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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知道啦。”苏祁被提醒后,动作一收,对着陆欢说道,“现在可能不太方便,毕竟你身上都是证据,等回局里再说吧。”

陆欢扫视完眼前的这个女警,全程一句话没说,最后说了声谢谢。

“......”

洪朔两人被拷起带去审查室闻话。

豪子真名周豪,是洪朔身边的一个小跟班,平时专门负责他的一些杂事处理。

他被自己砸伤人这件事吓得魂飞魄散,自从被抓就腿抖个不停,还处在不知道人死没死自己要不要坐大牢的恐慌之中。

问话的警官放了两句骇人的话,他就害怕地通通招出来了。

他说,这次行动都是洪朔想出来的,因为被辞退怀恨在心,想通过泄露公司机密来寻求报复。

而他自己平时经常帮他做事,自然而然被带过来。

这些被一一记录下。

监控室内,几个警官围在一起,觉得这件案子很好定性。

苏祁在旁,透过摄像头看里面的洪朔,突然冒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那两人都说是为了偷窃机密才潜入办公室,但他们两人身上却没有机密。”

另外的人:“或许他们是在搜寻过程中发现走廊异样,先去看了一步,发现行为败露,想先制住发现者,以此来保全自己。”

“也或许是并没找到。这些情况都有可能。”

“确实。”苏祁点头,又看向另外一个监控画面,“那得问受害人了。”

画面中,陆欢正在配合她们做笔录。

一阵审问流程过后,各种证据被拼合在一起,第二日局里还会派人去公司调取监控,以及白矜的病单报告。

时候有些晚,陆欢从室里出来,被告知家属正在休息室。

陆欢一听见家属二字,脚步顿了顿,随后跟随着走入所说的休息室内,映入眼帘的果真是母亲。

后者肩头披着硬挺的黑色西装外套,坐姿端立,背部直板。

陆欢走进去,伴在秦岺一旁的几人走出,并带上门,室内就只剩下她们两人。

秦岺半阖着眸,眼尾上扬,在陆欢走到她身旁时朱唇轻启,冷冷两个字。

“跪下。”

陆欢没任何抗绝,膝盖着地。

秦岺微侧头,垂下眸看她。

“长本事了,最近发生的事,还真是一桩也不跟我提。”

陆欢不说话,秦岺便接着道,“洪朔是个无名虾兵也就算了,并不是什么大事,但他先前的确救过你父亲的命,身份复杂,不是什么简单手段就能了事的人。”

“你之前答应过,碰到涉及上辈恩怨的事要跟我商量,予我处理,忘记了?”

陆欢低着眼帘,“没有。”

秦岺冷笑了声,“那还明知故犯。”

“陆欢,你这蛮横的性子,究竟什么时候收一收。”

陆欢沉着脑袋一声不吭,默默挨训,秦岺见她这副模样,闭眸舒气叹了声,语气松了下来。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陆欢视线落在下方,道:“剩下的事,我会处理好。”

秦岺知道她能处理好。

她带着陆欢从小孩到成人,早对陆欢的能力知根知底。有手段,有才能,不比当年的她要差。

只是陆欢行事起来太过张扬,她总告诉她要内敛内收,沉稳,却怎样也改变不了。

这股跋扈劲,随着年龄的增长在风沙中野蛮生长,反倒欲盛。

秦岺抬手,撩过她鬓边的发丝,抚摸她的脸,同她说道,“别让我失望。”

陆欢应道,“不会的。”

“受伤了。”秦岺注意到她脸颊上的一横伤口,边缘有些泛红,“还有伤到哪里么?”

“没有。”

顶多磕碰到的地方青一块,没什么皮外伤。

“那就好。”秦岺收回手,起身拿过一旁的包,“我去看了矜矜,轻微脑震荡,还在昏迷中,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早点把这件事处理清楚,给矜矜一个交代,也把这事做一个了结。”

“时候也不早了,回去吧。”

秦岺往门外走,身后陆欢站起身来,“我先去看白矜。”

秦岺顿了顿,转而舒眉一淡笑,话音清浅,“挺好。”

“去吧。”

离开警局,凌晨的点,外面的天色异常暗沉。

陆欢开车先去了趟医院,找到白矜所在的病房,轻手轻脚走进去,没有造出一丝多余动静。

躺在病床上的人儿轻阖双眼,头部的伤口已被包扎妥当,温顺的秀发散在两肩。安睡起来时没有任何攻击性,平日里那股冷淡也随之淡了很多。

陆欢走到病床边,坐在椅上看着她,说不清此时心底是些什么情绪。

愧疚,感激么。

她应该是什么情绪?报复过的痛快,幸灾乐祸。

只是她现在没有一丝痛快的感觉。

她拉过她并替她挡下攻击的那一幕还浮在眼前。白矜是为了她才躺在这。

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陆欢收回了视线,没再去看白矜,冰凉的手心抵在温热的额头上,想让自己放松些。

时间过晚,一天经历的事太多,眼皮子有些沉重。

理顺整件事的顺序,陆欢还想起忽视的一点。

那个陌生的短信。

想到这,她拿出手机,重新翻看那条短信,归属地显示为本市。

她之所以在回家前再去趟公司,原因就是这条短信。陌生的号码,恰到好处的时间,简直可疑得不能再可疑。

将这段号码发去给人查之后,她唇线微抿,目光放在白矜睡去的侧脸。

可疑的,还有白矜。

昏迷之间,尘封的记忆趁乱涌出。

十三年前。

那时的她们年龄都还小,那时的陆欢也如同白矜刚入陆家一般,对她百般抗拒。

每到周末,她们都会被一同送去书法课。

课堂里大部分是十一二岁的同龄人,能被送进这种市中心赫赫有名且昂贵的私教机构的小孩,家里背景一般非富即贵。

每个小孩都衣着整齐,装备的毛笔用具档次也都是一等一。

白矜与陆欢的座位相隔很远,几乎是一个对角线。

她性格淡漠不爱与人说话,周边的几个同龄每次找上她都贴冷屁股,久而久之就聚成小团开始说她做作。

但白矜毫不在意,只做着自己的事。

有一天中午,教室里头只剩下三人。

“帮我去接水。”

杯子啪地一下敲在桌面。

白矜抬眸,陆欢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丝毫不讲道理。

白矜顿了顿,一语不发地拿过她的杯子走出去。

没有多问,陆欢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接完水后回去时,她看见那么一幕。

陆欢站在桌子边,双臂环绕在胸前,替身后的同桌遮挡。

她的同桌正在她的座位上鬼鬼祟祟,手中拿着两根崭新的毛笔,好像在把东西往她座位抽屉里藏。

“哼,让你平时装,这次让你装个够!”

见人还在激动,陆欢扫了她一眼,催促道,“快点,她要回来了。”

“好了好了,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

其实在陆欢回头说这话时,这些已经被接好水站在窗外的白矜看在眼里。

她们要栽赃她,这很了然。

但白矜只是看了看,没有进去,走回原来的方向,刻意又去接了一杯水再回去。

装作一切都没发生。

下午上课时,同学发现自己昂贵的新毛笔不见了,被急了眼泪,红着眼睛跟老师哭诉。

老师急匆匆帮她找起来,最后搜遍了附近的同学的书包,在白矜的位置中发现了丢失的毛笔。

证据确凿,百口莫辩。

炙热的视线火辣辣地直射过来。白矜站在原地,也不打算解释。既然陆欢都这么做了,那她还能怎么样。

本以为事情会这么了结。

可这时,陆欢突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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