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些,安杏花簡直就是信手拈來,滔滔不絕。
只不過安素雪聽著聽著,就覺得樁樁件件怎麼如此的熟悉。這難道不就是娘和陳叔的相處日常嗎?
安杏花最後說的口乾舌燥,安素雪識趣的遞上了一杯茶水,潤喉之後安杏花問:「娘說的這些,你可都記住了?」
太多了其實都沒大記住,不過安素雪連連點頭,而後起身道:「娘,我想起來了,我得出去看診,快要到時辰了。」
「哎哎,那你趕緊準備去吧,莫要耽誤人家看病。」
安素雪拎著藥箱子就走了,安杏花洋洋得意坐在躺椅上曬太陽,覺得女兒聰慧肯定能學會她教的辦法,這四個貴人啊,哪個都跑不了!
曬好藥材的陳山看見安素雪離開,念叨一句:「不是下午才要出去看診嗎?」
……
外面太亂流民眾多已經拉幫結派,官府又沒法處置這些流民,因此百姓們大多不敢出城。
可外面村莊裡的百姓要進城買東西,城內的百姓總有出去的需求,事情開始變得棘手。
城門口處每日都擠著不少流民,官府加派士兵封鎖城門,拿著長刀劍的士兵守在城門外,保管無關人等進不來。
季飛白告訴安杏花,說儘量不要出城,若是她想出城上香去,可提前告訴他,他保護她們出去。
「那我便不出門了,」安杏花雖然覺得十五不去上香有點可惜,但還是認為安全最重要,「你一個人,怎麼能抵擋住那麼多人,萬一受傷就糟糕了。」
自己孩子也如季飛白這般年紀,縱使他們都已經是大人,但安杏花看他也如孩子似的,腦子裡早就忽略了季飛白會功夫,每日練劍的事情。
「無妨,嬸子若是需要儘管告訴我。」
他最近從家走的晚,能吃個早飯,但晚上回來的也晚。出門時候正好和安素雪一起。
「出去看診?」季飛白先和她說話。
倆人好像已經有數日不曾說過話了,一大家人坐在一起吃飯,食不言寢不語。吃完飯季飛白收拾一番就走了,等到晚上安素雪睡著他才回來,因此也沒什麼機會。
「嗯,去給羅文哥和羅武上藥,他們前些日子出城受傷了。」
季飛白側過頭看她,揚起眉梢,意味深長道:「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什麼事情?」安素雪不明所以。
清澈的眼睛一看就不諳世事,更遑論男女之情。季飛白覺得羅家兄弟受難的日子在後面,他非常期待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
「沒什麼,你去忙吧。」
這人,說話怎麼沒頭沒尾。
去了羅家,羅母照舊坐在店鋪里嗑瓜子,見到安素雪笑眯眯的打招呼,安素雪乖巧懂事,羅母怎麼看怎麼好,等到她往後院去,羅母還和羅父念叨:「哎,你說安安怎麼樣?就比我們家兩個臭小子小一歲,年齡合適,知根知底的,又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羅母越說越美,「離得這般近,往後兩家也有個照應,真不錯!」
她還欲要再說的時候,正在搬酒罈子的羅父默默放下東西,幽幽說道:「給哪個兒子說親?」
「啊?這我還沒想到。」說完,她也想起來雙生子的毛病了,小時候就喜歡爭搶一件東西,長大了應該還成吧?
羅父看透一切的眼神,嘆氣搖頭。
「一切隨緣。」
知子莫若父,此刻房間裡就瀰漫著一股安素雪看不出的硝煙。
羅武倒是讓她先給羅文看診了,不過他就立在一旁,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盯的安素雪心生奇怪,抬頭看他。
「你杵在這裡做什麼?」
羅武道:「看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
「還真有,你去幫我打一盆水,最好是熱水。」
羅武幽怨的哦了一聲,到底去了。他的傷勢不算嚴重,自然不用熱水,是羅文的傷口需要。
現在天氣熱,傷口一個沒注意就容易化膿,安素雪明明告訴過他不許碰水,但傷口還是惡化了。
「我大哥沒碰水啊,可小心了。」羅武直言。
安素雪蹙眉:「那就怪了,按理說不碰水不會化膿才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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