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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厉害!”维纳看完后眼都直了——虽然他每次看到我写的稿子时那双史莱姆眼都会发直。
“我觉得这些事情你应该能够理解,也能够替我完成。奥蕾莉娅当时在台上读的并非是那片诏书的完整版。”我说,“后面拿到诏书后,我发现她特意删掉了部分——说白了,就是让人能够更直观地理解意思。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但很可能这是一个明示——对象不明的明示。她这个人确实挺有意思的,感觉得掰开来一瓣一瓣分析。”
“那主人岂不是……”
“有些时候,一些坑,明知道深不见底,却依旧只能跳下去。”我说,“不过,被将军的时候也可能被反将一军。象戏中有一个规矩叫将帅不可照面,指的是对弈中将帅如果同在一条直线上,中间又不隔着任何棋子情况下,能够走子的一方获胜,这也是七步擒士这种经典且精彩的残局的由来。”我叹了口气,“虽然就个人角度而言,我是一点也不希望残成这样的局势出现的。但是随着阿尔萨雷格利亚夫人、格劳秀弥父母以及德尔加卡纳的死去,我觉得局势已经无法更改趋势向这个方向倾斜了。”
“可是,格劳秀弥父母不是杀害了主人母亲的两个人吗?”
“他们也是中了那个魔法的,和莉莉拉安娜一样。”我说,“格劳秀弥父亲的情况不知道,但她母亲当时的状况和莉莉拉安娜的完全一致,且都陷入了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从而胡言乱语的阶段。不过,大概或许是因为莉莉拉安娜是自己的亲妹妹的原因,他想看她再多挣扎两下才没下死手。典型的偷税犯行为。”
“——如果你以为单凭这些就能阻拦余,那你可就~哎呀呀~”
眼睛,瞎了。
“阿西米利安老师,我认为这不妥当。”格劳秀弥推门而入也和我一样喜欢开门见山,“让塞里何当众演讲?这岂不是将他置于大众之下?”
“你控制欲有点过强了,我知道你确实心里想着为他好,但是我已经尽我所能了。”阿西米利安老师拿出一张纸放在格劳秀弥眼前。格劳秀弥看到那纸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终于开口:“行。但绝不能让他多在人群中显露,一秒也不能!”
“怎么现在有蚊子啊。”我心里这样想着走到台上站定,然后看向台下。台下的人虽然多,但前世由于自身原因,这种类似的场景我已经经历过不止一次了。
“今天,我有幸站在这里,作为一名学生代表,向大家发表演讲。”
台下一片寂静。通常情况下都是这样的,台上归台上讲台下归台下开小差。所以即便是念那些根本不知所云的模板也没人会在意,我也就即兴发挥胡乱演讲了:“此刻站在这里,我内心充满感激与庄重之情。今天,我们共聚一堂,共同庆祝这个标志着我们成长历程中重要转折点的小学毕业典礼。在这个世界里,我们在知识的海洋中航行,在智慧之光的照耀下茁壮成长,度过了这段宝贵而难忘的小学岁月。
回首过去六年,时光匆匆如梦幻般的穿越之旅,我们在学习的道路上携手并进,挥洒辛勤的汗水,以无比的热情绘制出一幅幅饱含知识魅力的画卷。我们不仅精进了魔法的理论运用和初步的剑术技艺,更在过程中领悟到了坚韧不拔的学习精神以及对真理矢志不渝的探索价值。每一次知识的突破、每一次挑战的克服,都在我们的心灵深处烙下了深深的印记,成为砥砺我们不断前行的力量源泉。
不过,我想强调的是,优异的成绩仅仅是衡量我们阶段性努力的一种方式,它体现了我们对知识的敬畏与热爱。真正的学习内核远超分数所能承载,它是塑造自我认知、理解复杂世界的基石,更是我们在世界中定位人生角色的关键。面对即将到来的中学生活,我们将面临更为深邃广阔的学术领域,面对更复杂的道路与选择,视野也将变得更加开阔,面对更多潜在的危险。而这些,这不仅是对我们智慧与勇气的更大挑战,更是对我们品格与信念的锤炼。
所以,我在此想向全体同学发出倡议:无论未来的道路如何延伸,无论我们将置身何种奇幻场景,都要永葆对世界的好奇心,坚守踏实刻苦的学习态度,用智慧的光芒照亮前路,以魔法的力量捍卫我们的善良与正义。无论是在面对不公正的待遇时,还是在见到他人遭受不公平对待时,我们都要勇敢地站出来,用我们的力量为正义发声。让我们一起肩并肩,攀登知识的巅峰,共同编织属于我们这一代人的璀璨未来!
最后,请允许我代表全体毕业生,向给予我们无私教诲、播撒智慧种子的老师们表达最真挚的感谢与敬意。是您们的辛勤耕耘,为我们点燃了求知的热情,启迪了人生的智慧。我们将怀揣这份感恩之心,继续在探索知识的旅程上坚定迈进。
祝愿未来更加繁荣昌盛,愿每一位同学都能在新的征程中追逐梦想,再创辉煌!
谢谢大家!
台下掌声雷动。不长不短的废话总是能让人开心,既能补觉又没那么恶心。
奥蕾莉娅在台下一顿叫好,然后作为特邀嘉宾走上台,引得台下一片欢呼:“很荣幸能听到您精彩的发言。”接下来,是她寄语的环节。不过在寄语之前,特邀嘉宾还必须要和这一届的优秀毕业生握手。虽然私下无论怎么看确实可以说是已经很熟悉了,但这种场合还是必要做出礼节性姿势的。于是,我伸手,她也伸出一只手,随后……
咔嚓。
清脆一声,一条手铐便拷在了我的身上。
“但是,塞里何·撒尼亚斯·布尔乔什·托勒弥·阿尔萨雷格利亚,很抱歉,您以故意杀人罪、包庇罪、组织他人偷越国境罪,被逮捕了。”她说,“两年前在屋顶上的那些尸体,经过检方查验均为您主谋策划的袭击。”
——这便是我那天有急事的原因。只是,当时我只是想到他们会找德尔加卡纳和其他两人麻烦,所以特意将这个罪责引在了自己身上,用自己的治疗魔法痕迹覆盖了德尔加卡纳的致命创伤。但这个两年前的新闻显然引发了全场的震惊,刚刚还在鼓掌的全场一片哗然。她眯眼:“请问你有什么证据来抗辩?”
“我不是叫你查过了吗?”我说。我确实让她查过,这样看来,那人估计也凶多吉少了。
她摊了摊手:“恐怕我对这些证据一无所知。”
“她在撒谎!”格劳秀弥在人群中叫道,“她手上有证据!”
“很可惜,我并不知道什么证据,”她在讲台上说到,威严压迫度震服了全场,“因而,由于没有令人信服相关证据来抗辩,塞里何·撒尼亚斯·布尔乔什·托勒弥·阿尔萨雷格利亚,我不得不宣布您有罪。特此,判处您……死刑。立刻执行。”
她特意将最后六个字压得特别重,随后转向格劳秀弥,“而她,正是那个被包庇的同党。抓住她!”
一群人瞬间围攻格劳秀弥,对其进行拳打脚踢。我无法直接在台上以这个姿势施展魔法,只能小心地转动手势,准备替她释放一道防御魔法。就在这样一个焦灼的时刻,一个人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好热闹啊~”
听到声音,全场全部做出跪拜状,台上的奥蕾莉娅也对他行了一骑士礼:“拜见阿卡艾菲托斯大人。”
只有阿西米利安老师不为所动。
那斯文败类的紫毛挥手示意免礼,随后手上握着的长卷一挥,含笑的黑色四芒星的瞳孔里丝毫看不见任何人性:“余听说,此人曾侵害过多人生命,恶行不断,罪行累累,目无国法,肆意妄为传,毫不敬畏法治,狂妄欺凌。而余,也曾差点成为他的另一受害者。因而,余认为,此人不应该被直接送往刑场……”
“而是,余所掌管的校事院。”他轻轻一笑,“剩下那个同党,也随并一同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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