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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將這篇直接放在月報的文學板塊,就像是己方的特供文學了。

而樂平月報如今的供應對象也早不只是并州內部。

早在喬琰將一份月報合集送給劉辯作為建安元年的年禮之時,就連她的對手都已經開始關注這份東西了。

她原本覺得自己的臉皮還是挺厚的,可現在她發現了,如果要將這份文稿直接按在樂平月報上發表出去,別管王粲是不是出自名門望族,她都有在過度宣傳的嫌疑。

好像不能搞得太直白。

聽喬琰這麼問,蔡昭姬也跟著點了點頭。

這還真不是什麼自信與否的問題。

打從她負責主編樂平月報到如今,其實沒少在上頭刊登她們的種種進展,文學板塊上也不例外。

若是恥於對外表現出他們鯨吞強敵的自信,根本沒必要將蔡邕的《翠鳥詩》以另一種方式的解讀放在上頭。

但王粲這篇的情況它真的不太一樣。

雖說他這人寫辭賦不太喜歡用生僻字,讓時常顯得晦澀的漢賦在他手中展現出來的是另外一種風貌,與樂平月報的整體基調也是吻合的,卻架不住這神女送征之說還是太超自然了一點。

「可要是直接放棄,也未免太可惜了。」喬琰扶額嘆道。

賈詡建議她通過奇觀的方式來進一步擴大宣傳,讓建安比起永漢能更廣泛地成為天下人所認可的年號,難道不就是等著這士林助力的名聲擴散嗎?

為何要因為王粲的這一篇拿出了這樣的讚譽,便裹足不前!

她心中一番斟酌思忖後回道:「昭姬,替我做一件事。」

「在長安路盡頭懸掛青檀紙和桑皮紙的地方,再各自增設千張,如有想要展示詩文書畫者,可實名前來領取五張,在十日後的論酒會前交出送返,甄選出前三名。」

「詩文之中的前三甲,其文稿將會以記錄於樂平月報的方式,分發至州郡各處替其宣揚。往後所需桑皮紙盡數由我方供給。」

「書畫之中的前三甲,將會以刻印碑銘之法留跡於長安,同樣由我方供給紙張用度。」

「三日之後,將王仲宣的這篇《神女送征賦》給掛上去。」

若王粲的這篇能從中穎脫而出,她再將其放上不遲。

若不能,對於王粲的這番自薦,她也算是有了個明確的交代。

見昭姬應聲下去籌辦,喬琰又將王粲的這篇辭賦看了一遍,想著經由這麼一搞,倒是在這古代版本的閱兵儀式之後,又要弄出一個古代版本的徵文活動了。

但這又何嘗不是長安新朝欣欣向榮景象里的一種奇妙插曲呢?

喬琰想了想,又讓人去請王粲過府一敘。

這才華橫溢的筆桿子到了自己的地盤上,又剛好拿出了這樣的一番創作,來上了這樣一出謳歌,明擺著是對長安朝廷很有好感的,她總不能真要等到十日之後分出個高下來,才對王粲做出安排。

若是讓他跑了,那豈不是要懊惱到家了。

王粲既然寫了這辭賦投稿,也自然沒有抗拒前來的意思。

喬琰派出的登門邀請使者一到,他就直接應邀前來,站在了她的面前。

要喬琰看來,比起馬超趙雲這等英武俊秀之人,王粲確實看起來有幾分憔悴清瘦之相,也難怪身在荊州的名醫張仲景會對他給出了這樣的勸告——若是他不服藥醫治疾病的話,會先眉毛脫落,而後逐漸病症加重,到最後年歲不高就身亡。

但他眸光清明,舉止泰然,足以讓人看出他腹中自有的錦繡文章,倒是不必以外表來評定他的能力。

只是當喬琰問起他為何會想到投稿到樂平月報這件事的時候,他那份泰然忽然微有一滯,目光有一瞬的飄忽。

他垂眸回道:「昔年家父曾帶回了一份口述令我抄錄為文稿,至今不敢忘,一直想請君侯不吝墨寶題字其上,故而冒昧一試。」

喬琰:「……」

王粲從袖中取出絹帛,她不出意外地看到,其上正是當年的州牧封建論。

喬琰不由陷入了沉默。

這是什麼古代版的追星索要簽名現場啊……:,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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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君侯對那王仲宣是如何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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