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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想活下去吗?”
大货车不断碾压着那滩烂肉。
“想,活下去。”
一遍又一遍。
“想活下去?把现在的一切都抛弃地活下去?”
“嗯。”
“格劳秀弥死了,也不妨碍你活下去?”
“不妨碍。”
肚子不合时宜地轻轻叫了一声。
“乖,真乖。”她笑了,“那么,收下我的一切,成全簇新的你。请不断追寻下去吧,这是在下作为你的随行辅助系统最后的帮助了。咽口水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用太自责自己。”
“为什么呢?”
“反正你也讨厌我,因为我总是会对你隐瞒。我也讨厌你,因为你也总是能看到我想隐瞒的事情。”
“不过,事到如今,也没用这个必要了。”
机械之声从“前世”的口中飘出。
“在下是您的随行系统,首要和终极目标永远都是保证您的安危。”
“诶呀,真是疼呢。不过不及你前几天经受的就是了。”
她笑着,嘴角流出一丝血。
“那么,塞里何/刘柳留……”
她洁白的双手一抚,沾满血的金发便随之一褪,成为了枯草般的白色。
“永/成别/功了。”
“……”
“余可真没想到,下面有这般的闹腾。”
阿卡艾菲托斯手上握着一把镊子:“甚至是为你而来的。有那么大的气势,余还真不知道呢。不过,时间也到了,那就很抱歉地通知您——”
“午时三刻已至!就让我以送阿尔萨雷格利亚夫人的方式让你们母子俩再次相遇吧~~!”
他一脚踢起地上的斧子,就向脖颈砍去。一时间,红液纷飞。他哈哈大笑一会,却猛然发现看的地方没有人——砍空了。
“……谢谢。”
白发者脚踩在前日,又或者可能是前时,那兽人写下的红字处,手轻轻一扯,铁链和麻绳应声而落。
“你?!”
他一飞斧抡来。虽然眼睛并没有痊愈,尚且闭着,但烙印在身体上的本能凭着感觉手一撑闪过了那一横扫。
“真是厉害,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了呢?啊!莫非是!”阿卡艾菲托斯鼓了鼓掌,突然又是连续几砍,斧斧命中。怎料一道身影突然在他身后出现,飞起一踢将那斯文败类踢出了颜艺脸。可阿卡艾菲托斯毕竟也是老狐狸,顺手一抓同时一道魔法施了上去。
“哈哈,没想到我也会你的魔法吧!”
他大声嘲笑着,风刃在身上大肆地掠夺,留下一处又一处鲜艳的刀伤。
“嗯。”
白发者一抬手,瞬间愈合了那些伤口,“和蚊子一样。”
随后,他一个箭步便是直取首级。
阿卡艾菲托斯身影一闪,连带着他那斧子消失在了空气中。白发者似乎迷失了对象,慢悠悠地走到板凳边,猛然抄起上面的匕首在左手腕上一转便虚空一扎接住了那斧。
人骨的硬度系数大约在5-6之间。能感到骨头裂开的声音,不过,无所谓。一瞬间的事情。
“怎么?只有这点力气?余刚刚似乎听到骨裂的……”
“是你的。”
白发者睁开双眼,鲜红的眸子中只剩下无尽的黑色沉默。那匕首不偏不倚地扎穿了那人掌心,向下一拉一拔便是一长条口子。他轻巧地跳离拉开距离,习惯性地甩刃振刀后就任凭那斯文败类的人在那吼叫。
“狗东西!!!”他吼道,“痛死余了!!”紫色虹膜的黑色四芒星闪烁着凶残的黑光,“现在就是你的丧命之时!!!!”
红色虹膜的黑色四芒星静静地看着他,宛若一滩死水。他微微点头,又是身型一闪,匕首和斧头的攻击就撞在了一起,强大的力量瞬间从对抗中爆发。斧匕交错着舞动,招式迅速而凌厉,刀光血影之间又扯回了原处。
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阿卡艾菲托斯以为得逞了,照着白发人的头部又是一劈。
“这下你……!”
“嗯。”他身型一矮拔刀出鞘,迎着他的心脏就是一剐。
阿卡艾菲托斯如意料之中闪开了,随后催动月系魔法,就如海滩边一样。
“试试这……”
“你觉得相同招数能用两回吗。”稳住身型的人背对着他同时打了个响指,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样。
阿卡艾菲托斯得意洋洋地挥了挥钢刀:“但你没想到……”
“该我了。”他打断了他。
风刃冰霜倾斜而出;钢刀在绚丽中迷失了方位,被唐刀凌空而破。魔法与魔法的碰撞,刀光剑影之间已经厮杀了近百招,招招凌厉,毫不留情,铿锵之声,火星进溅四射,冰火交织,星空衬得场面更为壮观。
终于,只听“咔嚓”一声,那人手里的钢刀砍在了旁边的墙壁上。钢刀应声断裂,而他整个人也飞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后面的墙壁上。一口鲜血喷洒而出,他眼睛睁得滚圆,满脸难以置信。
“你……你居然……”
“什么。”
他被一脚踹翻到地上,一根冰晶贯穿了手掌将其牢牢钉在了地上:“我近乎聋了。”
随后是第二根:“洗耳恭听。”
“你……”
一脚跺在了头上:“你说。”
“怎么可……”
第三根。
“不,不可……”
第四根。
“啊!!!”
第五根。
“身上能插满3539根冰晶吗。”
第六根。
“还是3539刀?”
第七根。
“你,你不要!!”
第八根。
“减13。”
第九根。
“不,不不,不要——!!!!”
第十根。
“减、十、三。”
“3……3526……”
“继续。”
“35……13……”
“我有说……停下来吗!”
“35……00……”
“34……87……”
“我饿了。”
“不,不要——啊啊啊啊——余,余继……”
“有让你停吗。”
“啊啊啊啊———!34……”
“不客气了。”
“不要————!!!!”
就像软化的玻璃一般,陈腐、酸涩、腥臭、糜烂、老化、恶心、味同嚼蜡、口感粘滞、令人作呕。是一种法术载体特有的氨基酸、脂肪酸、核苷酸和其他化合物组成的口感。之前,也是。
事已至此,已经无法回头了。永远也不可能了。
……
“哈……哈……咳咳……”
有人冲到了房前,狠狠几脚踹开了门。
“塞里何!塞里何你……啊?!”
“抱,抱歉,打扰了!”
门被用力地从外面关上了。
32.一曲终时
(1)
“烦人。真会踢皮球。得让她把几个人的版权给我……”
自从接收了那女孩的邀请,杨鬿蜮的终端似乎就没暗过——除了被松龄老师拽出去进行每日异能和体能训练以外。就连看书都要开着终端,还要随时随地往上面打两个字。
一定要把塞里何和莉莉拉安娜的版权搞到手。
“所以你推是谁。”她问道。
“还能是谁啊!莫辞遐啊!那么可爱又萌又呆成绩又好又会打架反差萌感实强……”
杨鬿蜮隔空对她翻了个白眼:”她不是全球气温升高的罪魁祸首之一吗?”
“也对,就羽涅吧。我反正永远主角推。温柔大姐姐谁不爱,还喜欢随手拿本书,知识面又广,不过大才是重点,包容万象!”
“大是重点?维利安请。”
“Nonono,维姐是绿色系的,还是粉好。”
“行。那就管理者。”杨鬿蜮一锤定音。
“喂我才不稀罕管理者呢!那家伙是粉切黑!”
“粉色系、又离谱到家、看上去粉切黑实际上就一乐子人切开是无这不就是。”
“也对哦……”
杨鬿蜮不想回复,关闭了通讯坐在房间的窗台上看向空中。蔚蓝如洗,一如往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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