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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嚇的往牆角里縮了縮,口裡喃喃念著:「不要抓我,要抓就去抓他們,是他們該死。」

院外,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端著只碗敲了會門,卻不見裡面有人出來,奇怪的伸著脖子往裡面看了看,她剛才明明看見那女人回來了的。

「王嬸兒,你認識裡面的人啊?」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的路過時,瞥了眼婦人手裡碗中的飯菜,一雙三角眼不安分的往小院裡瞅著。

「這院子裡好像住著兩個娘子吧,不過之前城亂那次後就回來了一個,也不知那一個娘子去了哪兒?」

他的語氣流里流氣的,王嬸兒就側了側身擋住了他往小院裡張望的視線,警告道:「肖三兒,你老實點啊,人家是正經人家,別瞎打主意。」

這個叫做肖三兒的是隔壁胡同的,是個二流子,不正經干,經常去街上偷雞摸狗的過活,是以到了這個年紀還沒一房老婆,他那不乾淨的眼神就時常瞥著街上的女子,這會兒怕是見這院子裡沒個男人當家,起了什麼壞心思。

王嬸兒身寬體胖,是這半條街都識得的潑辣戶,肖三兒也不敢與她嗆聲,被她警告,就哈哈著說不會不會,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這邊王嬸兒見沒人來開門,就自己推開了門進去,在一間連床都沒有的房間裡找到了縮在牆角的李玉,趕緊將人扶回了自己家,摸著她額頭髮燙,又忙給抓了一幅藥。

李玉昏昏沉沉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在王嬸兒家吃了兩大碗糙米飯才擦了擦嘴角。

王嬸兒見她挺可憐的,問了她身世,李玉只得用惠娘的身份,大概說了一遍,只說是某家的小妾,因為某家犯了事被攝政王抓進了牢里,只她自己給放了出來。

王嬸兒一聽她家人是被攝政王抓的,就更加可憐他,又把攝政王給罵了一遍。

王嬸兒家地方也不寬敞,家裡還有個男人就更不方便了,現在李玉醒了,就也沒留她,不過王嬸兒倒是給李玉介紹了個活計,就是給一家飯館當個刷碗的廚娘。

只要能有口飯吃,李玉覺的她什麼活兒都能做,可當她刷了兩天碗,什麼活兒都能做的想法已經被她拋之腦後,這是什麼活兒啊,根本就不是人幹的,她堂堂相府小姐,竟然幹這種粗鄙下人幹的活兒,每天洗碗刷碗,她已經腰酸背疼了,還要被其他刷碗幫工的婆子欺負。

這一日那兩個婆子又把一堆碗碟推給她,以家裡有事為藉口先走了,飯館裡還有那麼多吃飯喝酒的,這意味著那些桌子上的碗筷都將是她的活兒。

「聽說了沒,李將軍又打勝仗啦,」一個桌子上的人興致盎然的聊著,「我還以為蠻夷有多厲害呢,還不是被咱們李將軍追著打。」

前面吃飯的地方與後廚只有一塊布隔著,他們的對話李玉也落入耳中。

她知道他們口中的李將軍就是李思,這些天李思打勝仗的消息三天兩頭的就傳回來,李玉並不覺得有什麼稀奇,李思就是入世的邪魔,降塵的殺神,她那個樣子想殺誰還不是手到擒來。

李玉只是機械又充滿怨恨與不甘的洗著碗筷。

日沉西山,換上了月明星稀,李玉也結束了自己的工作,臨走時老闆塞給了她幾個銅板,老闆也知另外兩個欺她,塞給她幾個銅板權當多給了她工錢。

但李玉並不感恩,甚至心中懷恨,她辛辛苦苦刷那麼多碗,老闆卻只給這幾個銅板。

回到小院,李玉剛進房間就被一個人從黑暗裡抱住了,那人抱著她直扯她的衣裳,李玉驚慌之下把對方抓了個滿臉花,趁機脫身想跑卻又被那人擋在門口。

借著月光,李玉隱約看出這人正是總在她門口轉悠的那個,知他害怕王嬸兒,便惡狠狠警告道:「你敢胡來,我就喊人了!」

「小娘子,咱們兩個一個沒婆娘,一個沒男人,不正好湊成一對兒,你趕我做什麼。」肖三兒因一次偷東西被抓住被人打掉了一顆牙,一笑便露了出來,更顯猥瑣。

李玉簡直作嘔,正要喊人,但見肖三兒探出手掌給她看一件東西,那是一枚金釵,在月光下熠熠生輝,讓人眼前一亮。

「你要是跟了我,這個就是你的。」

李玉喊人的話堵在了喉嚨里,她作嘔眼前這個人,但她也受夠了彎腰駝背的洗碗,受夠了被人欺負,受夠了每日糙米入腹,受夠了這種暗無天日做牛做馬的日子。

月攔烏雲,風卷塵垢,這一夜後肖三兒便時常來這個小院兒,李玉也不去飯館刷碗做活了,粗茶淡飯換做了細飯白面。

王嬸兒來勸了李玉幾回,但每次李玉都是拿斜眼看人,眸中鄙夷顯露無疑,王嬸兒在她眼裡不過是個下等粗人,這會兒來勸她,也不過是看她好過了,心生嫉妒。

之後王嬸兒就不來了,李玉也確實過了一段舒服日子,後來肖三兒一次手腳不乾淨被下了牢,李玉就找了其他人,繼續賣身求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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