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李思不配合,就怕李思沒東西可挖,李思露這一手,齊凌的黑沉臉色反倒好看了許多。
「天牢重地,你是逃不出去的。」齊凌冷唇勾笑,勸道,「本王勸你還是好好配合,否則可有的苦頭吃。」
眾人本來都做好了李思負隅頑抗大家一起撲上去圍捉李思的準備,卻見李思鬆了手,可惜的望了望因墊著手抓牢頭而沾到一塊污漬的衣袖,便大方走出牢房,微微一笑,「好,我配合。」
然後便手指隔壁牢房中的鄭榕,「我舉報,他通敵。」
本已有了笑意的齊凌被李思這一指認弄的有點懵,看向鄭榕。
鄭榕則已嚇的面如土色,見攝政王看過來,趕緊澄清,「她她她瞎說,我我我沒有,那些書信都是她自己寫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她就是怕我休了她故意陷害我的!」
越說越覺李思是個惡婦人,鄭榕氣的面目扭曲,恨不得出去掐死她,但對上李思望過來的視線,害怕的縮了縮氣急敗壞指向李思的手指,氣焰瞬間熄滅大半。
書信?齊凌望向一江,一江則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搜到。
「什麼書信?」李思十足的疑惑,「我只是一天夜裡失眠,在府中消遣時見有個黑影,本以為是家中遭賊,沒想到跟過去後發現是個外邦之人,你們在黑暗處密謀,我只聽見打仗軍餉什麼的,這不是通敵是什麼,卻並未見過什麼書信。」
鄭榕簡直震驚呆了,李思時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嗎,明明白天她還拿出書信在他眼前晃要挾他的啊。
正震驚於李思竟然如此能裝,便又聽李思道:「既然有書信,那便是證據確鑿了。」
疏朗了眉目的齊凌又將眉宇深深皺起,他不是沒查過鄭榕父子,但並沒有查到他們有什麼通敵的痕跡。
不過細想往常,鄭榕酒後罵他是狗屁,酒宴上他為難皇帝時鄭榕喝聲擾亂,刺殺他的歌女是鄭家送的,他搬空了鄭家後皇帝立馬送去了金銀。
鄭家雖然在朝中沒一點權勢,似乎游離在皇權爭奪之外,但以上的一樁樁一件件,鄭家都若隱若現,與皇權爭奪有著若即若離的關係。
「是否通敵,還不如實招來,否則,」齊凌瞥了眼那一排排閃著寒光的刑具,意思不言自明。
本以為是個小人物,無需費心,但鄭榕屢次冒犯與他,不付出點代價京中人還以為他攝政王毫無威信了呢。
今天本只需抓了李思一人,但鄭榕私會李玉給他惹出的閒話還讓他如鯁在喉,便都一起抓了來,還省的他專門找由頭教訓鄭榕了。
只是沒想到,似乎還有意外收穫。
鄭榕不敢誆騙,更不敢承認,這可是抄家的死罪啊,連連解釋否認,但齊凌沒有耐心與他一點一點的摳,隨即讓人把鄭榕拉出來大刑伺候。
大刑伺候?鄭榕瞬間懵逼,隨即便大喊冤枉,奈何齊凌早就看他不順眼,任他如何殺豬般的慘叫,都無動於衷,烙鐵刑鞭一應具上,只要不招,便往死里打。
冷夜寂靜,整個天牢的人都被這邊傳出的慘叫聲驚擾幽夢,不明所以的往慘叫傳來的方向張望。
兒子被折磨的鮮血淋漓,慘叫連連,鄭策夫妻只這一個兒子,心疼不已,老太太的病剛見好,這會兒又驚又心疼,朝著齊凌一個勁兒的磕頭,驚懼之下頭沒磕幾個便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鄭榕沒堅持多久便大喊「我招我招。」
但他沒有通敵,招什麼?只好望向李玉,李玉與攝政王好歹差點做了夫妻,推李玉出來,攝政王說不定能看在她的份上放了自己。
「玉兒救我!」
鄭榕胸前被燙焦了皮肉,身上鞭痕觸目,褲管濕潤,散發著異味,兩腿抖如篩糠,哭喊求救,連該叫惠娘也不記得了。
然而他的求救幾乎驚飛了李玉的魂。
自齊凌來到牢房,李玉就躲在最後面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是她不想與齊凌見面,而是不想以別人小妾的身份與他相見。
齊凌雖然比她大了十幾歲,但他的俊朗,他的雍容,他的內斂,他受百臣朝拜的威嚴,都一一碰撞著她的一顆芳心。
她想嫁與他為妻,與他生兒育女,舉案齊眉。
但如今局面,相府給她辦了葬禮,世上再無相府五小姐李玉,有的只有鄭榕的小妾惠娘。
開始她還是不知如何面對昔日戀人而躲起來,之後見鄭榕被打的皮開肉綻,她便是驚懼了。
她見過相府處置下人時的慘狀,也曾自己揮鞭教訓過做錯事的下人,那時她是高昂著頭顱俯看下方的,並無一絲懼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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