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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九點頭,隨便坐下:「謝謝。」

「不知你下一步,想找哪個玄夜神器呢?」月白也在對面坐下,淡淡地與她對視。

他的眸子如雲如霧,難以洞悉內心。

夜九挑眉,她已經集齊玄夜神器的事,月白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她懶懶地道:「爺只是隨便玩玩,沒想全部找齊,不找了。」

「是這樣麼……真不愧是你,做事瀟灑利落,不按常理出牌。」月白微笑,「那你接下來想做什麼?」

夜九說:「去神界。」

「嗯,以你的實力,的確能夠去神界了。我對神界十分了解,不如我給你做導遊如何?」月白的笑意加深,把剛泡的茶遞給她。

夜九爽快答應:「有大神官帶路撐腰,當然好了。」

月白笑了笑,又把最近收集到的好東西送給她,約定好三日後出發,夜九便離開了。

大神官既然能把知曉世間所有事物的繪世書的消息遞到她手上,就能算到她會問他的身世,行事也會格外小心。

畢竟月白可能不知道她距離真相還有多遠,卻清楚夜司晏等神對臨淵神域的排斥。

夜九跟夜司晏好,也就會連帶著不喜歡臨淵神域。

實在不是她非要懷疑他,實在是這個大神官總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讓她感覺不到真誠的傢伙,做不了朋友。

之後的三日。

夜九不是在整理黑店的事宜,就是在魔界打怪,恢復記憶後的她實力再次大增,打怪就跟切菜一樣簡單。

如今的魔域,已經可以稱之為魔界了,大到了無法想像的地步。

只是外界還不清楚罷了。

離開人界前一夜,黑店包下了國都所有大酒樓,大肆慶祝夜九即將飛升神界!

夜九小酌了幾壇酒,趴在窗戶上吹風,望著明月想著老婆這會兒在做什麼。

在神界的時候,她是不喜歡他的,至少不算愛情。

可如今回想起來,那個時候他就對她動心了。

她在冥界坐牢的時候,他也苦等了十萬年。十萬年多麼長啊,若是旁人怕是都忘了她長什麼樣子了。

話說回來。

她終於想起來「老婆」的真正涵義是指女人。

但她自己叫習慣了怎麼破!

嗯……只要不告訴老婆,她就繼續可以叫老婆,叫一輩子!

想到這兒。

夜九忍不住笑了,微醺的面頰映著晚風月色,嬌美動人。

忽然,不遠處的一道視線變得炙熱,令她難以忽視。

她轉眸看過去,竟看到北冥漓坐在房檐上!

北冥漓與她對視,唇角泛起天真爛漫的笑,用唇語說:「我好想你啊,我們神界再見。」

「!!!」

夜九的黑眸微凝,最意外的不是他說的話,而是他的外貌,變了好多。

他曾經那一頭夢幻淺淡的紫色短髮沒了,變成了妖異的暗紫色,髮根處已是純黑,仿佛正在被什麼東西瘋狂侵染。

他的左臉跟脖子的交界處,多了一塊掌心大小的印記。

像是盛怒時暴起的青筋,又像是根植經脈的毒素,更像是被什麼怪物緊緊攫住!

如果說他以前的外貌是天真清澈的少年。

那麼現在就是病態陰翳、詭譎危險的嗜食血鬼,像是把他隱藏的內心,全都毫無保留地拿了出來!

他發生了什麼?

對了……

北冥漓之所以能把老婆逼到絕路,都是因為他忽然能夠操縱上古凶獸了……

是誰教他的?

夜九眯了眯黑眸,下一秒便瞬移到北冥漓面前,問道:「是誰把你變成這個樣子的?」

他笑得痴迷,反問:「你是在擔心我嗎?」

「那個人根本不是在幫你,你這樣下去,會毀了自己的。」夜九微皺眉頭,彈出一絲治癒之力探查他的身體。

或許是因為那場夢的原因,她對他多了一點惻隱之心。

更何況,她也不希望他被有心人利用,不斷傷害自己,只為給她添堵。

北冥漓化作黑蝶消散,躲開她的治癒之力,隨後又出現,依舊在笑著:「你愛我,我就停下來,如何?」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比她都清楚,可他還是說了。

因為他根本沒有退路了。

既然沒有,那就像煙花一樣爆炸,能激起她除了愛之外的情緒,恨他、憎惡他,他也心滿意足了!

「北冥漓。」

夜九的眸色微涼,「你真的無藥可救了是嗎?」

他很顯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病人,而且這個病治不好。活著,便是永生永世的折磨。

他或許很可憐,可他的過去,沒有人能夠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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