湿液体的手,握住肉棒,在那道宛如小河一般的缝隙处上下抚慰起来。
那时的他没有看过女性的裸体,班级有男生在课间时间凑在一块儿拿着手机看片,网吧也有人公然开着a片,但他总是目不斜视,不知是在为谁“守贞”。
也因此,那时他的梦境中,戚林漪只露出了一双腿,再往上,就是模糊的一片肉色。
可他在梦中就像只小狗一样,牢牢抱着她的白腿,不停蹭着、舔着、贴着……
这样他觉得自己不仅不再难受,而且越来越舒服。
这几乎是一种本能。
“然后……我醒来,内裤湿了一片。”
生物课他学过,知道这是梦遗,倒也不慌乱,只是意识仍然沉浸在梦中,不断回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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