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原來他想和我處對象[八零]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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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岑眼中閃過一絲玩世不恭和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神色,他也低頭銜詳起自己的裝束:腳蹬一雙棕色的牛皮鞋靴,身穿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外搭一件黑色的皮夾克。這身裝扮看起來還挺不錯的,如果忽視掉牛仔褲上側邊上的金屬鏈條的話。

陳岑輕飄飄地回應著陳父:「是你太落伍了,現在京市的小年輕都這麼穿。」

說完,假裝看不見陳父怒意的陳岑咳了咳,朝廚房裡大喊:「媽,麵條煮好沒有,我餓了!」

「好,馬上就好——」

陳岑的心在聽到廚房裡的聲音後安定了下來,不再被陳父那股壓抑的怒氣所影響,他逕自打開了電視,開始觀看。緊接著,陳母將煮好的麵條端上桌,陳岑便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頤了起來。

「呦,餓壞了吧?出去幹啥了,也不知道吃晚飯。」陳母心疼地問道,但也是幫著陳父旁敲側擊地打聽。

陳岑聽到這,看著這碗麵條,又想起今晚林檸那一直鼓鼓囊囊的小嘴,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直到感受到陳母投來的疑惑視線,陳岑這才回過神來,捂著手假意咳嗽。

「岑岑,我問你去幹什麼了?你笑什麼呀?你阿爸自從回來後知道你不在,擔心壞了。你知道的,這嚴打也才過沒幾年的事。以後你有什麼打算,至少得告訴我和阿爸一聲,哪怕只有一個人知道也好,不然出了事都沒人知道。」陳母見兩父子一直沒有說話,從中間斡旋。

陳岑揚起埋在碗裡的頭,掃了一眼坐在一起的陳父和陳母,下結論說:「所以說,你和爸就是不信任我。這樣吧,我要告訴你們,我去處對象了。你們信不信?」

突然,一顆橘子就砸在了陳岑的臉上,陳岑用手擋住,抓住了那個橘子,抬眼一看,是陳父隨手抄起了茶几上的橘子砸向了他。

「撒謊都不打草稿!」陳父叉起腰,指著陳岑的鼻子罵道。

「你看,我說了真話你們又不信我,我還能怎麼辦?」陳岑將手一攤,無奈又委屈地看向陳母。

陳母朝陳父的腰間就是一掐,怒斥陳父:「你幹嘛呢?你不會好好說話呀,動不動就動手!」

「就是小的時候打得少了,現在成了個二世祖。我再不打,等著以後出去被別人打嗎?」陳父怒不可遏地說道,同時右手已經抓起了放在一邊的竹鞭,隨時等著行動。

「我都快19了,馬上就20了。我不給我自己操心操心,不就成光棍漢了嗎?」

「你還說謊!我們身邊哪家閨女看得上你?整天不務正業,現在好不容易給你找了個公安的工作,這才消停幾天!又出去鬼混招搖去了!」

陳岑眼中划過一絲不耐,但還是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悠悠開口:「錢能掙到手就行。別人嫌我不體面就不體面唄,說得好像他們就很出類拔萃似的,不都是靠著祖輩的光蔭嗎?我還佩服自己靠得少呢,最多就是用用你的名頭,那些人做得更過分的事我都沒有摻和!」陳岑這話說得他是真硬氣,因為他認為有些事實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他明白,陳父心知,陳母也同樣清楚。

有些人一畢業分配的工作就比自己這個小公安好的多了,有些人不用像陳岑這樣辛苦掙錢就大把大把的錢送在他們眼前,有些人甚至不需要工作依舊在京市裡面橫行霸道,欺男霸女。這些人,都是哪家的孩子,陳父他們不清楚嗎?

當然,陳岑並不是沒有機會得到一份更好的工作,也不是沒人往陳岑面前送錢,得益於陳父的棍棒教育,陳岑清楚地知道,那些東西收了他就可以入土了。

「你跟誰比呢?」陳父見陳岑甚至開始得意起那最基本的原則,手中的竹鞭已經開始揚起,作勢就要往陳岑身上打,「那我也知道吃槍子的人也不少,你要不要也跟他們比比?」

陳岑見那駭人的鞭子就要朝自己身上打,回想起那頓打後留下的、多日難以消退的羞辱紅痕,陳岑不是怕疼,是怕被人看見,於是忙躲在陳母身後,求饒:「媽,我爸就知道打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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