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
姜早:「……………………………」
錯了錯了他錯了!
以後他再也不會灌周嶼遲酒了!
剛剛被男人吸過耳垂,現在又被舔手。
姜早脈搏加速,尖叫堵在嗓子眼裡,心跳都要起飛了。
周嶼遲也不知道在抽什麼風,去含住姜早整根手指,舌尖從指縫中穿出。
他幽黑的眼一直鎖定在姜早身上。
身上的青年眼底酡紅,腿軟,身體微微顫慄,氣味是香的,和塊蛋糕一樣,馨軟蓬鬆,極為美味。
小手很漂亮,纖細,修長,細嫩均勻,骨節都是淡淡的粉。
姜早並沒有反感和他接觸。
他應該對他的身體也很感興趣。
可姜早還是無法接受周嶼遲在這裡舔他,膝蓋著力點位置不對,一壓,搖椅就更加起勁了。
「哥,大哥,你清醒點啊!」姜早兩隻手被周嶼遲壓住,舌尖還在他指縫裡滑,嚇得姜早都要崆峒了,「你喝多酒發晴了是嘛!」
到底誰是直男誰是直男。
啊,真的要瘋了。
周嶼遲很爽,姜早的每一處反應都在愉悅他,要不是現在時間不對場景不對,能伸展的姿勢和方位也不是很合宜,他想把他每一處地方都舔一遍。
騎在身上的人怎麼還是這麼輕,餵了他這麼多好吃的也沒見他長胖點。
可該有肉的地方還是有肉,像是大腿,臉頰,圓潤的屁鼓。
周嶼遲額角青筋直跳,直到最後一刻才放開姜早。
……失控了。
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空間再度安靜。
很累,特別累,明明什麼都沒做,但累到姜早想揍周嶼遲的力氣都沒有。
釋放過後,周嶼遲的眼稍微收斂了些,沒有想把他吃了的那麼嚇人。
但也沒好到哪裡去,還是一眼明目張胆,直勾勾的,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但卻讓姜早這個受害者心神不寧。
姜早被弄到頭腦發漲,就嘗了一口的那麼點酒現在蒸上了腦子,阻斷他的思考。
他們的身上都不乾淨。
姜早百感交集,萬般羞恥,到現在卻一句話都表達不出來。
這種越過底線、喪失道德、打破了他的原則的禁忌私密的行為
……
為什麼這麼爽。
很刺激,甚至滿足,有種莫名其妙的偷摸的蠢蠢欲動背德感。
但但但周嶼遲不能對著他干那種事情啊,再難忍也不能對男同這樣啊。
他怎麼這麼不要臉。
姜早是快羞到沒臉見人了。
而更可惡的是,他剛想譴責瘋狗,抬頭再去看周嶼遲的時候。
那傢伙居然閉上眼睡著了。
姜早:「。」
真她媽想掄起鐵錘把他砸醒。
居然有臉給我睡覺!
姜早氣不打一出來,伸手就去捏周嶼遲的臉和耳朵,一邊拍一邊喊:「喂,周嶼遲,你睡了?」
周嶼遲一點反應都沒有。
「周嶼遲,周嶼遲。」姜早拍著周嶼遲的臉,越看他越氣。
這人怎麼和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
周嶼遲斂眉。
在姜早小巴掌快要落下來時,他一把抓住了那細窄的手腕。
眼睛依舊閉著,看上去很累,過了半晌才懶洋洋地回了句:「別鬧,困。」
姜早:)
誰在鬧他有沒有心裡沒數嘛。
姜早沒辦法,周嶼遲這副樣子估計是真不想開口說話了,看起來也不舒服很難受,他只能在心裡罵罵咧咧,從搖椅上爬下來,整理了下衣服去收拾乾淨。
他看著躺在搖椅上沒眼見的人,吞咽了下口水,皺著眉頭幫周嶼遲稍微擦了擦,收拾了一下現場。
他還好心給周嶼遲蓋了一層被子,保證人不要在大晚上凍死,不然他也不方便收屍。
所有都處理好後,姜早蹲在周嶼遲旁邊,看著側著腦袋睡著的人。
男人五官輪廓立體利落,閉著眼時冷感很重,欠揍無比的氣質斂了很多。
嘴唇微張,鼻翼挺拔,呼吸明顯平緩了很多,不像剛才那麼放蕩。
記憶又沖了上來,周嶼遲剛剛就是用著這張臉充滿情慾地看著他自衛。
色彩太濃了,還有形狀,觸覺、視覺、聽覺以及心理的承受,每個方面對姜早都不是很友好。
惡劣,實在是太惡劣了。
而且這傢伙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如此心安理得在這睡!
青年唇咬得便更緊了,臉上的紅暈沒有退下絲毫。
他惡狠狠地磨了磨牙,盯著周嶼遲,凶不拉幾地嘀咕了句:「瘋狗,明早給我等著,看我打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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