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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回了趟相府,這是我爹給的,我留了些,這些你拿著做個繡莊啥的,以後好好生活吧。」

碎光穿葉灑落,揉進女子一雙美目中,似流光溢海,夜中銀河,嫻靜美好。

小黃豆呵呵吐槽,那是人家給的嗎,分明就是你離開相府的時候不問自取,不問自取那叫啥,那叫偷盜。

斜眼瞟向那一袋子金條,小黃豆已經在計算著主人這種行為在現代可以被判多少年了,小黃豆雖然怕挨爆栗是在心裡偷偷吐槽的,但它估算金條價格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它,李思道:「這些金條是李原取之於民,我幫他還之於民而已,所以我這不是偷,是在幫李原積德。」

仿佛被讀心了的小黃豆心虛黑線,但它對主人的說法也是無言,行行行,你是主人你厲害,你說啥都對。

不知道一人一豆交流的惠娘受寵若驚,連連推拒,她一輩子加起來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呢,不敢拿啊,再說她也覺得受之有愧。

不過最終還是推拒不過,燙手的接下,掂著沉甸甸的袋子,她在心中堅定了一個想法,她一定要用這些錢賺更多的錢,然後報答夫人,讓夫人一生都不缺錢花,還要把夫人的病徹底治好。

撕碎了賣身契,懷揣著沉甸甸的宏大目標,踏著堅韌的步子,惠娘回到了貧民區胡同巷尾的家裡。

到了家,卻發現家裡空無一人,問了鄰居才知道她哥接了裝卸貨物的活兒,估計現在正在哪家鋪子給人裝卸貨呢。

「惠娘,這些天你去哪兒了?」

鄰居八卦的探問,眼睛上下往惠娘身上瞄,目光犀利。

一個大姑娘,莫名其妙不見了這麼些天,能幹什麼去,不就是跟人跑了,現在又莫名其妙的回來,怕被人甩了。

惠娘臉上一陣紅,但覺得自己無愧於心,便不理八卦鄰居太多,因為不知道哥哥去了哪個店鋪做工,只好在家苦等。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哥哥才踏著月色回來,人還沒進家門,就先傳來了一連串的咳嗽。

惠娘奔了出去,月色下,哥哥一身長衣換了短衣,面色蠟黃,人形消瘦,比她離家時憔悴了不知多少。

「哥...」惠娘聲音哽咽,勉強穩住自己的情緒問道,「你不是病好了嗎?」

祝賀曾去鄭府看過惠娘一次,那會兒確實病好了,但看到自己妹妹給人當妾,他面上沒表現,心中卻剜心疼,若不是他病中不清醒,斷然不會讓妹妹為了他受此苦楚。

何況他打聽了鄭榕為人,更覺妹妹的一生都被他給耽誤了,回家後便變賣了所有書籍,父親當初就屢考不中,除了給家裡加重負擔別無所用,他家裡沒有當官的氣運,也不必再在這方面勞心勞力,害人害己。

他拿著變賣了書籍的錢去贖回妹妹,但見了鄭榕,那個混蛋竟然不放人,還聲稱要贖人拿出一百兩他才肯。

一百兩,對他這個三餐不飽的人來說可謂天價,但能如何,鄭家有錢有勢,他去告官,卻整日被鄭榕的人監視,只要他靠近官府,就會被痛打一頓。

告官行不通,只有拼命掙錢,身體便一日日垮了下來。

得知妹妹受貴人相助,已經贖回了身契,重獲自由,祝賀欣慰的笑了,擦掉妹妹止不住的眼淚,安慰道:「哥沒事。」

彎月清泠,照著祝家破落小院裡的,也照著斗翠樓的推杯換盞、詩詞歌句,偶有幾個紈絝混在其中,故弄風雅,鄭榕便是其中之一。

吃酒吃的正香,便聽斗翠樓外面起了喧譁,朝外望去,便見是一個婦人正站在大街上對一個人破口大罵。

只聽小偷、不要臉、告官等詞。

再看那被罵的人,氣的呼哧喘氣,但沒那個臉面跟一個婦人當街對罵,只好捂著臉在人群里狼狽逃竄。

待看清那人面容,不是他那父親是誰。

同桌人也都看清了那人的面目,對『好友』鄭榕發出無情嘲笑,鄭榕臉漲的通紅,沒臉再呆下去,起身拂袖離去。

躲著慌亂逃竄的父親走,兩人還是在自家門口碰了面,相顧無言。

一個是外室翻臉不認人,一個是遭人嘲笑,兩個都臉上無光。

正此時,看門老僕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見是兩位主人,連忙請了進去,還稟報導:「有個人說找老爺有事,已在廳中等候多時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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