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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建安四年,註定了不會是一個平靜的時候!

建安四年元月,豫州沛國內亂,劉備戍守於此地的官員被扣押,在沛國豪強的牽頭下,倒戈向了曹操。

這齣鄴城朝廷內部的地盤所屬權變更,已經夠讓袁紹覺得窩火了,偏偏因為去歲年末的一出人質交換,讓他在這等不利的局面下還不能對曹操發出任何的聲討。

何況曹操需要對此付出什麼責任?

難道要怪他恰好出生在沛國,和當地的豪強在早年間就有些私交嗎?

還是要怪他在這個冬日對新併入地界上的豫州陳郡和汝南郡的民生庶務處理得恰到好處?

劉備在名義上也只是徐州牧而已,理當不包括豫州的地界。

但這顯然並不是這一年的結束,而僅僅是一個開端。

建安四年二月初六,張懿所統領的徐州南部勢力,越過了淮河界限進攻北岸,對著劉備發動了來勢洶洶的攻襲!

335. 335(一更) 徐州序幕

徐州之戰簡直發作得突如其來。

一月未到春耕之時,又是余寒未退,本不該是大規模舉兵之時。

但一月初六,鹽瀆一路兵馬北上直抵海西,在此地激戰數日後切斷了海西守軍往北傳信的渠道,發動了這場交戰的第一處交鋒。

在最後送抵徐州北部州府的消息之中,海西這邊的劣勢極其明顯,就算因其地處於兩方交界線上的緣故,始終在防衛上未曾鬆懈,也無法改變其一旦援軍不能及時抵達就會被奪下的事實。

鹽瀆這地方,早在張懿於周瑜的支持之下坐上徐州南部州牧位置的時候,就因拉攏盟友的緣故被交給了麋竺。

在這數年間,東海麋氏除卻幾個北部礦場之外,幾乎將其他的家族勢力都給搬遷到了此地。

換句話說,此地幾乎等同於是麋氏的家族駐紮地。

也不知道彼時張懿和麋竺是達成了何種盟約,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裡,徐州南部駐軍之地都是將鹽瀆是漏過去的,選擇在淮河分界線臨海的位置,設置在射陽這地方。

按照陳登和劉備的分析,這或許是將官鹽變成了麋氏的私鹽,以得到這支徐州本地勢力的支持。

這筆買賣在張懿原本對於徐州來說得算是個外人的情況下,其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虧本,但也不能算太賺。

不過,這既然是張懿對眼下局勢的妥協,也沒什麼好多說的。

所以從徐州北部對南部的觀望監察看來,鹽瀆這地方是沒有那麼需要被注意的,誰讓此地往來的幾乎都是東海麋氏的商隊,還因其在徐州北部留有白水晶礦等礦藏,時常有運送的車輛。

戍守在邊界線上的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別管徐州的歸屬權最後到底是在張懿還是劉備的手裡,像麋竺這般有武裝力量支持又有著巨額財富的,怎麼也不會落到太慘的地步。與之結好總是沒太大問題的。

反正……麋竺也沒在這等往來交易中弄出什麼麻煩來。

又因那鹽瀆乃是大漢鹽田的所在,此地會有大批製鹽人手往來實屬尋常,從北邊招工,從南邊遣返,都是務工常態。

兩年多時間內的毫無異常,也讓身在海西的守軍都快覺得,鹽瀆雖說在名義上是屬於那南邊州牧的地盤,可實際上應該算是個居中獨立之處。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當鹽瀆地界上進出的製鹽人被換成了軍隊,連東海麋氏進出的商隊也被換成了糧車的時候,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對徐州本地人疏於防守的這處邊界被這慣性思維所影響,便遭到了一場猝不及防的打擊!

駐紮在淮浦的關羽守軍當即朝著東北方向行進,意圖朝著海西救援,卻被馬超和嚴顏的聯軍拖在了漣水一帶。

「現在是你的第一路棋了。」賈詡看著對面的龐統,朝著面前的棋盤上按下了一枚棋子。

「這是自然,不然就要被老師占據上風了。」龐統回道。

建安四年一月十一,張任與張楊自盱台縣渡過了洪澤湖直撲徐縣。

徐縣告急,守軍退避夏丘,朝著州府發出求援信號。

這場交戰本也不該結束得這麼快,偏偏其發生在下邳地界。

在原本下邳西部的沛國還隸屬於劉備的情況下,徐縣一旦有變,臨近的沛國也可以同時做出支援,但現在,對於徐縣的失守,剛在沛國這邊發生了陣營轉換的縣官,竟直接以越州支援必須上級調度指令之名做出了無視。

這也讓劉備這邊錯過了支援的最好時機。

駐紮於淮陰的張飛隨後收到了劉備的敕令,命其嚴守原本的地界,嚴禁做出任何的轉移。

而後,由陳登這位下邳人連帶著劉備的白毦兵統領陳到趕赴夏丘支援,堵截住了這一路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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