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雅貞面上紅的厲害,突然驚慌,問道:「做甚麼?」
衛暄隨手拿來床榻上的玉枕,將其墊在崔雅貞的玉腰之下。
「別怕。」他輕聲說道。
那晚,她明明也是受用的。
衛暄吹了房內的幾處燈火,崔雅貞眼前一黑,隱隱約約看得清頂頭的紗帳。
黑暗中,一雙手如游蛇觸上了她的身軀。
那人猛地親了上來,強勢不容拒絕。
「唔。」她輕聲嚶嚀。
她感受到了腿上有熱物湊了上了,想要往後撤去。
意識到她的退意,衛暄緊緊桎梏她的肩頭。
唇齒交纏,水聲嘖嘖,崔雅貞幾乎無法呼吸,一呼一吸都受他的控制。
許久,二人終於分開,寂靜的夜裡只有崔雅貞急促的呼吸聲。
衛暄低著頭,先是親了親她的耳廓,又是臉頰與唇畔,流連過她的下頜,緩緩向下走去。
胸口,小腹。
崔雅貞忍不住汗毛直立,隱隱戰—栗,鬢邊生了許多香汗。
屋內窸窸窣窣,衣物落地。
蝴蝶落於花上。
如何賞花。
紅山茶被來回翻卷,好似在尋找其中的寶藏。
鮮紅的花瓣層層包裹著那嫩黃的心,被糾纏,潺潺如流水。
折花入流水。
她渾身酸—麻—該回應的嗎?不該,她明明是,明明是厭著,恨著,他的。
紅山茶又被人拋到了湖畔里,肆意飄搖。
只是折下一朵紅山茶也得富有技巧。
迷迷糊糊間,她忽然想到那應該是他彈琵琶所留下的繭子罷。
崔雅貞指間輕顫,生香汗,輕輕喘息。
耳邊唯有水聲與他啞聲的呼喚,「貞娘,貞娘。」
終於,折花的郎君終於走向正途,二人變為一線。
崔雅貞被抱得愈發緊了,不似初次緊張懼怕,這回稱得上如魚得水。
他看似猛烈卻極其溫柔,崔雅貞腦中一片空白,只有酸麻之感充滿全身。
衛暄埋在她的身前,只問:「疼嗎?」
聽見她斷斷續續的回應,便繼續身上的動作。
夜裡事畢,清洗過後,崔雅貞沒有即刻睡去,她推了推一旁的衛暄。
「表哥,我餓了。」
耳邊傳來那人溫和的回應,「餓了?我叫侍女煮些粥食?」
「我想吃,表哥做的。」她道。
「嗯。」衛暄沒有多說,默認了,便起身過去。
他曾居於道觀,簡單的吃食會做。
回來的時候,那小娘子卻已睡著了。
這些時日,不知是錯覺還是甚麼,崔雅貞總覺得有人在暗處觀察她。
她起初以為是衛暄的人,就沒放在心上。
直到這日衛暄遣婢女來報,道是這幾日事忙便不來了。
晚間,一個婢女送來一盤點心,神色如常。
崔雅貞隨意拿起一塊,吃到一半,看見了裡面的異物。
那是一張捲起的字條。
她不動聲色,將糕點吃了半盤,上了床榻後才徐徐打開。
崔娘子,想歸家?以帳本換之。
看完,崔雅貞迅速將字條用燭火燒掉。
心中狂跳,緊張萬分,她偏偏要裝作無事發生。
是誰,是誰送來的字條,他竟知曉她的身份,帳本又是什麼。
她來這裡這些時日,只隱隱約約聽衛暄與下屬提及過這裡的刺史付元。
會不會是他。
不管是誰,她只需靜靜等待。
不出所料,這日她如廁之時,遇上了一個眼生的侍女。
「崔娘子要與我家大人合作嗎?」那侍女問道。
崔雅貞面露緊張,警惕問道:「你知曉我是誰?」
「崔氏十娘,名雅貞。崔雅貞我自是知曉你是誰。娘子出自世家名門,我家大人也不是與什麼人都合作的。」那侍女一一道來。
「那要我做什麼?你們又能給我什麼。」崔雅貞依舊警惕。
侍女循循善誘道:「崔娘子,我們只要帳本,衛大人身上的那本。」
「至於我家大人能給你的那太多了,你若想重回建康,我家大人自會為你洗淨名聲,再嫁如意郎君。」
崔雅貞露出猶豫的神情,又道:「我又如何知曉那帳本在何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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