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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苦邊陲之禍久矣,到了何種地步呢?

漢桓帝啟用宦官,以至於到了釀成黨錮之禍的地步,但就因為在對涼州的征討上,他最終選擇了啟用段熲這位對羌人作戰的大殺器,於是得到了那個代表了武力征討的「桓」字諡號。

這般對比之下,今日再看喬琰所做的種種,她早可以憑藉著戰功將大漢取而代之了。

喬琰應下了劉虞的這句誇讚後開口說道:「說起來,您往後打算住於何處?」

雖然她已敲定了給劉虞和劉協的封號,但劉協其實沒打算留在山陽。

就像是他在前來長安獻出玉璽之前和養父所說的那樣,他是要前往并州樂平就讀,讓養父母安心的,而這等相當於生活在喬琰掌控嚴密地盤下的舉動,也顯然能讓這位新天子安心。

所以他的封地在山陽,人卻不在。

劉虞倒是沒有這等還要給自己經營另一個身份的需求,只是回道:「或許會在幽州小住一段,而後回到安邑長居吧。」

喬琰給劉虞選定的居所也頗有講究。

安邑乃是河東數得上名號的大縣,河東衛氏的宅邸便在此處,這裡距離洛陽有一段距離卻不算太遠,能偶爾往那昔日都城走一走,若要順著大河上下往來也都方便。

想到河東衛氏的書法高才之名,劉虞琢磨著自己往後也多一個打發時間之地了。

但河東因毗鄰河內郡,在此時其實還得算是和袁紹那頭的對峙前線,劉虞打算回返走一趟的幽州也是,所以短時間內,他大約還是得先留在長安。

等到喬琰和袁紹,或者說依然是這長安朝廷和鄴城朝廷之間分出個高下來,他才能以一個更加自由的身份在外走動。

也許到了那個時候,他的病症也該徹底好轉了吧。

誰讓他所面對的,原本就是一出心病。

心病總要心藥醫吶。

不過,劉虞的病是有了轉好的趨勢,劉表卻覺得自己手腳發軟,後背發涼,眼看著是有點生病的跡象。

去年他因為張津從交州北上荊州所造成的傷勢,早在去年的年中就已經休養得差不多了。

想到自己這下應當在短時間內再不會有什麼外敵入侵的情況發生,而喬琰和長安城裡某些人的交鋒無論是任何一方占據上風,他都不會有吃虧的情況,他便覺得心中安定了不少。

在今年先傳來了喬琰在長安城中險些遭到行刺,王允、劉揚被誅殺的消息後,劉表還想著,幸好他在此前對喬琰做出的種種支援都不算敷衍,就算這位大司馬的權柄因為這樣的一出情況必然要遭到更進一步的抬升,他也應當不會面對何種職權的調度。

和這樣一位見招拆招本事一流的「同事」處在一方陣營,雖說面對著的心理壓力也不小,但總算更大的壓力還是給到敵方那一邊的。

但劉表怎麼都沒想到,他身處襄陽城中,等候著北面的下一條消息傳來,卻不是大司馬因為這次幾乎喪命的意外得到更大的封地或者權柄,而是——

她代漢稱帝了!

在這條消息擺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劉表格外慶幸自己沒有在手中拿著個茶杯或者是什麼別的東西,否則他必定要在這等突如其來的驚嚇面前直接將其丟出去。

他下意識地朝著同在此地的蔡瑁看去,只覺得自己的臉色必定遠比任何時候都要難看得多,甚至可能已經變成了慘白的一片。

而他也不出意外地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一片惶恐驚懼之色。

人人都知道,大司馬天縱其才,無所不能,可當對方真坐上了那天子寶座的那一刻,他們到底是否還能繼續當合作的盟友,著實就成了一個未知數!

別看荊州眼下是被劉表把控在手,甚至於因為朱儁從長沙的撤走和張津束手就擒,劉表陸續收復荊州南部變得越發容易,可倘若喬琰鐵了心要奪取劉表手中的權柄,她所面臨的麻煩不會太大的。

固然荊州地界上的地形不像是徐州那般一馬平川,但劉表的統兵能力比起劉備著實是差了不少,所以倘若徐州是以這等方式結束南北對峙,他這邊也不會有太多抗衡的底牌。

被他從與張津交戰中提拔起來,代替他那外甥張允的魏延,也還只是個不到二十的年輕人呢。

他這個時候更加後悔,到底是為何要將黃忠作為向喬琰示好的籌碼派遣到潁川地界上。

按說去年荊州出現了這樣的交戰變動,劉表想要將黃忠給調回來填補自己手下的空缺也不算是有什麼問題,偏偏喬琰就趕在他的消息發出之前,將黃忠敕封作了潁川地界上的武將都尉,根本沒給劉表一點有借有還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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