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臂一伸,再次把她結結實實地擋在裡面,笑得欠扁。
「男人,你在玩火。」
夜九搖了搖手指,澎湃的綠色靈力匯聚掌心,迅速向他打過去,毫不留情!
帝褚玦再次空出一隻手來應對,輕易化解她的攻擊,又抵回樹幹。
誰知她竟聲東擊西,另一掌從側邊襲來!
他微挑眉梢。
她很聰明,只可惜,單論靈力,她絕非他的對手。
「嘩啦——!」
氣流涌動,樹葉顫動。
夜九始終沒有打破身前的禁錮,躺回樹幹,小三無語氣:「沒意思。」
這就是為什麼她不樂意跟他打。
完全沒有一丁點快感。
帝褚玦發出悅耳的低笑聲:「彆氣餒,再來。」
這次他讓著她。
他故意放海,讓她尋到破綻側身溜走。
「哈哈!」
夜九的笑容才剛剛咧出來,手腕被虛空一握,一陣天旋地轉間,便又被他箍在樹幹上了。
這一次,某人似乎用力過猛,兩人的距離極限拉近。
電光火石間。
夜九倒吸一口涼氣,閃動的睫羽交織,呼吸的溫熱近在咫尺。
放大的俊臉好看得令人神魂巨顫。
那雙深不見底的眸中,暗藏著灼灼似火的情愫,如一支利箭,貫穿她的心窩。
她眨眨眼:「小帝帝,咱們得商量一件事兒。」
「嗯。」
他應了一聲,絲毫沒有要拉開距離的意思,眸色愈發誘人沉淪。
「小弟不准勾引大佬。」夜九一本正經。
都說了這是在玩火。
多危險啊?
帝褚玦笑出聲,擦著她的臉靠近耳畔,聲音蠱惑極了:「那大佬勾引小弟怎麼辦?」
嗯??
「那能叫勾引嗎?」夜九理不直氣也賊壯,頗有恃寵而驕的意味,「那是爺掩藏不住的魅力。」
「對對對。」他笑意加深,不住地點頭。
夜九看著他的絕世無雙的笑顏,忽然更想變強了。
於是。
她抄起一掌就往他的臉上打去!
帝褚玦抬手化解,無語道:「哪裡來的小貓這麼凶?毀容了怎麼辦?」
「你這麼強,毀不了的。」夜九散漫地揚眉,話音未落,便又是兇猛一掌!
兩個都想變強的人。
最好的相處方式,就是打架,打很多架!
如打情罵俏一般,把身後的巨樹轟塌,無數靈獸驚惶逃竄!
「蕪湖~爺自由啦!」
夜九如脫韁野馬般飛快掠走。
帝褚玦勾了勾唇角,抬手築起一道道結界,在迷宮中一步步將獵物逼到死角。
兩人就這樣玩了一天。
在日落西山,暮色迭起的時候,帝褚玦終於把結界解了。
冥琊幾乎是瞬間閃現,出現在夜九面前,仔細看著她,臉上有一絲疲憊:「母上大人,您沒事吧?」
「沒事啊。」夜九疑惑地看著他,「你幹嘛了這麼累?」
帝褚玦走上前來。
冥琊危險地掃過帝褚玦,又看向夜九,柔聲道:「我一直在找您啊,母上大人。」
夜九氣笑了:「瞧你忙的,他又不會吃了我。」
不。
他會。
冥琊在心頭默念。
一種強烈的預感揮之不去:母上大人快要不只是他的了。
不知為何,夜九從面前這位老友的眼睛裡,讀出了一絲落寞。
因為她和帝褚玦待了一天嗎?
真是個小氣鬼啊。
「幹嘛呢?孫賊。」夜九熟稔地把胳膊搭在冥琊的肩膀上,「走,回去乾飯!」
帝褚玦的目光掃過她的手,並未在意。
抓得越緊,就溜得越快。
已經很有進步了,他不急。
冥琊的心情好得極快,跟夜九討論起晚飯吃什麼,三人一路徑直回到宅院。
約莫半個月後。
在一次宴席上,金桑王不知被誰激怒,一時怒髮衝冠,竟帶人與金御風刀兵相向。
王宮中的禁衛軍自然聽命於君王,金御風身邊人手不足,險些當場斃命。
幸好夜九三人到的及時,拖延到了龔琥前來支援。
戰火開始得猝不及防,好在金御風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雛鷹,他冷靜沉著,指揮應戰,比只會亂發脾氣的金桑王更像一位合格的君主。
就在王宮生死一線,戰火連天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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