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原來他想和我處對象[八零]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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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強撐的氣勢在這一刻如同煙消雲散,他的身形顯得有些頹然,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力:「鑰匙在隔壁書房的花瓶里。」

陳耀華的動作戛然而止,望著他的父親,嘆了嘆氣,有些彆扭說道:「其實我也有責任,那些年太忙了,只好把孩子交給你帶了,這隔輩親我也是知道的。只是,現在再不糾正,就真的改不過來了。」

「我曉得這個道理。但是,岑岑才剛成年,他還小,你教育的時候注意些。」老人忍不住又叮囑了一句。

陳耀華走近書房翻找著鑰匙,輕蔑地哼了一聲:「你別忘了你還有個大孫子,子安十八歲的時候,上的可是戰場。當初我讓你幫忙找關係你拒絕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他還小?」

陳耀華和李秀雲共育有兩子,長子陳子安今年已經27歲了,曾參與越戰並榮獲一次二等功和兩次三等功,目前在軍隊中任職。陳子安出生時,陳耀華和李秀雲的職位尚低,工作相對輕鬆,加之第一次當人父人母,他們自然更願意親自撫養孩子,沒有讓長輩插手。相比之下,小兒子陳岑雖然是中年得子,但是時間和精力都少了,就請陳爺爺幫忙照顧陳岑。因此,陳岑的童年都是在部隊大院中度過的。只是陳岑上初中時,陳父覺得和孩子生疏了,就又把陳岑接到了公安大院中教養。可初中畢業後,陳岑卻堅決不願與父母同住,執意要回到陳爺爺身邊。陳耀華因感到對小兒子有所虧欠,便同意了陳岑的要求。然而,他未曾料到,這一切背後竟然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老人搖了搖頭,語氣堅定道:「子安不一樣,那娃娃有大志向,我們就不該攔。而且那時候,是國家需要。倘若現在國家需要岑岑,我也捨得!」

陳耀華拿著鑰匙,扭開門鎖,敷衍道:「好吧,你說的都對。不就是因為子安小時候是我們在帶,而岑岑是你在帶嗎?你偏心就直說,別找藉口。」

「兩個孫子我都愛!你怎麼老是要左右孩子的想法?孩子想要幹什麼,我們支持不就行了?我當年不也是這麼支持你的嗎!你怎麼就是這個作風呢?」陳卓運困惑地問,他實在想不通問題出在哪裡。

「我只是想引導他們走向正確的道路。」陳耀華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陳岑的房間,開始翻尋了起來。

不一會兒,當陳耀華猛地拉開衣櫃的門,眼前的景象讓他的呼吸一滯。陳耀華目瞪口呆地看著柜子里一捆綑紮得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和放在最上面的看起來就沉甸甸的幾根小黃魚,不由冷汗直流。

「乖乖,他不會借著我的名頭貪污了吧?」陳耀華震驚地回過頭,看向老人,「你知道他掙了這麼多了嗎?」

陳卓運也是一臉驚愕,眼珠子瞪得溜圓,不由搖了搖頭:「我沒進過娃兒的房間……」

……

一個小時後

陳岑跪在客廳前,身上滿是鞭痕,鮮紅而腫脹。陳父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手裡的竹鞭已經斷了一截,而不忍看到這一切的陳爺爺則是早早躲進了臥室。

「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

「錯在哪?」

「錯在還是不夠仔細,反應還是太慢了。另外,還得買個保險柜。」

陳父一聽到這話,哪還不明白陳岑心中並不服氣,頓時怒火中燒,揮起手中的竹鞭朝陳岑身上抽去。但即便如此,他仍覺得不足以發泄怒氣,於是又接連踢了陳岑好幾腳。

然而,儘管陳岑每次被踢倒在地,他總能掙扎著重新站起來,繼續跪著,默默承受著陳父的踹打。

而呆在臥室里的陳爺爺卻奪門而出,他再也忍受不了兒子的暴力了,擋在陳岑面前,憤怒地質問:「你幹嘛一直打他?你不知道講道理擺事實嗎?剛岑岑不在這裡的時候,你不是頭頭是道的嗎?怎麼對孩子就講不出來了?」

陳父雙手叉腰,手指幾乎戳到陳岑的鼻尖,怒斥道:「你看看他這個不服氣的樣子,尊重我這個老子嗎?我跟他講道理?只怕他會以為是哪個囉嗦的老和尚在念經!」

「說,這些錢都是哪來的?我不相信賣個衣服能掙這麼多。」陳父指著茶桌上那堆成了山的鈔票說道,而鈔票邊還有零零散散的合同文件。

陳岑斜睨了一眼,語氣輕描淡寫地說:「也不全是賣衣服,我又不止幹這一個行當。」

說了你又不懂,老古董。

「呦呵,你還日理萬機吶?怎麼,陳老闆,還有哪些發財的路子,給我這個老古板說說唄?」知子莫若父,陳父一聽陳岑的語氣,就知道他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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