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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琰朗聲之言猶如在他的耳畔響起:

「八年之間,朕自并州坐有天下,朕之下屬也自一腔孤勇成長為能鎮守一方之股肱,這未來大雍之疆土實有無限可能,何敢在今日便說——」

「全朕在位一朝,只二十八將當為後人所銘記,二十八臣子將爭先在案!」

是了,他們的這位陛下太過年輕,正如她所說,還有著無限的可能。

二十歲的年紀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還是青年鼎盛之時,說是人生還在起步之時都不為過,那麼今日已有十州,明日又當真止步於此嗎。

窮盡後漢之力也沒能平定的涼州已在她的手中重新煥發出了生機,這天下沃土更因田產的增多而可以支撐起更多的人口。

那麼,他們這些將領就還遠不到休息的時候,陛下麾下的臣子也還有更為廣闊的用武之地。

喬琰已在他們心中這番思量之間接著說了下去:「塞北之草原,遼東之黑土,西疆之都護,南越之蠻荒,均有列入我大雍疆土之可能,凡有開疆拓土之功,與這收復九州土地者,何必分其高下,均當為後世所銘記。」

這位揮斥方遒的帝王手中酒樽依然高舉,長風之中實是天下第一流人物的意氣風發。

倘若這話是從一位四五十歲的帝王口中說出,絕沒有從她這裡說出的時候,給人以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和信服力。

大雍此刻的疆土邊際,明明是早已印刻在他們的腦海之中的,卻都在此刻,因那句「塞北之草原,遼東之黑土,西疆之都護,南越之蠻荒」而盡數虛化成了向外延展的姿態。

尤其是那些覺得在平定冀州青州之戰中沒能出到多少力的,更是不免因心中的熱血沸騰而不自覺地開始了摩拳擦掌。

喬琰話中的意思已很明白了——

她還年輕,她的大雍和她本人一樣都還有著太多可能。

今日固然只能將一部分有功之臣像是雲台二十八將一般銘刻功勳,但這後方絕不止於此,而這些後來者與前者並無什麼區別,均是成就這大雍偉業的股肱之臣。

「多年之間,陛下的語言藝術真是一點沒變啊。」戲志才忍不住在人群中嘀咕了一句。

他不由想到了當年喬琰讓他代筆的請罪書。

彼時尚且年幼的陛下在這封請罪書上,以畫龍點睛之筆,寫下了那句為自己取字為「燁舒」,以示為舍予之火的含義。

當時她不會在話中出錯,今日也不會!

這已在創立之時就被賦予了無限可能的功臣標誌,絕不會有那等引發臣子不滿的可能了。

在眾人殷切期許的目光之中,喬琰接著說道:

「朕有意於洛陽靈台故地起高台,名為軒轅,上列有功之臣。」

「今次雖以二十八為限,然高閣之中,何止二十八人,當待後來者填補其缺。」

洛陽軒轅閣!

「何為軒轅?黃帝征討東夷、定我華夏、廣播草木、促成農耕、製作衣冠、開創醫學,方有人文之萌芽。」

「今日軒轅閣中,也不當只有將領留名,合該以武將文臣、士農工商,凡有功勳於我大雍基業者,均留名於上。」

在喬琰話音剛落的那一刻,在這高台四方,正位於喬琰所站之處下方一層位置的一塊塊幕簾都盡數滑落了下去。

那足有兩人高度的「屏風木架」居然並不是屏風,而是一扇扇版刻銅雕!

在每一塊雕版之上都是一個人物的模樣。

或許是因為那長安的畫院之中繪畫技術水準在這幾年之間越發有突飛猛進之勢,又或許是因為隨著雕版印刷的推行,那些負責鏤刻的工匠技藝也越發嫻熟,以至於當這些圖案躍然於眾人面前之時,誰也不會將其上的人物錯認。

文臣之中,司徒程昱、并州刺史戲志才、兗州刺史郭嘉赫然正在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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