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温西的要求太高,就做这两件事而已,发过去的东西已经被温西打回去好几次了,所以林夏阳现在给温西发消息总是战战兢兢的。
温西将他们再次给来的资料大致扫了一圈,发现能用的还是太少。
论文拖得越久,给到的答辩准备时间就越少,她只得叹口气,回了林夏阳一句:“可以了,剩下的我一个人做就行。”
林夏阳不敢相信温西变得这么好说话,震惊追问。
【林夏阳:真的可以了吗,还有需要我们做的可以直接说的,我们会尽全力做好。】
【?:真的不用,我一个人做更加效率。】
【?:整理你们的资料,比我自己重新找还麻烦。】
这话稍微有些不客气,但却是事实。
她已经熬了这么多个夜,连再去找程肆的一点时间都挤不出来,现在只想赶快把论文搞完。
【林夏阳:……】
在温西的实力碾压下,即使作为被碾压的本人感受到了严重打击,林夏阳也还是忍不住花痴感叹。
温西的优秀是绝对客观的存在!
也不知道这样的人,失去理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好想看呜呜呜。
大约十一月上旬的时候,论文的事总算尘埃落定,只剩下准备答辩这一项,训练营的课程也接近了尾声。
周六傍晚,温西刚遛完狗回来,就接到了程肆的视频电话。
“论文不是都提交了吗?”温西接起来,以为是关于论文的事,便一边解杜宾的牵引绳,一边问,“是还有哪里要修改?”
这段时间她和程肆都挂着视频一起写论文到深夜,方便他有不懂的随时问她。
“没,是有别的事。”
程肆放大的脸出现在屏幕里,显得眼睫毛很长很密的一片。
看到他身后熙熙攘攘的街道背景,温西才发现他在外面。
男生穿着黑色连帽卫衣,眉眼里有压不下的高兴,难得泛出些稚气的少年模样,让人看着新奇。
“你在外面干嘛,”温西问,“不是早就下班了吗?”
程肆垂下眼睫,状似不经意地问:“我明天放假,买了一些你爱吃的菜,中午和晚上的都买好了,你有时间的话……要不要过来?”
听到这话,温西唇角微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视频里的他,偏要非常直白地点出他的真正用意:“所以你这是邀请我去干./你的意思吗?”
“……”
因为又被她拆穿了心思,程肆红透的耳尖透露出一惯羞耻时的赧然。
片刻后,他揉了一把耳朵,小幅度地动了下嘴唇,磕磕巴巴说了几个字。
“说什么呢?”温西没听清。
程肆仍然不敢盯着手机镜头看,喉结滚动,只好和她重复一遍:“我说,是这个意思,那你来吗?”
他的表情真诚无双,他的用词和勾引没两样。
温西舌尖抵住自己那颗隐秘的犬齿,低声道:“来,等着我。”
……
温西第二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像上次那样提前给陆献言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陆献言似乎还在睡觉,声音听起来懒懒散散的:“喂。”
“今天约会吗?”温西开门见山道,“这次时间可能会需要得更久一点。”
“操,”陆献言的瞌睡一下就醒了,在电话那头沉默几秒,苦笑着问,“你还真把我当工具人了啊?”
“不然?”温西反问,“除了交易,我们还有其他联系的必要吗?”
陆献言咬了咬牙,嗓音压得很低:“就算交易,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甜头了?”
“让陆寅之接受傅晚森还不够吗?”温西淡声道,“作为他敬爱的哥哥,你可是直接受益者。”
“当然不够,对我来说傅家能带给我的利益只有一时,傅晚森是陆寅之的未婚妻,不是我的。”陆献言道,“何况你哥现在多半也得到风声了,知道我上次约你出来,你哥为什么不再阻止了吗?”
温西一怔。
忽地想起之前许蔺深告诉她,和方枕仪的婚姻快到尽头。
这时候得知陆家和傅家联姻的消息,恐怕已将他之前的犹豫打消得一干二净了。
“个中原因,你应该不难猜到。”陆献言沉声道,“知道我们陆傅联姻的事是之一,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已经向方小姐提交了离婚申请,理由用的是——伴侣出轨。”
“不可能。”温西皱眉道,“方枕仪出轨的事早就不新鲜了,她从没被人拍到过脸,所以这种控诉根本不会成立,方家也不会同意解绑。”
陆献言轻嗤:“如果我说,方枕仪被别的alpha标记了呢?”
温西一惊,很快冷静下来:“她可以说自己是被强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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