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着她动作,她舔完后,舌尖扫了一圈嘴唇,心想这还比天天吃果子露水有滋味一点。
银落华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低头吻她。他撬开她的齿关,舌头灵活又耐心地扫荡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柔软的腔肉,小小的牙齿,交缠的舌头,把她咽不及的口水渡回自己嘴里咽下,最后咬了咬她两瓣红肿的嘴唇,才算完成。
她被他吻得有点湿。
可能不是有点,而是很多。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我们可以……吗?”
“可以。”
银荔慢吞吞地骑在他身上,双手自然圈住他的脖子,“那你这次要轻一点哦,上次累到我了。”
他不答话,她下体贴着他的东西蹭来蹭去。磨了一会儿,自己腰软下来,坐在他腿上。那根东西顶在她肚皮上,她平视他,又亲他的脸。
椅子的坐位太小,他约摸是按照一人半位做的,他坐上去之后,她的两只膝盖勉强挤在他的臀肌两边,动作幅度略大一些就滑下去。
她自暴自弃了一会儿,解开裙子,努力往他身下够,势必要把自己嵌进去。
银落华低头看二人相连处。她的阴唇还没消肿,水流得汹涌,把他高高翘起的阴茎打湿了。
她想对准一个位置慢慢往下坐,但又害怕往下坐,犹犹豫豫的,只有水一直流,直直流进他龟头的射精孔去。
银落华看一眼她还有点发红的眼睛,掐着她的腰往下按压,直接猛烈地把她串在阴茎上,严丝合缝不留空隙。
“好了。”
回应他的是说不出话来,小死了一回,从屁股到腰都在颤栗的身体。
银荔完全地坐在他身上,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臀,唯一可靠的着力点在那根硬挺的阴茎上。牢牢嵌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短暂的凶悍过后是温情的蛰伏。
从窒息中回神,她恨恨地咬他胸肌上朱红的乳头,狠狠咬狠狠舔,连拉带扯,“你欺负我。”
他的手从她的腰滑到两瓣臀肉,承托她的小屁股,怎么也不反驳,“嗯。”
阴茎安静地卧着,饱腹感却不能视若不见。
“舅舅,你动好不好。”她难耐地动了一下屁股,“椅子太小了,我腰还累。”
于是他掐着她的腰,开始缓慢而深入的挺动。
因为坐在木质的椅子上,他不便动作,所以有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腰上,把她的腰紧紧按下来,让胯吃得更深。
她在他身上哼哼唧唧,被掌握的绵长韵律插到某些地方,从屁股哆嗦直上大脑天灵盖,快活地死去。
他做爱的节奏很有规律,就像他这个人,任何事情都不急不躁,静水深流,流淌过河底下一颗石子必先经过上一颗,她可以捉摸他流过的固定时间,怀揣不落空的期待。
哆嗦久了,腿脚一软,膝盖一滑,滑出椅子边缘,失去了勉强分散的着力点,下身重力不可控地往下沉。恰逢他正按着她的后腰挺入深处,如此一招,往上顶撞的龟头意外地迎接了向下沉的下体,势不可挡地钻进她身体更深处的地方。
她条件反射弹起来,被他安稳地压住后背与腰,一点一点地撬开骨头缝。
呼吸失去了,心脏也悬停了。唯一跳动的地方是她为他打开的身体深处。
银落华低头看她定格放大的瞳孔,伸出舌尖去舔她的唇峰,咬了咬她的嘴唇,给她渡气。
他的气息横渡过来,她活了。甫一动身,就被他的宽厚的掌心压着翅膀,揉乱了羽毛的方向,另一只手回到身前,寻她一掌可握的胸乳。
银荔两条腿大开,在椅边两侧晃荡,偏生脚尖碰不到地,只能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深深地操她。
这个姿势太深了,深得她蹙眉,咬起嘴唇,五脏六腑都被他拨开。
他用舌尖舔她的唇缝,把牙齿包在唇下,无声化解她的自伤,抽插两个来回之后,不动了。
他操动,她也湿,他不动,她也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摸上她薄薄的肚皮,就着那块皮肤挤压,还能摸到属于他的凸起。
“嗯——”
她颤颤泄了,反而被他顶起的阴茎塞在下面,流不出来。紧接着是一股一股的液体激射在她身体里,联合她流不出的爱液,一并堵在源头。
“我想——我想、”肚子越来越涨,坠坠下垂,她的嗓子变得尖细,双手乱挥,指甲抠进他的肩膀:“我想……”
“别怕。”
银落华依然沉静宁和,好像人世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扰乱他。面对她的慌乱,他只是更用力地按压她胀起的腹部,不动声色地继续排泄肮脏的欲望,要她全盘接受。
“——”
清澈的尿液喷在她们相连的下体之间,溅满他的腹部,沿着他下腹盘根错节的筋络没入椅面,又向椅脚流去。
他还把她因为挣动而拉开的距离按了回去,她被他箍着,断断续续地尿得断流,他射多少,她便跟着尿多少,尿得她羞耻地哭了出来,被他安静地在眼眶舔走泪液。
他射完了,她也尿完了,趴在他肩头呜呜不止。他退出来,她合不拢的下体张成包容他太久的圆状,乱七八糟的液体一包一包吐出来,又像尿了。
林间一直凝然无风,也安静得没有任何动物嬉闹。直到这刻才扬起千丝万缕的微风,穿过她们的头发,停滞的时空复苏。银落华摸着她的头,抬眼看风的来处,默然不语。
小孩哭着哭着,坐在一滩浑浊的痕迹上,抱着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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