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要塗藥,也不能只褪去內褲。只好把浴袍了,裡面自然是一覽無餘。
理性是清楚的,但感性上……陸陽帆大腦轟轟隆隆,只覺得血液沸騰,加上暖風更喘不過氣來。
陸陽帆快速關上門,防止外面的冷風鑽入,又脫掉身上的外套披在對方身上。
「不冷?」他環著江景舟的腰,低頭問。
「還行,你塗吧。」江景舟不在意。
「那也不能全脫啊,容易感冒,而且……」
「而且怎麼?」江景舟揚眉。
「而且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是在考驗我的品德!」陸陽帆終於破防,把頭埋在江景舟脖頸,發泄似的啃咬。
江景舟癢的直縮脖子,笑得不行,「那你品德怎麼樣?」
「不太好!」陸陽帆罵咧咧。
「你可以的。」江景舟給他鼓勵。
「我不行。」
「噢。」江景舟說,任由他像小狗一樣舔著。
陸陽帆抬起頭,「然後呢,沒有然後了麼?」
江景舟抬眉:「那,隨便你啊,我又沒說不可以。」
「……」
陸陽帆吭哧吭哧喘喘著,對著江景舟報復性亂親,或者說壓根不算親,是小狗興奮的迎接主人,只會毫無章法的亂舔。
最後陸陽帆還是克制住了,他知道昨晚的狀態,確實沒法進行。
兩人在浴室里單純的塗藥,純情得要命。
下午陸陽帆想教江景舟練吉他,江景舟同意了,可說了沒幾分鐘,兩人眼睛對視,回過神時便親在了一起。
沒辦法,完全控制不住。
下午三點,兩人準時到達錄音場所。
這邊的錄音間很專業,每一個錄音室都有很多樂器,一一擺在牆上。外形多是奇特漂亮,擺上的效果很震撼。
看著滿牆的樂器,陸陽帆吹了個口哨,低聲評價:「酷。」
他的嗓音低音磁性,吹口哨時,顯得有股野性的性感。
江景舟偏過頭,莫名覺得這一刻的陸陽帆很帥。
「你以後也會有的。」江景舟說。
「我也希望。」陸陽帆笑起來,「想有機會和你一起彈吉他。」
江景舟微動,「現在也可以。」
「我說的不是這個。」
江景舟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可動了動手指,把頭重新偏向那片牆,慢吞吞道:「……別抱有太大期待,我已經很久沒練了。」
「但是你現在重新開始了。」陸陽帆說。
江景舟心臟不受控地跳動起來。
「哎呀,你們終於來了!」
輕輕跑過來,抱怨道:「阿良他不參加了,問他也不說原因。」
陸楊帆和江景洲對視,都沒說話。
「再等等看吧,說不定等會就來了。」輕輕重新給阿良打了兩個電話,沒人接,氣得她大手一揮,「算了,就我們幾個!不管他了!」
錄音室是按時間收費,幾人沒有耽誤,簡單的寒暄兩句便進了,拿出團隊早已寫好的歌單。
江景舟坐在人群後,調試著手裡的吉他。
手摁在琴弦上,剛撥動一個音,心裡不可控地跳了一下。
那種感覺江景舟不知道怎麼說,他以為自己不喜歡這些樂器。因為在兒時父母壓著他去學習各式各樣樂器時,他除了壓抑便是痛苦,反抗過後再沒拿起過。
這次卻不同。
因為江景舟知道,這次是他願意的,主動拿起來的,而非誰誰誰的逼迫。
那個名為「興趣」和「夢想」的線,像煙火般,突然在眼前炸開。
江景舟不清楚自己的未來會幹什麼,但他清楚,他不會選擇父母眼中的「幹什麼有用」,而是不管選擇什麼,歸根到底只有兩個字——自我。
做自己喜歡的事,想走的路。
哪怕是大眾意義上的「錯誤」,也一如反顧。
這是一次重新開始。
江景舟抬起頭,看著前面的陸陽帆,對方正拿著話筒試音,認真的模樣江景舟從來沒見過。
他想起自己無意間看過的學校帖子,是陸陽帆的班裡同學透露的——陸陽帆平時氣場隨和,性格極好,但千萬不要和這個人一組。他的天賦和努力會讓人崩潰,他會當場指出你的問題,不在乎旁邊有沒有人,氣場相當恐怖。
評論區有人說「這種人經歷過就知道有多可怕了。」
天賦高,肯努力,又精益求精。
普通人在他面前,簡直是降維打擊。
但江景舟僅看一隅,便瘋狂的被這樣的陸陽帆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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