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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着下身高腰裤子,比例很是好看。
转过身来时,美景更是诱人。
弧度,线条,阴影。
白矜喉咙微动,心尖又不自觉地颤了颤。
只见这人再朝她走了而来。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第009章 谢谢你原谅我
陆欢走过来,在她身前蹲下身。
距离一下贴近,白矜下意识想退后,陆欢拉住她的手腕,没让她躲。
摊开她的手看中间的包扎,洁白的白纱布,还如白天刚包上去的时候一样。
她缓声嘱咐道,“伤口尽量少碰水,自己也注意一些。”
“家里应该没什么重活,需要搬什么东西喊我。”
雪白的肌肤,精致的锁骨,还有身体若隐若现的线条,每一处都充满了致命的美感。
视觉的冲击令人把注意都放在她身上,一时把话的内容抛之在外。
白矜再反应过来时,觉得话语有些奇怪。
似在关心亲近的好友,但又不似。
她迟疑片刻,点下头。
“你还没回答我上句话,在部门怎么样。”陆欢给她举出个人名,“比如说,那个叫陈众的。”
听见这名字,白矜抬起眼,眸间好似有什么亮了亮,原本的话语咽回去,转而问道,“如果我说我讨厌他,你会怎么样?”
陆欢微眯了眯眸,反回去调笑,“你希望我怎么样?”
并没有好好回答她的话。
“......陆欢。”
白矜喊了她的名字,想说什么,别开了脸。
“你什么意思?”
自从她今天醒来,上午的药,异常的举动,伤口的包扎,还有突如而来的关心。
这些她不说,陆欢也知道她在问什么。
此时话题有了,气氛也有。
时机正好。
陆欢降了降语气,声音略有沙哑,“平时很多话碍于面子,不敢挑明了说。”
“小时候我为了让你离开我家,有做很多过分的错事。后来我也渐渐发现,你也是无辜的,我确实不该那样对你。”
“酒壮怂人胆,既然这样我就先说了吧。”
她的额头贴在她的手背上。
“我一直一直很为小时候对你做出的事感到抱歉,我并不是让你原谅我,只是很多话,一定要挑明了说出来。”陆欢轻轻吸了一口气,“对不起。”
白矜回过头,瞳孔稍缩。
她在,道歉?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除去小时候陆夫人压着她的头道歉外,她都没有从她口中听见一句主动的对不起。
她清楚她的性格,外放,跋扈,随着年龄增长这些才有所收敛,但都没有消失,只是被她掩埋了起来。
想要从她的嘴里听见一句对不起,有多难,白矜知道。
她不语,淡漠的面容稍怔,听她接下来的话。
“我知道,无论小时候我对你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你都没有记恨我报复我,一直在忍让包容。”
“对于你的到来我很生气,不管是小时候你第一次来到家里,还是前两日你来到我家里,我都觉得我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但我想明白了,很多都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把怒火牵引到你身上,而你也没有真正抢走我的一样东西。”
“白阿姨去世,妈妈跟她是唯一的好友,她领养你是理所当然的,不可能会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我不管恨谁都不该恨你,不该讨厌你,你没有做错。”
“伪装太累了,你要在我这待够三个月实习期,我不想每天都与自己别扭,所以想干脆把话说清。”
“你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一切你也并非自愿。而我却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对不起。”
她的额头温热,贴在略凉的手背上,随同她出口的话语一起,传来阵阵温感。
“只要你不做出伤害陆家的事,我可以把你当作妹妹。我也尽量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她抬起头来,或许是借着酒意的缘故,说话缓慢,显得诚恳真意。
“不管你信不信,我以后都会收敛一些,好吗?”
往往酒后吐真言,她出口的话语也异常真诚。
白矜淡淡地看着她,眸面泛泛,“...真的吗?”
“真的。”
面对这两个字,白矜沉了沉头,“嗯。”
是对她的回应。
答应了。
陆欢微勾起笑,一切都在按着心中的预期进行。
接下来,该收尾了。
她唇瓣上下相碰片刻,又轻声道,“不过还有一句话,我一直想说却没能说出口。”
白矜闻声,凝了凝神听她接下来的话。
只见陆欢凑身而上,一手抵在白矜身后的沙发靠背上,鼻尖与她挨得极近,目光直直看着她的眼睛,念出的话语声轻却清晰。
“你长得,一直很好看。”
白矜微微睁大了眼,放在沙发上的手指不由紧张收拢。
清冷的声音淡下来,强装镇定,“你喝醉了。”
“但我说的是真话。”陆欢盯着她,缓慢地说着,毫无掩饰的眼神直击她的眼底,仿若要将她看穿。
“刚才的,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每一个字都是。”
白矜望着这双潋滟的眸子,心跟着紧了两分。
双双对视良久,空气沉寂,却因为两句暧昧不清的话本该冷下的空气并未变凉,而是不知觉中渐渐升温。
热意弥漫在空气中,也浮在人身上。
她的耳根,又在不动声色中红了。
点到为止,陆欢弯着唇角,错开对视,唇轻凑到她的耳畔,淡笑了声,“谢谢你原谅我。”
笑时的炙热气息喷洒,扰人心扉。
退离时,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耳廓。
说完,她站起身,回到房间拿睡衣去洗澡,步伐平稳,好似什么都未发生。
客厅周围的淡淡酒气与爬升的气温还未散,只留着白矜一人手附在红透的耳朵旁,迟迟回不来神。
“......”
而房间内。
陆欢仅是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就恢复了冷色,眸也不见酒意,如同平日般冷冽。
看成效,似乎不错。
她轻吸了一口气,特意去看柜子上的文件,确认完后,动摇不定的猜测也敲稳下来。
这叠文件,一看就是被人动过。
不只这处,其他她刻意设下的摆放也有被挪动的痕迹,除了她,还能有谁。
白矜啊......
陆欢暗念道。
你的目的,果然与这些有关。
既然你要如此,那也别怪我了。
—
一夜昏沉。
次日醒来,陆欢略有头疼地睁开眼,酒后的习惯性头疼感接涌而上,每次喝完酒第二天都如此,缓缓就好,对此她已经习惯。
睡意渐褪,随后脑海中昨天的话语在脑海中朦胧回荡。
道歉,原谅,答应。
还有那人昨晚红透的耳朵。
现在事情进展的,貌似很成功。
她半睁眼看着天花板,低低哼了一声,掀开被子起身,穿上拖鞋,将一头秀发撩至脑后,打开衣柜拿出今日要穿的衣服。
手下意识地要拿平日常穿的衬衫时,她顿了顿,转而去拿另一套。
白色衬衫与配上黑色正装外套,下身宽松蓝牛仔裤,腰间黑色腰带。会比起板正的衬衫正装会更具亲近感。
她把衣服拿出放置到床上,便打开房门出去。
目光却意外看见客厅内白矜的身影。
她应是起得早,这时已经换好了衣服整理整齐,在桌边站着。
察觉到动静,白矜抬起眼来,“醒了就来喝药吧。”
陆欢停顿了一下,有些意外。
还会关心她了,看来昨天一出比她想象中还要有效果。
随后走过去,“怎么弄药了?”
“我看你昨天喝了太多。”白矜搅拌匀手中的药,递给她。
陆欢嘴边漫开笑意,眸子也染着少见的柔和,“谢谢你。”
见她毫不犹豫地接过一口饮尽,眉头也没皱一下,白矜没由来地问道,“苦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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