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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派真心!

「皇帝本來就有些古怪行為,你這樣縱容他,小心他越來越病態,把你鎖起來。」

苻曄:「你最近接了強制愛的劇本?」

小愛:「超刺激的你要不要聽?」

於是小愛就給他講他最近接的一個劇本。

聽起來很像《玉簪記》,不過是現代版,聽得苻曄小臉通黃,這年頭這種劇情不多了。

聽完了突然想到苻煌。

苻煌這人陰沉沉的,看起來確實很適合搞一些強制愛。

他頭一次見他,就覺得他是會踩著人脖子乾的主兒。

現在大概是看過他十六歲英姿颯爽的模樣,聽過他曾經萬民敬仰的事跡,心裡的苻煌陰沉沉缺愛惹人憐,倒更適合被人抱在懷中安慰。

皇宮內,陛下正召集兵部挑選來的擅射之臣議事。

他披著精美尊貴的玄色龍袍坐在首位,氣勢威嚴。

秦內監立在旁邊,都覺得桓王殿下一走,陛下仿佛瞬間又變成了那個說一不二唯我獨尊的帝王。

皇帝狩獵,參與人員眾多,分工明確,有禁衛負責守衛安全,有圍子手負責將動物包圍,方便帝王狩獵……但苻煌騎射高超,喜歡縱馬在山林狩獵,像這種靠圍子手將獵物包圍,自己再進去近距離射擊的事,都是武宗皇帝這種人幹的。

但今天皇帝召集眾人議事,議的就是怎樣確保生手也能滿載而歸。

為的當然不是自己。

而是桓王殿下。

勞師動眾,竟都是為了讓桓王殿下開心。

如此費盡心思,可比什麼珍寶恩寵都更貼心細緻。

秦內監在旁細聽,忽見他徒弟悄悄進來看了他一眼。

他悄無聲息地退出去,問:「何事?」

「殿下送來一封信,給陛下的。」

說著便雙手奉上一封信。

信封上用霞縷繩捆綁了一枝紫藤花,含苞待放,是才摘下不久的。

如此精美,的確是桓王才想的到的。

他十分欣喜,立即捧著那封信進去了:「陛下,桓王送信來了。」

苻煌愣了一下,便叫眾人退下,接過那封信,取開。

只見苻曄字跡不算端正,寫的內容也無大事,只道:「臣弟剛路過神女湖,風光甚美,只可惜皇兄不在,這一路百花盛開,皇兄在宮內日理萬機,實在辛苦,弟已平安至福華寺,折寺內花一枝,盼兄見花如見人,不要太想我。」

秦內監在旁抿著嘴唇偷看。

苻煌將信收起,道:「伶牙俐齒。」

秦內監想,皇帝如今怎麼這樣口是心非。

明明嘴角都要翹起來。

「陛下在宮內想著王爺,王爺在宮外也想著陛下呢。」

苻煌道:「算他有良心。」

他如此有良心,實在勾他心魂,好像苻曄對他也情意深重。他想有無萬分之一可能,苻曄對他也有此心。

想他雖然名聲惡劣,但身為皇帝,權勢無人能及,又疼他愛他,也不是一無是處。

如此一想,便神魂欲醉,熱血沸騰。

等不到春獵之期,就輕騎便服,帶了秦內監等人,直往福華寺來。

已經是第三日,法會的最後一天,按照慣例,要放寶蓮燈祈福。

寶蓮燈是天燈的一種,只是造型別致,狀如蓮花,為金粉色,尋常百姓不能點放,因此來看燈的百姓很多,這一路只見百姓填塞於途,山下望如星河倒注,浴浴熊熊,天燈一片,如人間升起的蓮花池。山野間皆都誦經聲。

他也並未著人告訴苻曄他要來,到了福華寺外,便去尋苻曄。

三日不見,便神思恍惚。

他是再離不開他了。

他頭疾未愈,又添心疾。

福華寺人很多,苻曄混跡其中,住持親自帶他們去見苻曄,走到福華寺後院,只見院中諸多信眾僧侶,苻曄身著八寶瓔珞服,正笑盈盈的,和謝良璧點天燈。

謝良璧捧著寶蓮,燈光將他照的如同美玉。那張臉雖然不及苻曄一半,但的確玉樹臨風。

苻曄愛美,對著這張可惡的臉,不知如何動心。

苻煌臉色驟沉,大概一路疾馳,情思炙熱,此刻如墜冰窟,想把謝良璧頭砍了當天燈放。

他自認形同槁木,外貌上應該不是苻曄所愛,又想苻曄實在沒良心,真是可惡至極,他何必費心討好他,此刻倒想揭了這張虛偽的皮囊,做一個徹底的無道昏君。

他真要強迫他,他還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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