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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華正好的姑娘家嬌嫩的如一朵花,不少人都看中了這朵嬌花,躍躍欲試的想要採擷。其中不乏城裡高門大戶,安杏花高興的合不攏嘴,卻在對方要生辰八字時偃旗息鼓,惴惴不安。

果然,那戶家世最好的人家婉言說和他們公子生辰不合適,後來連續三家都如此說法,安杏花心涼了半截。

那些高門之間是相互通消息的,而且請的媒人也都是城裡數一數二的名嘴,恐怕私下裡已經傳了出去,年底到現在開春,幾個月過去,門檻冷冷清清,再無媒人上門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安杏花表情訕訕,轉了話題道:「安安還小呢,我和老陳想多留兩年,你看香玉,比安安大兩歲,怎麼也得等姐姐定了人家再給妹妹說婆家。」

「也是,這麼懂事能幹的姑娘可得多留兩年,到時候嫁了人就得給婆家做事了。」

安杏花顯然心不在焉。

晚上臨睡前,對哄孩子的陳山道:「他睡了就放下,你來,我和你商量點事兒。」

她拍拍身側的位置,那邊陳山小心翼翼放下兒子,蓋好被子又親了幾口,才走到床邊坐下,作勢捏她的腿。

「又腿疼了?」

早年落下的毛病,這些年陳山照顧的好時常針灸,基本不會再疼了。

「不是,哎呀,你手放下。」安杏花推他,讓他坐好了,語氣鄭重道:「最近沒人和你打聽安安?」

陳家有倆寶珠似的女兒,附近人盡皆知,來買藥的多會調笑一句他命好,還有人旁敲側擊的詢問,大多數是問安安。

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沒人問了。

陳山表情有點不自然,摸了摸鼻子。

安杏花眼神失望,明白這是沒有人打聽的意思了。

「你別急,安安還小呢,你看香玉,今年十八了我都捨不得嫁出去,安安才十六,急什麼啊,在家多呆兩年不好嗎?」

「不是不好,是……唉。」

陳山明白她在擔心什麼了,摟住妻子溫聲道:「安安性子溫柔醫術又好,將來肯定能找好人家。」

「她很聰明,學東西很快不說,又肯下苦功夫。最近我在教她們姐妹針灸之術,安安比

香玉學的快。」

很明顯是轉移妻子的焦慮,安杏花還真接話了,嗔怒道:「你還敢說,安安每天練到很晚才休息,今兒早上我看見她手指上多了好幾個針孔。」

陳山哭笑不得。

……

因為鋪子就在最繁華的主街上,因此各家的生意都算是不錯,陳家醫館每日來往的顧客不少,原本是雇了個藥童幫忙抓藥記帳的,但陳香玉覺得浪費錢,說是她來做事,到時候給她開工錢就成。

安杏花是繼母,對陳香玉無關痛癢的要求都會答應。

坐在鋪子裡,來往的人都會夸一句陳山家女兒能幹,每每這時候陳香玉便會斜眼看安素雪,等著她嫉妒的眼神。

可哪裡想到便宜妹妹正認真抓藥,壓根就沒往她這看。

「熬藥的順序方才可聽清了?」

櫃檯外的年輕郎君紅著臉點頭,他是來給母親抓藥的,前幾次安素雪不在,這次很幸運趕上她在醫館。他小心翼翼的接過藥包,聽得妙齡女子悉心囑咐,連連點頭,時不時偷看她一眼。

笑意盎然的姑娘像是春日燦爛時綻放的鮮花,不管誰來都會第一個看見她。

陳山叨咕:「怎麼今天抓藥看診的都比往天多了?」

性子淳樸的安素雪搖頭,「我也不知,可能早晚冷晌午熱,一冷一熱的叫人頭腦發昏不舒服,所以來看診。」

有可能。

陳山認同了這個說法。

趁著閒暇時候繼續教兩姐妹針灸。

醫館裡有個半人高的木頭人,做的和人體無異,上面也和人體經絡似的各種線條和穴位,陳山從小跟著祖父和父親學醫,經驗豐富手法紮實,就是為人太過老實嘴也笨,有時候教學過程說不明白,惹的陳香玉煩躁說不學了。

「我知道了,意思是下針的時候儘量快和准,這樣減少病患的痛苦和恐懼,對嗎」

陳山笑呵呵說是,誇讚道:「安安聰明!」

一旁的陳香玉偷偷翻了個白眼。

又不是自己的種,再聰明有什麼用。

有人來看診,陳山會讓姐妹倆先後診脈,二人從小就跟著陳山學,診脈結果大差不差。

「吃多積食了,一會帶點山楂丸回去,一天嚼兩顆,兩天就好。」陳香玉鬆開診脈的手,輪到安素雪來看診時她沒起身,就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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