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掐灭烟,抬手摸了摸程肆柔软的头发,忍住将他往更深处按的冲动,漫不经心地说:“还没放学,当然有人了。”
“抱歉,这边催得急,我一时忘了你还在上课——”陆献言看了眼时间,“现在应该还在上课吧?所以你是专门出来接我电话的?”
他的语气刚带上隐约的受宠若惊,温西就把他这点念想掐断了:“不是。”
陆献言一顿,莫名笑了声:“那谁在你身边?程肆吗?”
温西没回答。
她现在也很难回答。
程肆像在无声表达对她分心的不满,猛地嘬了一口。
她大腿肌肉瞬间绷紧,很深地喘了口气,身体蓦地往后仰,一只手撑在课桌上,雪白的手腕处绷起根根淡色的青筋。
程肆察觉到她突然的反应,颤巍巍抬起头。
这个角度能看清楚少女线条清晰的下颌和唇形完美的嘴唇。
温西可能从来都不知道,动情时她的嘴唇总是红红的,还会微微张开。
这种反差让她身上有种难以言喻的魅力,既保留了alpha的侵略性和鄙薄高傲,又时不时会流露出猫咪眼睛一样摄人心魄的纯真。
轻而易举就能让人淌出一条小溪。
“真的是程肆?”
与此同时,听到温西那声喘气,陆献言笑不出来了。
他对这样的声音不陌生。
“是他,”再开口时,温西的嗓音带了一点低沉的哑,以及毫不掩饰的冷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不都是狗,他就那么好用?”陆献言似乎很崩溃,听起来要哭了一样,“妈的,我之前只能在脑子里想象你用这种声音跟我讲话知道吗,到头来居然是在这种情形下听到,最他妈离谱的是,我竟然舍不得挂电话……温西,我是不是完了……”
留给他的是一串冰冷的忙音。
温西甚至没有听完就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细长的手指微蜷,不轻不重地揉着程肆的后颈。
这人太知道她的点在哪里。
哪怕被撑到眼尾都泛着水光,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样,程肆依然努力地摆出讨好的表情,时不时地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像在时刻观察她的反应。
温西低头对上程肆的眼睛,忍不住用了些力道。
她伸手卡住他的脖子,摸到和他嘴唇一样锋利的喉结,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轻轻刮了刮,对他立刻急速收缩喉咙的反应很是满意。
“为了你,我刚才不礼貌地挂了别人的电话,”汁源由扣抠群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整理更多汁源可来咨询她压着心底深处不断涌出的暴戾因子,仿佛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冠冕堂皇地为自己的恶劣行径找借口,“你是不是得补偿一下我啊?”
程肆眨眨眼,停下动作,安静等她的后文。
然后就看见温西用两根手指比了下他没有吃完的那一部分。
“再多吃一点?嗯?”
她的声音像在询问,可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摸头发的动作变了味,带着危险的兽性施压。
温西盯着程肆那双略微带惊恐的双眼,欣赏他涨得通红的表情,欣赏他紧皱眉心青筋毕现,欣赏他一边因窒息而无意识抗拒她,一边又强迫自己艰难地接受她。
冬日寒风凛冽,这天台一隅却燃烧着滚烫热潮。
程肆像一个投海献神的祭品,被巨石绑住双腿,海水淹没他的口鼻,他被囚在无际的深海中,心甘情愿忍受被剥夺灵魂的痛苦。
哪怕薄唇被挤压到变形,眼泪乱七八糟地淌了一脸。
哪怕喉音孤鸣,嘴巴里滚烫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某一瞬间,天台上的所有场景都被按下了暂停键,伴随着呼啸的冷风,和鼻腔里呼出的气音。
温西渐渐偃旗息鼓。
将她的所有物赐予给她的信徒。
片刻后,她往后撤。
白皙的额头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乌沉的眼睛稍显焦点不定,流淌着些微光亮,仿佛两颗点缀高光的黑曜石。
“今天竟然完全吃掉了,好棒啊。”
温西轻轻啧声,似感叹又似夸赞,拿稍微消停下来的东西继续蹭他嘴巴,将他蹭得全是山楂海棠的味道。
他的嘴巴肿得不像话了,汗湿的脑袋靠在她腿上。
看起来又惨又乖。
完美地体现出猎物被咬住喉咙后,对驯猎者本能的臣服天性。
温西生平第一次,有种心都快化了的感觉。
她捏了捏他的耳垂,想将人提起来,程肆却埋着头,不肯。
也是这时,温西才察觉出一些异样,她视线往下,看到灰色的校服长裤像被小溪洇湿了,不由好笑地扣住他的下颌:“程肆,你怎么喘得比我还厉害?”
“……”
程肆被迫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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