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抬眼看他,忽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小貓的手掌心。
小貓受驚了似的,飛快把手縮回來。
「不敢不要。」
沈淮乾脆把年年壓到身下親,「但你不許再受傷了。」
「我會心疼。」
趕在聖誕節的前一天,年年終於把毛氈玩偶做好了,他特意找了一個很漂亮的盒子裝起來,還用絲帶系好。
大橘在旁邊斟酌著不敢開口。
第一次知道,原來好動和動手能力強是兩個意思。
希望年年的伴侶能認出來吧。
他只有一個懇求,「年年,你不要說是我教的你。」
小貓瞪圓眼睛,「為什麼!你教的特別棒,你不要自卑啊。」
大橘竭力吐出兩個字,「低調。」
「好叭!」
小貓偷偷摸摸的把這個盒子塞到了行李箱裡,可這一切怎麼可能逃得過沈淮的眼睛,畢竟所有的東西都是他收拾的。
但沈淮也不是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
他自然是當做沒看見一樣,心裡卻偷偷揣摩會是什麼。
小方盒子,但是比戒指盒大很多。
手錶?袖扣?
不不不,不對。
年年說了,是他親手做的。
難道是圍巾?
沈淮心裡猜測無數,又滿是一些期待的欣喜。
滑雪場在郊區,沈淮打算玩上兩天再回來,特意幫年年又和郝白請了一天假。
對於這個隔三差五給自己打款的土大款,郝白自然是微笑著祝他們玩得高興。
天氣越來越冷了,出門的時候沈淮給年年戴上了個帽子,當時買的太著急了,也沒仔細看清楚,以為是個貓呢,回來才發現上面是個小狗頭的圖案。
年年一臉不樂意。
「我居然會被一隻狗踩到了頭頂。」
這小奶牛貓還挺要強。
「就帶一會兒。」沈淮忍著笑哄他,「等上了車就摘了,去那邊我們買新的。」
別說,因為這帽子太大,往上一壓,幾乎看不見小貓的臉了,只能看見尖尖的下巴露在外面,小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嘟嘟囔囔說著什麼,一副十分欠親的模樣。
沈淮忍了忍沒忍住,忽的抬手把帽子又往下按了按,就聽見小貓趕緊說,「哥哥,看不見了唔……」
沈淮的吻沉沉壓了上去,天空上的雪飄忽忽的落到兩個人身上,從遠處看,兩個人的影子隱約疊在了一起。
坐上車的時候,沈淮把小貓的帽子摘了,頭髮亂蓬蓬的,有一些還被靜電弄的豎起來了,看著像是炸了毛的小獅子。
他一邊覺得好笑,一邊幫小貓把頭髮捋順,「餓不餓?要不要拆個酸奶喝?」
小貓頂著紅彤彤的唇瓣氣哼哼的看著他。
沈淮被他看了兩眼就忍不住了,壓低聲音,「在外面,別勾我。」
小貓,「???」
他氣的扭頭不去看沈淮,留下一個圓潤的後腦勺對著哥哥。
該死。
沈淮盯著這個毛絨絨的後腦勺半晌。
怎麼這麼可愛啊。
誰家的腦袋有他家小貓的圓?
沈淮又把他扯進懷裡,冷哼,「說了別勾我,不聽是吧,等晚上的。」
小貓瞪圓眼睛。
天塌了。
有沒有清湯大老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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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個小時的車程,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但年年才不管那些,上車了沒多久就窩在沈淮懷裡睡覺,把腦袋靠在沈淮肩膀上,埋著臉睡的噴香。
沈淮怕把他弄醒,一動也不敢動,不過這樣的擔心實在多餘,在小貓睡著的情況下,想強行把他弄醒,除了地震和插入,其他的很難辦得到。
雖然長時間被壓著,胳膊有些血脈不通的酸痛,但沈淮心裡其實很高興,他喜歡年年對他所有的依賴,更恨不得就這麼抱著人到地老天荒。
小豬睡了一路,快到了的時候醒了,睜著眼睛看窗外,只是還不願意動,靠在沈淮身上打哈欠。
外面儘是白茫茫一片,看的人眼暈。
沈淮伸手摸了摸小豬的頭,睡的有點發汗,他低聲哄著,「一會兒出去得再戴著帽子,不然會感冒。」
年年轉了一下腦袋,把臉埋在他懷裡,「那你抱我下去。」
沈淮很享受小貓突如其來的撒嬌,親昵的親了親他的耳朵,「好,抱你。」
外面沒有再下雪了,但風依舊很大,沈淮把帽子給小貓戴上,又把羽絨服拉開,把他整個人塞進懷裡。
年年抬起腦袋,「哥哥,這樣不會漏風嗎?你會不會凍到啊。」
「不會。」沈淮安慰道,「你面積大,可以堵的嚴嚴實實的。」
年年板著臉,「你不要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在說我胖。」
「哪敢。」
沈淮顛了顛他,「輕飄飄的。」
車子只能停到地庫里,離住宅區還有一部分距離,沈淮抱著小貓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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