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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兄弟都隨爹長的高大,安素雪抬手時袖子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腕子。

本朝民風開放,這也沒什麼,尋常婦人洗衣服也會露出手腕,可不知道為什麼,羅文像是燙著了似的錯開眸子。

俊俏的年輕郎君紅了耳朵,安素雪全身心在弟弟身上,絲毫沒注意到。

待安杏花和陳山買糧食回來,羅文默不作聲的幫忙,一手拎著一袋子,輕輕鬆鬆的走向庫房放好。

「這孩子真能幹!」安杏花忍不住誇讚。

以前羅家兄弟也常來幫忙干體力活,安杏花也會誇獎,但今日的誇獎不同往日,她是丈母娘看未來女婿的眼光。

瞧瞧這孩子,長相周正俊俏,家世也不錯,羅家酒館在城裡遠近聞名。越看越覺得好,安杏花還去廚房煮了綠豆湯給羅文解暑用。

待羅文走了,天色擦黑,安杏花又急忙做一家子的晚飯。季飛白不回來吃,安杏花便給他留了一碗放在鍋里,若是他半夜餓了能墊墊肚子。

吃完飯陳香玉看著孩子,安杏花去廚房刷碗筷,安素雪過去幫忙收拾廚房,就聽母親道:「你覺得羅家兄弟怎麼樣?」

不待安素雪回答,安杏花自言自語道:「雙生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小時候頑皮,但長大後品行不錯,吃苦耐勞,附近家有女兒的都會留意。」

安素雪不發一言,果然,安杏花也不是詢問她,只是在自說自話。

「不過我想不明白,往後要怎麼平步青雲?」

算命先生說,安素雪命中帶的貴人會平步青雲,前途不可限量。

難道羅家兄弟會把生意做大做強?

可這……不像是貴人徵兆啊。

安杏花琢磨來琢磨去,又覺得自己未免太過貪心。她把洗好的碗筷放在一邊,安素雪拿乾淨抹布擦拭水珠,然後擺放在架子上。

「娘啊,就希望你往後能找個好人家,這樣娘就放心了。」

其實若是羅家酒莊生意做大了,安安嫁過去當個老闆娘也不錯,生活富足衣食無憂。

晚上睡覺時候安杏花還和陳山念叨,但貴人之事她沒說,只有她和女兒知道。

陳山說道:「羅家兄弟確實不錯,知根知底,若是你有意,等到安安及笄之後,我上門和羅父探探底,不過,他們家是雙生子,你看中哪個了?」

「羅家老大穩重,老二活潑,都還行,不過要是當女婿的話,還得是老大。」

倆人樣貌生的幾乎一模一樣,性子倒是天差地別。

安杏花一一數起優點來,越數越覺得還不錯。陳山見她高興,便知道她是意動了。

「不急,安安還小,等到秋日了再說。」

雖說尋常人家及笄禮之後便成親生子,但他們家養得起女兒,多留兩年承歡膝下。

累了一天的陳山睡著了,安素雪卻還在琢磨著讖言。屋裡床邊是張小榻,小竹子睡的正香。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昏昏沉沉的安杏花隱約聽見外面有動靜。她輕手輕腳的下床將窗子開了條縫隙,卻見院子裡是女兒和季飛白。

兩個人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安杏花先是皺眉,隨後舒緩表情關上窗子回去睡覺了。

說不定季飛白是那個貴人。

安杏花琢磨了,就算他是季家丫鬟所生,也抹不去他是季大人之子的事實,老爹是當官的,兒子肯定差不了。

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沒想到女兒還算開竅。

只是安杏花哪裡能想到,二人並不是曖昧幽會,而是正在對峙著。

事情起因是季飛白安靜擦拭自己的劍,安素雪睡不著披著衣服出來,手裡卻不是拿著藥箱,而是一卷書。

院子裡有桌椅,就算桌子上點了蠟燭,也黑黢黢的看不清書上小字,每過一會兒她就就要揉一次眼睛,季飛白停下擦劍,挑眉看她:

「大晚上的看書?」

「白日裡沒時間,過幾日我要參加詩會,多看看做好準備。」安素雪又揉了下眼睛,覺得眼前的字怎麼重疊在一起看不清楚呢?

「是余姑娘邀請你?」

「你怎麼知道?」

有些事不要太好猜。

他到來這些日子,就沒見她和其他人打過交道,每日裡除了看診就是熬藥,日日夜夜沉醉於行醫問診之中。

唯二的交集便是和羅家兄弟還有餘姑娘。

季飛白能得活計也是余姑娘在其中牽線搭橋,一般的大戶人家嬌嬌女,最喜歡弄各種名頭的宴席,姑娘們坐在一起品茗賞花,高貴優雅。

所以,季飛白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余念珠邀請她。

「你不想去?」季飛白看過來。

她沒直接回答,反而道:「我從未參加過詩會,還不知道具體是怎麼樣的,不過既然是詩會,想必和詩詞有關。」

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特別怕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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