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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話就不必跟典韋說了,反正他好像還對自己想得如此深入而挺覺得得意的。

這麼一個交易下來可算是各自歡喜。

喬琰得了個勇武的護衛,典韋有了活動手腳的機會,於典韋有恩的鄉黨有了安穩歇息之處。

不對,還是有受傷的人的。

不是別人,正是梁仲寧。

要知道這牢中飯食是從那塢堡屯糧中分出的,他巴不得只給人每天一碗粥吊著性命,分割出去的時候簡直像是在拿刀子割他的肉,現在竟然連他看中的武將都跟從了喬琰!

他一想到以對方這氣力,只怕可以輕易將嚴先生送回高密,他先前瞎扯的那些個理由盡數沒了用處,或許不日之內就會收到喬琰動身的消息,他就覺得自己牙疼也心疼。

不過好奇還是要好奇一下的。

「不知先生是如何說服此人為您所用的?」梁仲寧決定偷個師,說不定日後還能派上用場。

「他說自己久慕鄭師大名,所以……」

「所以也想跟從學習?」梁仲寧滿臉的不信。

就典韋這體格,橫看豎看都不是學習經學的料子!這理由哪有什麼說服力!

若真是這麼說的,梁渠帥就要懷疑典韋此人居心叵測了。

「不,」喬琰搖了搖頭,「他說,他自己是學不會了,將來督促兒子學,現在先與我混個臉熟,也方便往後讓兒子拜師。」

「……」

梁仲寧沉默了好半晌,方才回道:「不瞞先生,我父也是這樣想的。」

至於結果如何……

大約也就只有這個姓名看起來有文化一點吧。

012

但不管怎麼說,這個理由屬實是對梁仲寧來說太有代入感,當即就將他給說服了。

不過倘若他在此時留意一番典韋的面色就會發現,在對方稍顯黝黑的面色之上,分明有那麼點無語凝噎的意思。

等梁仲寧一走他便脫口而出:「我何時說過,要讓兒子拜於你門下了?」

喬琰瞥了他一眼,「那你是想要行走在外也處處受制,甚至讓渠帥提防於你,再給你來個鐐銬加身?」

典韋想了想這種場面,選擇了閉嘴。

也誠如喬琰所說,有她給出的這個理由作為兜底,典韋雖可以算是「降將」,在這濮陽城裡卻還算行動自如。

起先幾日,倒是還有人時不時打量他。

但要喬琰看來,比起警戒,這種打量更像是在看個異類,甚至帶著七八分欣賞的目光。

在她招來了其中一人問詢後,也證明了她的這個猜測。

這黃巾士卒說道:「先生莫要怪我等唐突,實在是這位典壯士當日被擒獲的時候,費了我們老大的功夫,甚至集合了數人之力才將其壓制下來,後來渠帥與他比試氣力,更是……」

他總不能說梁仲寧當時弄出的場面有點滑稽,只是摸著後腦勺憨厚地笑了笑,也就盡在不言之中了。

「我們想看看,這位典壯士到底是如何有這種勇武之力的,一日得吃多少飯食,若是能從他這裡學來個一二,總也有些用處。」

像是生怕喬琰對他們有什麼意見,他又補充道:「不過先生到底還是先生,連這樣的壯士都能收歸在手下。」

這年頭有本事的人就是能夠得到旁人的尊敬,何況喬琰還能協助梁仲寧讓他們吃飽飯。

就算她是個孩童,也並不會讓這說話之人有所看輕。

見喬琰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手頭的巡防工作,他連忙快步奔走跟上了此前的隊伍。

當然這邊打發了不算,她估摸著梁仲寧還是留了些眼線來監督典韋的舉動的。

但有典韋那位鄉黨還在牢中好吃好喝安頓著,日下來也見他的確沒有什麼異動,梁仲寧便安了心,將盯梢的眼線又撤了回來。

只是他這剛撤回來便出了事。

他一邊聽著手下的兵卒將情況說來,一邊陰沉著面色趕到事發現場。

等他趕到的時候,正見典韋執著那雙戟擋在喬琰的前頭,而在他的對面,已經倒著幾具屍體。

若這只是濮陽城中不滿於他占據此地,要對他所認定的軍師先生動手之人便也罷了,可偏偏倒在此地已然身亡之人也是黃巾,還是並非由他統轄的黃巾軍。

那都是卜己的手下。

在這數具屍體的不遠處,站著個甲冑加身,一身草莽之氣的中年漢子,最為標誌性的特徵無疑就是在前額繫著的黃色布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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