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又怎麼了?」
「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那牆上掛著周局長年輕時候的全家福,下次再有機會去,你應該帶著林檸去看看。」
陳子安繞了好幾個彎,總算把自己真正想說的話給說出來了。
聽到這話的陳岑眼眸里閃過一絲疑慮,但還是輕輕頷首,把陳子安這番話默默記在了心裡。
然而沒過多久,他又顯得有些心神不寧,不死心地開口問道:「還有嗎?」
「我會幫你繼續查查的。」陳子安語氣里透著一絲認真。
陳岑再次點了點頭,說道:「越詳細越好。」
「在我走之前我儘量,算是報酬了。」
……
當林檸三人回到家中的時候,米飯已經在鍋里燜了好一會兒,屋內瀰漫著米飯的香氣,讓三人的肚子咕咕作響。
陳子安和陳岑聽到動靜,同時從屋裡起身走了出來迎接,卻看到原本是出去遊玩的三個人,此時都是一臉的疲憊之色,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灰頭土臉。
「你們不是去逛故宮了嗎?還是說,你們幫故宮打掃瓦上的灰了?那他們給清潔費嗎?」
陳岑到這個時候都沒忘記調侃,他又把目光放在林檸身上,忽然解了圍裙大步流星走向林檸,這才確定自己沒看錯。
這齣門時穿的是藍色的牛仔外套,他一會兒沒看住,就成灰色的了。
林檸尷尬地撓了撓頭,走入屋子內後,才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的事全盤托出。
原來,林檸三人發現王國濤往故宮外運玉瓦後,覺得這事肯定有同夥,不然王國濤也不會把瓦片放在這,而且藏瓦之處只有寥寥幾片。
於是,林檸三人就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藏在了雜物堆里,打算來個人贓俱獲。
可左等右等,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足足等了快一個小時,連個鬼影都沒瞧見。
林檸又想起,她和依娜還帶著個小孩玉罕,如果真要是碰上同夥,那孩子在場可就太危險了。
無奈之下,她們只能帶著滿心的不甘和遺憾,一無所獲地回家了。
陳岑坐在飯桌旁,手撐著臉,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林檸,雙手還故意把眼皮扯開些,像是想把林檸的五臟六腑都給看穿。
他一邊搖頭,一邊說道:「林大妞啊,林大妞,我是該誇你膽子大呢,還是該說你心眼細呢?
這麼危險的事兒,你都不跟我打個招呼,就自己跑去蹲點?就算真蹲到了又能咋樣?
難道你還指望著那人能乖乖就範,主動把東西交出來?
萬一那人覺得自己被逼到絕路了,急紅了眼,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你可想過後果?」
林檸自知理虧,絞著灰色牛仔外套的衣角,嘟囔說道:「那我不是回來了嗎?」
陳岑握著銅火鉗的手指驟然收緊,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一著急把火鉗拿出了廚房,不耐地將火鉗扔到一邊去,拍了拍桌案:「那我還得感謝玉罕了?不是她,你們倆就直接硬等了!」
「那我們不是想著人贓並獲嗎?不然也沒有證據。」林檸忽地咬住下唇,晃蕩著腳尖,手腕上的金鐲子隨著動作磕碰出聲響,倒像是替主人敲著示弱的小鼓。
陳岑噤了聲,煩躁地揉了揉頭髮,將本就凌亂的劉海揉成更頹廢的弧度:「最近就待在家裡,書店的假繼續請。這事我會告訴咱爸,讓他交給專門管這事的老刑警處理,我們就不要插手了。」
陳岑說完這話,這才把目光移向一直同依娜交流的陳子安,好像是在問他的意見。
陳子安同依娜交流完後,說道:「和依娜說的差不多。就這樣辦吧,讓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但是我怕,這事恐怕不止這麼簡單。」
「能買通故宮的警衛,還有同夥,甚至多次轉運,天知道他是不是還偷了別的東西。而他偷了東西,又是怎麼轉手的,要知道宮裡的東西燙手啊,這背後的文章看來大得很。」
陳岑說完,扭頭對林檸說,「我明天回趟林家,讓爸媽多留意點安全。你,就乖乖待在家,萬一你們早就被人發現了呢。」
林檸點了點頭,原本眼中的興奮早已被陳岑訓得消失得無影無蹤。
要知道,人人心裡都有個夢,那就是勇為人先,替天行道。
此刻,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風也呼呼地吹個不停,林檸的心情就更沉重了。
陳岑嘆了口氣,安慰的言語被哽在喉間。
看樣子,依娜也被訓了一頓,他如何好當著大哥的面大度原諒林檸,況且這件事本來就是要讓她們長長記性。
就這樣,兩家五口各懷心事地在飯廳吃完飯,便各自回到了自家的房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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