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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買上兩支成品蒜素讓你一併帶回用於比對,也不怕讓冀州民眾吃出個好歹來。」

袁熙聽田豐說得這般篤定,心中鬆快了不少。

但大概比起他,郭嘉那才叫一個放鬆。

他看著醫官給自己扭傷的腳包紮上藥,又將手上那點微不可見的擦傷也給上了藥,轉頭對著喬琰說道:「君侯,幸不辱命。」

郭嘉並不算是擅長演戲的人,好在這種真真假假的說辭,只是要以袁熙無法辨別的方式說出口,沒有想像中的困難。

騾子當然是好東西,但要想弄出他告知於袁熙的這種取代馬的程度,連喬琰這種六七年前就在樂平做出過嘗試的都做不到,更何況是臨時起意的人。

大蒜素也是好東西,然而如果只是知道它可以浸泡在酒中提取出來,那就真是太天真了,就算是有直接的成品在手作為參考,要走出思維誤區也絕不容易。

這就是郭嘉為鄴城那邊精挑細選的兩個陷阱。

兩個看似美味,卻只有空耗財力的陷阱!

喬琰回以一笑,「現在,我們可以安心舉辦這場論酒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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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之末,長安風動。

一列侍從將那條新路盡頭的書畫作品和文稿作品都給盡數取了下來,昭示著這場為期十天的投稿競選徹底落下了帷幕。

這些作品都會被送到朝堂之上做出一個評選,並將最後的優勝作品重新展出公示。

等到三日內並無異議提出,便敲定了結果,按照喬琰先前所應允的那樣,給出對應的獎賞。

駐足於此地圍觀的人不免竊竊私語起了可能的結果。

文稿這頭的頭名,不出意外便是王粲了。

作為頭一個提交作品之人,他既造成了其他人的踴躍投稿,卻也給其他人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壓力。

直到最後也沒能出現一個超過他的人。

若要喬琰來評判的話,文章以情動人這話是沒說錯的,那些順應時勢而寫出滿卷文章之人,並不像是王粲一樣字字句句間都有細節與真情。

禰衡在其中也顯得尤其出挑,但這個出挑大概是因為——

他在兩日前出門的時候被人套著麻袋給打了一頓。

幸好長安街頭的治安情況足夠良好,這個挨打的情況立刻就被人發現。巡防的金吾衛雖然沒能捉到那些動手的人,卻也好歹沒讓禰衡出什麼人身安全問題。

他挨打的原因大家也猜得到,這篇鸚鵡賦真是太得罪人了。

可禰衡對此滿不在乎。

按照他跟楊修所說,能調動其大家的情緒,可見他這篇小賦是成功了。

楊修對此哭笑不得,也只能讓人多留神於禰衡的安全問題。

在王粲和禰衡之下的文章寫得出彩得也有不少,但或許是因為時間限制,其中有特色的並不太多。

這第三名到底是何人還真不好說。

至於書畫組這頭,除卻張昶那副毋庸置疑在三甲位置的長安賦外,居然罕見地出現了一副很醒目的畫作。

畫面格外的簡單,只有一隻身著皮甲的手臂,和一隻黑犬而已,但其畫面生動躍然紙上,絕非凡品。

唯獨姓名這裡只寫了佚名二字,似乎並不打算在此時對長安民眾告知其身份。

不過此時不知道其名姓也無妨,若真中選,還是要面對那公示階段質疑的。

而在這個結果評選出來之前,對長安城中更要緊的事情,還是那論酒之會!

對這場論酒之會翹首以待的世家子弟無比意外地獲知,此會居然放在了靈台之外的那片夯土台之上。

其上的木樁在新帝登基之時被拆了個乾淨,也恰恰方便了他們落座此間。

更讓他們意外的是,當他們坐定於此,便有兩列人手捧酒罈酒碗而來,安放在了他們每個人的面前。

眾人迷惑不解。

按理來說,這論酒之會的意義在于禁酒限酒,現在卻將酒先拿出來了,這算是個什麼道理?

所以當喬琰這位大司馬踱步而來落座上首的時候,當即有人問出了這個問題。

「大司馬這不會是打算給我們接風洗塵吧?」

那人話說一半,自己先笑了出來。

若真如此的話,這限酒二字便大概是個空談了。

喬琰抬眸朝著說話之人看去,抬手給自己的面前碗裡倒滿了酒。

她笑道:「為何不可呢?」

她話音未落,眾人已見她抬手接過了身邊之人遞來的火摺子,湊在了那酒碗的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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