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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紀雖輕,卻已經用這一篇辭賦直接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更證明了這場評選可以很有含金量,那他就更沒有必要去做這等有辱聲名之事。

所以即便王粲所做的,只是按照喬琰的安排將自己的文稿給貼到了徵文的牆上,在他這個舉動之後,自負在辭賦上有跟他一較高下實力的,都已經開始奮筆疾書了。

到底是不是真能有這個相提並論的實力尚未可知,但誰讓有個說法叫做文無第一呢。

比如說,楊修就看到禰衡也在隨後領了紙,動起了筆。

此前禰衡還因為喬琰要推行禁酒令的事情,借著酒勁指桑罵槐,讓楊修得到了個當接待員的懲處,現在又咬著筆桿子斟酌用詞,真是讓楊修有些哭笑不得。

禰衡則很坦然地表示,他這是要以這種方式告訴王粲,要想獲得頭名,並不一定要通過這等神鬼志怪之說。

「那要通過什麼?」楊修問道。

他敏銳地意識到,以禰衡這種開口帶刺的傢伙,居然沒在此時說王粲這是在行諂媚之道,好像是一個特殊的信號。

但這種發現就不用專門拿到禰衡面前來說道了。

禰衡翻了個白眼,「借物比興吧。」

楊修還想再問,他就一個字都不想多說了。

而引發這場波瀾的還並不只是王粲的這份投稿。

在《神女送征賦》出現於長安街頭,為人所津津樂道的同一日,大約在臨近傍晚的時候,有另外的一張紙被貼上了牆。

不是詩文組,而是書畫組。

那是一份以隸書所寫的長安賦,出自張昶的手筆。

雖因早前衛覬在喬琰的授意之下發起了對張芝和張昶的拜訪,又將張芝給請到了樂平任教,張昶的身上其實已經被打上了長安朝廷的標籤,但想到張猛這個跳出來嘗試劈砍地面的舉動,張昶自覺自己還是得將此事的後續影響給消弭下去,這才有了這樣一份作品。

這份辭賦在文學性上遠不如王粲所寫的那副,但這張隸書中的筆墨,卻實在是張昶的超常發揮,以至於和王粲的那一張作品形成了雙足鼎立的架勢。

不過在隨後,喬琰又找張昶聊了聊,說的還是張猛的事情。

「先生此舉意在替胞弟的口無遮攔而賠罪,我心中清楚,但誰又能真對一個人的人生全盤負責呢?」

喬琰可沒打算因為張猛有幾分武力且是張奐的兒子就貿然啟用他。

她如今麾下並不缺將領,尤其不缺本事不夠卻自視甚高的將領。

更何況,張猛今年是三十又不是三歲,憑什麼還要讓一個年近六旬的兄長為他擔憂呢?

見張昶臉上尤有幾分糾結之色,喬琰道:「先生先不必想這麼多,且看看此番投稿中的優勝之人吧。反正令弟手臂的傷勢還需醫治,總之也得先安分幾日。」

張猛砍出去的那一刀造成的反震,並不是隨便放著兩日就能好的。

所以樊阿被喬琰從并州召來長安,要跟隨袁耀前往豫州之前,先給張猛診治了一番。

他現在還喝著那個多加了苦味的藥呢。

但怎麼說呢,比起嘴裡苦心裡也苦的張猛,可能還是袁熙的日子要更加難熬一些。

王粲的詩文與張昶的書法,引發了長安城中投稿熱潮的同時,也讓袁熙更加確信,父親面對的這個對手可能要比他所想像得更加可怕。

所以他已沒有那麼多耽擱的時間了。

好在他通過這些天來的觀察可以確認,田豐的表現並不像是個真在長安得到了高升的人該有的樣子。

他並不是不想回返鄴城向著父親報信,而是他的處境不允許他這麼做。

作為弘文館中的助手,他所得到的待遇是不低的。他已不再需要跟其他人擠著住在一個院落里,而是可以有單獨的居所。

但在長安城這個重新恢復秩序的帝都之中,內城之中的居所位置是很有限的。

所以在這樣的集中安排之後,田豐不得不面對這樣的一種處境——

往來出入弘文館都會有從事同一工作的同僚一併行動,且左鄰右舍全都是「自己人」。

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他有什麼異樣的舉動都能被看個明白。

頂多就是在回家的路上狀似無意地將目光投向東面,在同行之人問起的時候,便說自己是在思念身在冀州的家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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