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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王爺此舉作用還是很大的。

陛下自中毒以後,每日可謂都殫精竭慮,後來做了皇帝,拖著病體處理政務,身體差是一回事,休息的少也是真的。

如今睡得多了,吃的好了,勞逸結合,氣色還真是越來越好。

他近身伺候陛下,都能感覺到陛下日漸龍精虎猛。

尤其這幾日,他還是頭一回在陛下身上看到欲求不滿四個字。

因為王爺給陛下制定的養身方略里,就有節慾這一條。

明日就是花朝節,陛下的生辰,這一日王爺肯定是不會再和陛下分榻而眠了。

他看從一大清早開始,皇帝就頗為躁動。

當然了,他們陛下不是那等孟浪之徒,這些年養就了喜怒不形於色的脾性,如今當了人夫,在王爺面前尤其注重大男人形象,該批奏摺批奏摺,該開朝會開朝會,吃了飯依舊去宮裡溜達,還在箭亭射了會箭。

砰砰砰砰,箭靶全都被陛下射穿在地。

秦內監在旁邊看著,都覺得這些箭靶有點像王爺。

他覺得如今陛下不止氣色好了,身體也更強壯了,早無枯瘦之態。

倒是王爺,好像比從前更清減,在陛下跟前,更見秀弱。

苻煌並不是個縱慾的人。

不過可能是春天到了,天氣漸暖,他身體明顯比冬日的時候熱了很多。從晨起穿衣服開始,他就一直呈現出半甦醒的狀態,斷斷續續,如今坐在苻曄對面看奏摺,衣袍下都劍拔弩張。

天氣暖和了,院中的薔薇都要開了,苻曄叫人從宮外摘來的迎春花金燦燦的插在花瓶里,今日諸位大臣休息,苻曄穿著輕薄的海棠春袍,趴在炕桌上,一筆一划地在寫投龍簡。

所為投龍簡,指的是皇室貴胄在牘上刻下心中祈願,一式三份,一份投入名山的山頂洞中,求天官賜福,一份埋入土中,求地官除罪,還有一份投入名川河流,求水官解厄。

歷來皇帝幾乎都會投龍簡,或求天下太平,或求龍體長生。

苻曄要在他生辰當日投龍簡,顯然是為了要他健康平安,看他寫的祈願,便有【願延遐算,壽等松椿,災瘴不侵,真靈護佑】等語,上面還寫著苻煌的名諱,生辰八字等。

苻曄為寫此簡,已經齋戒沐浴半月了。

可謂虔誠。

苻煌其實很享受這種關愛。

像是要被苻曄嬌養起來。

他身為人夫,本來該為苻曄擋風遮雨,安排一切,如今反過來,他這樣要強的男人,竟也覺得很享受。

原來不管男子女子,都是喜歡被人疼愛的。他一直沒有,才覺得自己不需要。

苻曄寫好以後,交給了秦內監。秦內監立即捧著去著人雕刻在金牘上。

明日苻曄將親自上永昌山投金龍簡。

雙福捧著巾帕過來,苻曄洗了手,便立即去御書房了。

今日是齋戒的最後一日了,說什麼都得清心寡欲。

他現在不能和苻煌呆一塊太久了。

感覺兩人對視一下,就要冒火光。

半個月確實很久。

他自己都忍得很辛苦。

但一想到是祝禱苻煌身體康健長壽的,便覺得忍多久都沒問題。

這心意盛大,苻煌自然不能破壞,只是期盼過了明日以後,不用苻曄再總是憂慮他的身體。

這一日兩人依舊分榻而眠。

分榻,但沒分房,只是兩張睡榻並排,隔著半米左右的距離。

天氣漸暖,正是一年當中最舒適的時候,窗戶開了半扇,吹著略有些冷的春風。

大概兩人都有些躁動,苻曄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但睡不著也不敢對著苻煌。

說出來有點不好意思,但他這兩日一到夜間和苻煌單獨相處的時候,胸前都是凸的。

決不能在此刻功虧一簣。

苻煌看著他的背影,說:「過了明日,有些規矩是不是就能松一點了?」

苻曄說:「明日再說。」

苻煌說:「我覺得我現在身體與常人無異了。」

「昨日才睡幾個時辰?」

「昨日是被脹醒的。」

苻曄:「……」

他側著身體,覺得這話題實在太危險。

苻煌也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又說:「昨日我見章珪,他說如今他們都懷疑我被你奪權了。」

苻曄一聽,立即回過頭來。

苻煌近來的確胖了一點,臉不似從前瘦削,微弱燭光下看著十分俊美,他只一看,心臟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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