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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謠只覺得這床帷里熱氣太盛,他被圈在懷裡,躲也躲不開,要被蒸熟了。

「那我來告訴你,」呂妙橙捉住他的手按下,「你現在要做的是——取悅我。」

「你不是學習了很多『技巧』麼?不會都忘記了吧?」她附在他耳邊低語,「我知道阿謠會的。對,是這裡……唔,你怎麼笨笨的,要像這樣……寶貝,你學得真快,比我想像中更聰明。」

竇謠有些飄飄然,被她一句接一句的誇獎幾乎沖昏了頭,自己被掐著脖頸吻住都毫無察覺,唇瓣合不攏,任由她侵襲掠地。

「寶貝,」呂妙橙忽然與他分開,「你的手還不夠軟。」

他暈乎乎地點點頭,自覺靠了過去。

撫摸發頂的手起先還很溫和,時不時用食指繞起一圈兒把玩,鼓勵似的輕拍。竇謠便愈發賣力,這隻手突然張開五指,牢牢籠住他的髮絲,慢慢揉著……到後來,他精心打理的柔順長發被粗暴地攥住,呂妙橙的氣息凌亂,似乎即將抵達極樂。

竇謠以前只練習,還從未真正地服侍過人,因此他根本不知道後面應該做什麼。

微涼從臉頰上蔓延,濃郁得過分的寒梅香氣纏繞在鼻端。

呂妙橙逐漸回過神來,愛憐地望向他。只見竇謠頂著狼狽的面容,似乎並未反應過來,仍是在懵懂地看著,唇肉艷紅,下唇還垂著一線清亮的光澤。

他極為緩慢地眨了眨眼,探出舌尖細細舔去。

「做的……很好,」呂妙橙一時心神都被懾住,她揉了揉他的耳垂,「再來。」

東方的一道天光逐漸擴散到整個天穹,床帷外明亮起來。潮熱的氣息充斥在帷幕中,竇謠只覺得自己徹底被寒梅浸透了,他頭皮被拽得生疼,唇舌也酥麻。

從內到外,無一不被侵占。

而他此刻被壓著,脖頸到胸膛紅梅綻開,罪魁禍首還在執拗地吮咬,似乎是想將莓果採擷下來。

「別咬了……」竇謠握緊她的雙肩,懷疑再這樣下去,那一層皮肉都會被撕扯開,露出血淋淋的心臟。

呂妙橙意猶未盡地停下,又伸出指尖蹭了蹭:「為什麼沒有啊?」

「唔……什麼……」

竇謠被她欺負得迷濛,一時不解。

呂妙橙反問他:「你覺得這裡能有什麼?」

「這裡、這裡有……」

他又羞又惱,一把按住她作亂的手指:「我現在沒有!」

「那什麼時候才能有呢?」

她真是太壞心眼了,竇謠閉緊了嘴,堅決不說出她想聽的那句話。沉默即是縱容——在呂妙橙眼裡是這樣的,她便用了點力碾過,聽他抑制不住的呻|吟。

「我、我知道有一種藥可以做到,」竇謠禁不住折騰,終究還是妥協了,「以後……以後用。」

「嗯?」

呂妙橙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巨大的疑問。

巧的是,她剛在夢境裡聽寧賦說起過那種藥。沒想到竇謠連這個都知道……偏偏這人每回在榻上都生澀得像個雛兒。

「那藥對身體有害,還是算了。」她揉了揉他的腦袋,將人打橫抱起。

呂七早已準備了熱水,呂妙橙抱著竇謠踏進浴桶,跨坐在他腿上,說是替他澆洗面頰,實際上不停地搗亂,水花四濺。

她打心底里喜歡他這副模樣。既狼狽,又可愛。

……

白牆黑瓦,粼粼波光,兩岸新發的柳枝拂動如煙。呂妙橙一行人抵達箬陵渡口時已是傍晚,換了烏篷小舟進城,河道兩側,朱紅燈籠漸次亮起。

朦朧的燭光暈染開來,呂七站在船頭詢問搖槳的船婦:「近日可是有喜事?」

「幾位不知道?」船婦有些愕然,重新打量一番端坐船中的呂妙橙,「還以為你們也是來參加許三公子生辰宴的呢。」

「生辰宴?」竇謠轉頭盯著呂妙橙,「你……就這麼湊巧?」

許三公子,又是這個許三公子。這幾日竇謠趴在她耳邊念叨,呂妙橙聽得頭都大了,原本她還不在意,如今非要去看看那是什麼人不可。

「不止是生辰宴,大家都說老莊主藉此要為許三公子選妻主呢!」船婦一說起這事,便神采奕奕,「年輕的女君們這幾日都趕了過來,但是據我所知,那許三公子早就芳心暗許,非一人不嫁。」

說到此處,船婦故意停下,等著幾人發問。

可惜足足停了幾息,也無一人開口。

呂風平靜地望著水面,她的性子一貫不愛提問;呂七則是斜眼瞥著竇謠,眼睜睜看著他面色愈發的青;呂妙橙正聽到興頭上,礙於身份不便追問,可看大家都閉口不提,終究忍不住問道:「是誰?」

「正是那凶名遠揚的聞傾閣主,呂妙橙!」船婦聊起這種事,就連划船都格外有力,「兩年前,許三公子被歹人擄走,呂閣主一人一刀追出千里之外,寡女孤男同乘一馬,日夜相處,自然是生出情愫。許三公子是何等美貌,就連呂閣主也無法招架,至於這相處的幾日發生過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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