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兄弟。”她笑,“听没听说过那个梗?兄弟,你好香,兄弟,想草泥。你对顾文武的心思单纯,顾文武呢,你就笃定他不想操你?或者让你被他操?”
“小女孩家家,别那么粗——”
“你当年操纪凌的时候,也没觉得自己粗俗。”
“果然是你。”
他也跟着笑,酒精麻痹了大脑皮层。
舒适的漂浮感,让顾文景难得品味到“快乐”——她是他心心念念的前世纪还。有从前的记忆,说明她依旧是从前那个满心都是他的小女孩。
顾文景松了一口气,“老婆,让我忘掉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好不好?纠纠缠缠那么多年,我发现还是你对我——”
纪还也不客气,凑近,抽走他的领带,甩尾的那一下,结实地抽了同妻哥一巴掌。
顾文景吃痛,闷哼一声。
“打是亲骂是爱……我以前是混账了一些……”
酒味熏得厉害皱紧了眉,赶在他下一回开口前,她找准他的后颈,狠狠一劈。
“呃!”
顾文景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软在沙发上。
垃圾男人的归宿只有垃圾桶。
纪还一脚把他从沙发上踹下,同妻哥的脑袋锁定了垃圾桶的位置,栽倒进去。
“咣当”一声闷响,为他的脸,蒙上了天然遮罩。
所谓,打人不打脸。
她打算趁着肌肉男不在,暴揍他一顿,以防被人看出,纪还原计划避着脸打。
垃圾桶送上一记助攻。
纪还熟练地把顾文景的手脚绑到一起,一脚踢翻,昏迷的同妻哥,以高难姿势立在地上。
她脱了鞋,充当武器。
五厘米厚的厚底鞋,把肉体扇得唰唰作响。
奢侈品质量很好,把人上上下下打了一顿,踩在脚上,轻盈如初,没有开线。
*
这家会所,纪还还算熟。偶尔来找人,顾文景和纪谦都喜欢在这娱乐。
她自然知道,十七楼有个大的观景台。
二十楼的安保措施还行,窗户的护栏,锁在内部。纪还解了发卡,打开了护栏的锁,爬窗跑路。
……危险是危险了些。
顺着管道往下爬,她踩到了十七楼的顶棚。
纪还小心翼翼地跳了下去,不可避免的,擦了几道伤痕。
大露台前,比她早两个小时抵达A市的郁项,含着新买的电子烟,一句霸总发言,卡在嘴边。
——找不到她的位置,统统给我滚蛋!
啊,破案了。原来是哥哥桑接到了求助电话。
“……”
“……”
四目相对,纪还先打破沉默,“劳烦,给个东西,让我踩一下?”
他伸手,厚底鞋,把操控着A市经济命脉的手,彻底踩脏。
“早知道……跟政府的人谈事,能捡到一只小还。嗯,多谈。”
郁项下了飞机就直奔这里,来谈工作。接到她的突然电话,叫停会议接听。
仓促挂断之后,胡乱糊弄了一通。乱糟糟地叫人打探她的消息。
甚至一心二用在社交软件把秦驰温骂得狗血淋头——骂他这个助理没用,连小还的安危都顾及不好。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纪还应,“有空帮我拨个报警电话。”
“早报了。现在找到人,该撤诉了。”
“……”整挺齐全。
郁项拨通了另一个号码,“二十楼,今天谁在?”
他边应付电话,边转着圈确认她没缺斤少两,“……顾文景?他怎么还没死心?”
“我怎么知道?”纪还倒打一耙,“你是不是不行?”
郁项:?
“所以他才有空闲纠缠我。”
他反驳无能,看她活力依旧,按着眉心,“解决他了?”
“没太解决。”她耸肩,“反正你有办法的,帮我收尾。”
郁项挂了电话,“行吧,我的错。这里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你不是跟政府的人谈事?”
“你都怪我了。”人没缺斤少两,郁项终于有空闲擦手,估摸着谈不太成。
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在政府人员面前,难堪大用,倒不如刷点好感,“给小姑娘爆点金币,哄一哄。”
好歹,以后上床的时候,多在意哥哥一点。
吃人嘴短,纪还爱吃多吃,“唔、那个项目?谈到哪一步了”
考虑到小姑娘被不懂事的老男人吓了一回。郁项少有的安分,把人送回该送的地方,他颇有闲情逸致地向顾文景打去一个问候的电话。
——胜者的炫耀罢了。
没有理由,就是、很想、炫耀一下。
电话自然挂断,还没有人接。
他畅快地笑出声。
——小还是个记仇的,十有八九,已退场的顾文景被她折磨得没法接电话。
送完她之后,同样被划分到“老男人”范畴的郁哥,绕回会所,让当天值班经理打开顾文景的房门,美其名曰关心同行生命安全。
作为被绑过的经验者,嗯……领带是捆绑play的好工具。
肌肉男保镖有些为难,“大……郁总,老板他……”
“不碍事,有问题我担着。进去看看。”
顾文景爆喝一声,“滚!”
肌肉男不太确定,“老板?”
“十一进来!其他人都滚!滚!”
动静很大,鸡飞狗跳,还夹杂着酒醉人的胡话,不太好听。隐约能听出,非常混乱。
郁项笑得前仰后合,回到露台,极其八卦地给值班经理拨了个电话,“他怎么了?”
那头很老实,“手脚都被绑起来了,还被纪小姐打了一顿,老板。”
“……难怪说,没太解决。”他咀嚼着纪还留给他的最后信息。
让纪叔知道她的出格……说不定要提着人,上顾家登门道歉。
郁项勾唇,“多会找人收尾呀,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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