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去。”郎定河低低喘了一口气,“发热是正常的。你摸摸我就好。”
“我要摸你哪里?”
一个两米高的男人,在她床上缩成一团,才到她胸高。他看上去有一点可怜求摸。她还是很愿意帮助他的。
郎定河遏制住自己手脚的欲念,只用嘴巴衔着她的手掌,将狼牙仔细收好,含着她手掌的皮肤细细地吮吸,吮出点点红印,狼牙摩擦着她手掌狭长的掌肌,又欲求不满地叼住她的小指骨,尖尖的狼牙藏不住了,泄愤般咬出一圈红痕,像小戒圈套在尾指根。
不一会儿,银荔整只右掌都是斑驳的牙印,和湿漉漉的口水。
他不是狼么,怎么像条狗啃骨头似的。好吧,没了手掌还能接受。她很乐观地自我安慰。
舔完之后,他用高挺的鼻子继续蹭她的手,半是满意她染上他的味道,半是痛苦远远不够。
“你这样,要多久啊?”
银荔不好说她身上有多少块骨头够他啃的。
郎定河正在舔她指缝的猩红舌头顿住。
她又嫌弃他了。
他不允许。
不允许她视而不见,不允许她拒绝。
他终于放过那两张无辜的床单和被子,束缚在被子里的手脚自由了,他下体在天蓝的家居服中,笔直地指向腹部。
银荔吓一跳,他突然握住她的右手往下身探去,大掌坚定有力地钳住她的手腕,“摸我这里。”
他的手如磐石不移,不容违逆。
“你,这这,你要射精吗?”拽又拽不动,银荔慌得前言不搭后语,“我不想生宝宝啊!”
郎定河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她越靠越近的手上,不想回答这句话。
他强硬地掰开她蜷缩的右手,按在裤头,静静地感受手下跳动的生命,便不容反抗地,带着她,把他的阴茎,从两重衣物中释放出来。
这是银荔第一次触碰男人的下体,完整地看清这个丑陋的东西。
粗鲁的,庞大的,吓人的。紫红色的头部,中间的小孔汩汩冒着清液,茎身脉络虬结,长度几乎有她半截小臂粗长,他坚定地带着她一路摸到底,蜷曲的阴毛,和两颗硕果累累的卵蛋。
这个东西在她手下,像有生命力的心脏,砰砰跳动。
“帮我。”郎定河用右手握住她的右手,左手手牵住她的左手,垂首看胯下的泥泞不堪。
她的手比起他的东西,好看得不得了。他的右手带着她的,在阴茎上下撸动。他自己按压的力道很重,把她的手掌挤压得像一坨没脾气的软肉,但只要意识到他在她手中,就几乎让他满足得想射出来。
“帮帮我吧。”
他放她的右手自由,密密地啃噬她的左手。
银荔不知所措,呆了一下,他坐在床上,用下体主动顶她的掌心,发出难耐的喘息。
她试着学他带她做的动作,沿着柱体上下撸动,蜿蜒的筋络像山脉划过她的掌心,他突然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她,眼中风云流变。
银荔讪讪地想抽手,自己也觉得抽风似的神经,他突然把头埋进她的肩窝,“我需要你。”
他坐在床上,她站在床边,高度正好能让他抵着她的肩窝。看不到他的表情,银荔纠结了一下,他这是在撒娇吧?是吧?
这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上面,她总是很容易屈服。
很快,她破罐破摔似的,开始替他撸动阴茎。这个东西不知道怎么的,还会越来越大的,她一只手几乎握不住。
郎定河重重地喘气,有时绵长,有时短促,被他挡住,她看不见下面什么情况,还被他喘得面红耳赤。
她的右手掌心有一道很深的纹路,那道疤痕,上下摩擦他阴茎的表面,和筋络交织得非常清晰。甚至有一些很特别的角度,她手心沿着他的阴茎左右旋转,那道痕能够完美嵌在他的筋络上,刺激得他臀肌绷紧。
“可以了吗?我手好酸。”
银荔小小地抱怨了一声。
他双腿大开,她站在他的腿间,连同翅膀一起被他搂住腰臀圈在臂中。他的手还紧紧按在她的翅膀上,扣得她很不舒服。
郎定河从她肩窝里抬头,搂着她的腰,让她双腿分开,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突然上身向后仰倒在床,让她坐在他坚实的腹肌上。
银荔懵然趴在他腹肌上,阴茎坚挺地抵在她臀后,他无声地仰起脖颈,有什么东西从她身后喷射,射脏了她的翅膀。
她看不见后面,只感受到翅膀被射上了一股接一股的液体。
她觉得好不公平,他全程没有露出耳朵和尾巴,却弄脏了她的翅膀。
她屁股下面那根东西硬硬的,还在涨大,顶着她的臀缝。她不知道那根丑陋可怖的东西,在头部和底端倏然胀起,那是狼族射精成结的标志,只为了射精时在伴侣体内牢固地灌精,如今却在体外无能地成结。
他抵着她的臀,成结中,精液从射精孔一股股地出来,对准斜上的角度,射向她的翅膀,把羽毛射得黏黏糊糊,承重的精液又沿着凌乱的羽毛边缘四下滑落,一滴一滴,洒到床上、地上,还有许多沿着她的脊骨向臀缝滑落,汇聚成一条乳白色的河流,落到底部变成浅浅的湖泊。
射了很久,如愿以偿弄脏了她。
闲话:
反正字数不要钱,咱就随便写
ab真香,啧啧,对比温某,很欣慰,这招诱敌深入,很斯文
幻想了一下婚后生活,不自觉留下了1v1梦碎的泪水
if线在我梦中不得安怀〒▽〒浅浅play一下,爆肝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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