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好生送走了安素雪,紅袖端茶倒水,小心翼翼的侍候,見謝驤端著茶水淺啜,還有心思玩弄茶寵,便知道他是心情愉悅。
有心試探了句。
「公子,您當真讓鄉野大夫一起來診治,要不要奴婢去調查那些人的背景?」
他們主子最是挑剔,以前在京城的時候,非山泉水不飲,非進貢的金絲米不吃。雖時過境遷,但他身份地位依舊在,想要召喚名醫不是不可。
「再等等。」謝驤隨口說了一句。待喝完杯盞里的熱茶,隨手將杯盞扔在了地上。
瓷器碎裂聲嚇的紅袖哆嗦,連忙跪下。
「主子,奴婢知錯。」
謝驤笑容淡淡,「你何錯之有?挑個鋒利瓷片給我。」
沒弄明白他想做什麼,紅袖已經遵循本能去挑瓷片,雙生捧著奉了上去。
只見謝驤拿手裡把玩了片刻後,像是不經意似的,將最鋒利那端插入剛包紮好的右手。
「主子!」紅袖驚呼一聲,看著他的右手又變得鮮血淋漓。
謝驤像是沒事人似的,直接將瓷片扔在地上,獰笑道:「疼也總比沒知覺來的好。」
……
春日正是踏青的好時節,安杏花應了友人的邀約,和陳山一起帶著孩子出城遊玩,陳香玉也吵著要去。
「這幾日天氣暖,城外的花兒肯定都開了,還有香佛寺,我們可以去那拜拜佛,順道吃一頓齋飯,太久沒吃我都想這一口了。」
陳山滿眼慈愛,「誰家這麼大的姑娘還只惦記著吃。」
陳香玉湊過去和父親撒嬌:「我啊,爹,去香佛寺吧,寺廟後身有一片空地,每年春夏秋都會種滿了鮮花,像是一片花海。爹,我想去看。」
這次主要是想陪著妻子散心,陳山便看向了安杏花。正抱著小竹子的安杏花連忙道:「去吧,正好我也想去看看。」
「看吧,都想去呢。」陳香玉高興起來。
「安安啊,你去收拾收拾,也一起去吧。」陳山轉過頭對櫃檯後正在擦灰的安素雪道:「放在那等回來再弄。」
「我就不去了,在家看鋪子。」安素雪莞爾一笑,「你們去就好,盡情玩,家裡有我放心吧。」
家裡沒有馬車,得和友人一家擠在一輛馬車裡,安素雪懂事的不去,他們還能坐的寬敞些。
陳山又說了一遍,見安素雪堅持便道。「城裡來了戲班子,下午你和飛白可以去瞧瞧。」
說完,陳山拿出一個錢袋子,陳香玉撇嘴,剛要說什麼,陳山已經將錢袋子塞進安素雪手裡,然後帶著人走了。
目送他們上了車,待馬車逐漸消失在視野里,安素雪才轉過身,發現季飛白不知何時來了,正倚在門框上,笑容玩味的看她。
「給你的零花錢。」安素雪說著把錢袋子放在距離他最近的櫃檯上,拿起抹布,繼續擦拭。
「方才叔叔說給我們兩個人的,要不要去看戲?」
「我……」
不待她答話,就有人喊她的名字。
「安安!安安!」
羅武像是一陣風似的卷了進來,滿面通紅興奮道:「安安,戲班子有雜耍,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走吧,一起去吧,我早上的時候都和陳叔說過了,他說你想出去玩就出去,不用看鋪子的。」
「我……」
季飛白咳了兩聲,羅武假裝才看見他,「啊,你也在啊。」
真不想叫他。
但人還在,羅武抹不開臉,便將季飛白也叫上了。加上羅文,他們四個人約好下午去看雜耍。
安素雪收拾好櫃檯後,又開始清掃鋪子地面,她輕輕蹙著眉頭,心事重重的模樣。
之前的病症已經過去,百姓們好的七七八八,所以來看診的人不多,晌午時候來了個母親抱著孩子,說是孩子食欲不振,給買了山楂丸也沒用。
「我來瞧瞧,弟弟,你幾歲了?」
她家裡也有個弟弟,所以對
待小孩子格外有耐心。那孩子約莫比小竹子大一些,據說說話乾脆利落了,可一直蜷縮在她母親懷裡,不肯露臉。
「孩子認生。」那母親溫聲安撫了好一會,孩子才肯站在地上,但神色懨懨,哪怕安素雪隨手拿起桌面上木頭手托給她,她也沒興趣。
安素雪從桌子後走了出來,蹲下來和小孩柔聲說話,過了好一會,小孩才放下戒備,指著自己嗓子說道:「疼。」
「你張嘴我看看好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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