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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大約十幾分鐘

就在林耀祖滿腹牢騷,不停地詢問還要待多久時,一直在辦公桌前忙碌的許衛國接到了一個電話。

許衛國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指示,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從專注變為驚喜,眼神里透著一絲輕鬆。

「王國濤抓住了。」許衛國放下電話,臉上滿是欣慰,對眾人說道。

「這麼快?」陳岑挑起眉頭,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現在是八點二十分,距離追捕行動開始僅僅過去了三個小時。

許衛國點了點頭,臉上洋溢著自豪,解釋道:「派了部隊搜山,自然用不了多久時間。那傢伙在山裡根本藏不住。」

「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回家了?」林耀祖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試探性地問道。

他的屁股卻已經離座,似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裡。

許衛國再次點了點頭,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可以回了,辛苦各位了。你們也該好好休息一下。」

林檸一家終於鬆一口氣,回家休息了。

林檸和陳岑也暫時回到了林家,打算在林家住上一晚。

然而,此刻的城西公安局卻是另一番景象,依然燈火通明,人頭攢動。

公安們的身影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忙碌,有的在打電話協調工作,有的在整理文件,還有的在討論案情。

但是唯一特別的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緊張後的放鬆神色。

公安局的審訊室內

「王國濤,是你的本名?」審訊室里,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掐出水來。

朱珊坐在審訊桌前,鋼筆在紙質報告上飛速遊走,發出刷刷的聲響,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王國濤的心理防線。

審訊室的對面,是一個用鐵欄杆圍成的牢籠,王國濤——或者說王國壽,此刻正蜷縮在裡面。

他的雙手被冰冷的手銬緊緊地拷在身前,臉上還有幾道爬山時不小心劃破的傷痕,此刻顯得更加狼狽不堪。

那雙眼睛,原本應該帶著對未知命運的恐懼,此刻卻透露出麻木與無奈。

事到如今,王國壽已經知道自己也無力回天了。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疲憊:「不是,我叫王國壽。」

「王國壽?壽命的壽?」朱珊抬眼望向王國壽,抬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仿佛在掩飾什麼。

其實,她早已從萬忠仁的供詞中,拼湊出了王國壽的真實身份,以及他們在京市這些年進行的經濟破壞活動。

這些信息在她腦中不斷翻湧,稍有半點沒有對應上,便會更加嚴格地監管和審問王國壽。

王國壽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眼神空洞。

朱珊輕輕嘆了口氣,繼續問道:「所以,王國濤是你的化名?有這個人嗎?」

她的語氣中帶著探究,想要挖掘出更多的真相。

「有,正是因為他叫王國濤,我只需要加三點水就行,才會選擇頂替他的身份。」王國壽的聲音依舊平淡,仿佛在講述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

「那真正的王國濤呢?」朱珊追問。

「誰知道呢?可能幾十年前就死在了上京赴學的途中了吧。」王國壽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仿佛生死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朱珊看向他的目光越發冰冷,但筆耕依舊不輟,在報告上一筆一字地寫下對話,「那接下來請你交代一下這些年你在京市的犯罪活動,希望你能配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沒什麼好交代的,有證據就拿證據,沒證據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認的。」王國壽眼瞼投下細密的柵欄陰影,他百無聊賴地說著話,雙手不斷地交叉又放開,似乎有些無聊。

朱珊腕間的銀色錶帶折射著頂燈冷光,手中的審訊記錄本突然滲出詭異的藍黑色。

那是鋼筆筆尖滲出的藍黑墨水。

朱珊拍案怒吼:「一年前為城西火車站爆炸案的犯罪團伙提供炸藥和資金的是不是你們?

還有幾個月前,姜家村那幾個農民,是如何搞到假章模具的?

難道需要我來告知你這個當事人嗎?

還是說,你還想聽聽更久遠的事情?」

王國壽身體一震,他沒想到對方竟掌握如此多細節,心中防線再一次被動搖,聲音顫抖著:「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萬忠仁已經將你們從入京後的所有罪行都交代了,事無巨細。所以,你覺得你還有抵抗的餘地嗎!」

王國壽眼神遊移不定,仿佛還在試圖尋找反駁的突破口,但朱珊的下一句話卻如重錘般擊碎了他最後一絲僥倖:「當然,還有許麗華同志提供的線索,她把以往覺得你不對勁的地方都告訴了我們公安,我們順著這條線,也找到了不少有趣的線索。就比如說,你給許麗華偷偷餵食的避孕藥,它是從誰手裡拿來的……」

「王國壽,現在交代你的身份,年齡,背景。」朱珊斬釘截鐵地要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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