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默默無聲著,微笑著看喬雨薇一日一日的沉浸於恐慌中,直至被內心的恐懼吞沒。
5488:【乾脆弄死那個作妖的女人算了,看著她老煩了。】
最近傅謹洲一直宿在別墅這邊,林柚赤腳站在窗邊看著黑色轎車駛遠。
【你以為我不想?如果只是要他們的命,那麼我有很多機會,但是僅僅只是送他們去見上帝,豈不是太過便宜他們?】
【所以你要……?】
【我不僅要送他們去見上帝,我還要讓他們在見上帝前好好懺悔。】
【現在喬雨薇失去了一切籌碼,等同於我手掌心的魚兒,只要我少一用力,就能輕易捏死她。但在捏死她之前,先看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別墅內的裝飾和家具換了一套又一套,環境寧靜,氛圍清幽,如果不看外面駐守的保鏢,還以為這是一處上好的舒適休養場所。
大廈內。
隔斷玻璃窗上倒映出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鋒利的五官帶著沉冷之氣,在煙燻霧繚間變得模糊。
傅謹洲有些心煩,彈了彈指間的香菸。
灰白的菸灰落在鋥亮的瓷磚地板上,給纖塵不染的地板磚餘下了一抹瑕疵。
李術言看出男人眉宇間的躁鬱,男人平日那雙平淡幽深的眸子,最近總是無端染上沉沉的情緒。
不止傅謹洲情緒起伏大,連他看著男人的反常,也變得心緒不寧起來。
「傅總,是為了東區那塊地皮煩惱嗎?」他試探著問。
傅謹洲斂下了眸子,餘光斜視落在李術言身上,有些幽暗。
李術言頓時背脊僵硬,好在男人並沒有追究他的逾界。
傅謹洲深吸了口煙,微張的薄唇里吐出一圈煙霧,讓他深沉的臉在煙霧間神色難辨。
「那塊地皮是誰在爭?」他隨手將煙摁滅。
整個京城,還有敢和他傅謹洲搶東西的人。
有意思。
「是陳家。但是外企投資的。」
李術言將調查好的文件擺到傅謹洲面前。
傅謹洲隨意的瞥了一眼。
「Y國。」
「商界新秀。」
「呵,有點本事。」
傅謹洲極快的瀏覽完文件上的內容,饒有興致的點評了一句。
「找個機會合作一下,順便問問對方對這塊地皮的想法。」
李術言犯了難,他知道這塊地皮對傅氏來說是個大項目,幾乎不可能相讓,傅謹洲的意思也是有意與對方交好,但是他得到的消息,卻是對方同樣對這塊地皮勢在必得,不論付出多少都不會退讓。
這、這很顯然就是在和傅氏作對嘛。
礙於對方商界新秀很是神秘,李術言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傅謹洲。
但就在此時,傅謹洲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按時響了起來。
又是喬雨薇。
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自從那天別墅一事後,喬雨薇便被傅謹洲下令圈在醫院病房裡,哪兒都不許去。
不是喜歡裝病嗎,那就裝個夠!
只不過傅謹洲的懲罰是有了,但是架不住喬雨薇每天都打電話來給傅謹洲,哭著求著讓傅謹洲再見她一面。
他拿得准傅謹洲在生意上的殺伐果斷,但他摸不准傅謹洲對喬雨薇和林柚的具體心思,只能閉上了嘴巴,默默關門退了出去。
傅謹洲本不想接,但是這次的電話響的實在太久。
一次又一次,十分鍥而不捨。
他捏著眉心,拿起了電話。
「謹洲,你來看看我好不好?」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騙你,可我都是被愛你的心蒙蔽了呀。」
「雨薇,我很忙。」傅謹洲淡淡道。
聲音冷淡到讓喬雨薇頭一次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沒有心。
她頓了頓,好不容易一次傅謹洲接了電話,她決定以退為進。
漸漸的,她的哭聲也變得悽苦起來:
「謹洲,難道你真的要這麼關我一輩子嗎?」
「如果你真的要將我一輩子關在這裡,我寧願去死!」
說完,電話似乎被人隨手扔下,幾秒後傳來了女人砸碎玻璃和其他人尖叫的聲音。
傅謹洲眉頭一擰。
隨即厲聲喊道:「備車,去醫院!」
他不是沒被人威脅過,他也向來討厭被人威脅,但是真要他放任喬雨薇不管,他又做不到。
畢竟當年如果不是對方,他可能就死在了那個夜晚,屍體躺在田溝里也沒有人發現。
他伸手用力按了按太陽穴和眉心,臉色卻寒涼無比,十分難看。
驅車二十分鐘,很快到達醫院。
病房內,喬雨薇還在拿著一塊碎玻璃往手腕上比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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