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夜九無所謂地聳肩，名字而已，不重要。

「姑娘們，帶她去新客房，選個好地方。」左護法隨手塞給夜九一堆靈藥，豪氣道，「隨便吃，能吃多少吃多少，沒了再管我要。」

「好。」夜九笑眯眯地收下。

隨便吃是吧？

她保證他下次回來的時候，花園已經空了！

那兩個姑娘酸里酸氣地對視，以眼神交流，準備給夜九穿小鞋。

「我先離開一會兒。」左護法大步離開。

「跟我們來吧。」

兩個姑娘把夜九領向後院。

夜九好奇地問：「你們來這兒多久了？除了吃靈寶還做什麼嗎？」

「一個多月。」

「三個多月。」

「除了每晚去護法大人房裡，什麼都不做。」

粉衣、黃衣兩個姑娘分別回答。

夜九又問：「那你們這兒一共有幾個女弟子？」

「五個。」

聞言，小湯圓嘖嘖有聲，那個護法腎挺好啊！

「到了，進去吧。房間不夠了，你就跟她擠一擠吧。」粉衣少女推開一間廂房的門。

夜九隨便掃一圈，就知道附近的房間都是空的，根本無人居住。

然後她便發現，屋裡的床上正躺著一個面色蒼白，枯瘦嶙峋，氣息奄奄的少女。

不等她詢問，那兩個姑娘就迫不及待地跑走了。

一邊跑一邊響起幸災樂禍的議論聲。

「咯咯咯……讓她跟那個晦氣玩意兒住一屋，讓她什麼都修煉不了，再好的姿色也白搭！」

「這些女人啊，都沒福氣，承受不了護法大人的強大力量，只有我們才能青春永駐！」

「等著看她丹田破裂吧！」

「……」

丹田破裂？

聽到這個詞，夜九才發現，床上的少女之所以虛弱，就是因為丹田破裂了。

不……好像不是破裂。

夜九的黑眸微眯，走到床邊坐下，手掌懸浮在少女的小腹上方。

果然。

少女的丹田完好。

可丹田內沒有一丁點靈氣，像是被什麼人吸走了。

而且，身為半神，她天生的光靈源也不見了！

哪怕這個少女真的是天生廢柴，也不可能因為這個而虛弱，她的狀態就是被人抽離了所有力量！

臭臭俠忽然語出驚人：「這群癟犢子不會拿少女煉丹吧？」

「？？！」

小湯圓倒吸一口涼氣，「什麼拿少女煉丹？」

臭臭俠剛想開罵，對上夜九的注視，它又咽了回去，嫌棄道：「比起丹爐，人體更能完整地吸收所有靈氣，所以有人直接拿人體煉丹。」

果然它才是他們中間的智商天花板。

「那為什麼一定得是漂亮的少女？」小湯圓滿臉求知慾。

「因為骯髒的欲望，附帶一些可有可無的條件，好比屎上雕花。」

臭臭俠豎起中指，罕見地誇讚了某獸，「恭喜你，作為一個痔瘡，不會有那種骯髒的思想，這是你唯一的優點了。」

小湯圓：「？？？」

好好說話行不行！一定得撅它兩句才開心嘛！

而且這根本不是夸好不好！

夜九陷入沉思：「具體怎麼煉？」

這些少女似乎都不知道真相，想必十分隱蔽。

「老子怎麼知道？老子又不是百科全書，你想知道自己去查啊，就會麻煩老子……啊啊！」

話還沒說完。

夜九就過河拆橋，抬起腳一頓亂踩。

她隨手治癒了床上的少女，想問問她還記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可這少女滿臉呆滯，顯然被破壞了心智，只知道服從命令，沒有任何自主意願。

「牛啊。」

夜九嘴上誇讚，黑眸卻眯起了冰冷的弧度。

這麼多小美人兒被當做工具肆意破壞，這是人幹的事嗎？

噢，是半個人啊，那沒事了，怪不得！

正好院子裡有超多靈藥，先拿走消消氣再說。

「就讓爺來伸張正義吧。」夜九點點頭，走出去，一個響指，花園就空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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