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杏花沒繼續追問,不過她也沒放過安素雪,指著她腳上的鞋子道:「這不是之前謝家送你的,後來你給送回去的那雙鞋嗎?」
早上怕吵醒謝驤著急離開,就忘了換回自己的鞋,陳山和陳香玉都沒發現,親娘安杏花細心,早就發現異常了,硬生生憋到現在才開口問。
昨晚醉酒謝驤給她換鞋襪的畫面歷歷在目,安素雪不受控制的紅了臉,安杏花嘖嘖兩聲,用過來人的口吻道:「娘都懂,都懂。」
「不是你想的那樣,娘,你聽我解釋。」
「好啦,娘是過來人,什麼都懂,娘和你說啊,年輕時候你爹每天都偷偷給我送花,那時候窮買不起禮物,野花不要錢大把大把,你比娘過的好。」
「不是那樣的……」
安杏花用一種我都明白的眼神看她,笑眯眯的拍她肩膀。
「行了,守夜辛苦,今日你去休息,我和你陳叔說一聲今日不看診了。」
安素雪心虛,因為昨夜一點都不辛苦,甚至因為謝家的床榻太過柔軟舒適,她睡醒之後格外的精力充沛,但她不敢說,只能假意累了回房。
幸好季飛白不在,她才能回自己房間單獨住。也不知道他在外怎麼樣了,說起來他這般小的年紀能獨自從家鄉來到這,真讓人刮目相看。
房間和她睡之前區別不大,他是個乾淨的人,屋裡一塵不染,東西擺放的規規矩矩。
坐在小桌旁,安素雪想了一會季飛白。
既然睡不著,安素雪拿過手札開始整理那些老大夫說的偏方,這些當然不可以直接給謝驤用,她得研究研究,確定效果和沒有壞處,才能給病患使用。
不止是對謝驤負責,她對來看診的病患皆是如此。
醫者面前甚至無男女,眾生平等,沒有人比誰更高貴和更低賤。
因著那日的事情,再上門時候就有點不自在,她到時正趕上謝驤和幕僚們在談論要事,站在門外等了好一會,房門打開黃鴻年他們退了出去,安素雪才拎藥箱進去。
檢查完身體,又換了藥膏,安素雪就離開了,沒怎麼和謝驤說話,他似乎在想事情,全程眉頭緊蹙,也沒和安素雪多言語。
很好,從謝府出來鬆了口氣。
日子過的飛快,尤其是在有事要忙碌的情況下,更是忘了今夕何年。
羅家兄弟來找安素雪時候,她正坐在院子裡樹下陰涼處寫東西。
「安安,看我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了!」
說話的是羅武,手裡拿著兩個竹筒,興高采烈的往安素雪身邊來,將竹筒放在桌面上,頓時一股清香撲面而來。
「喝的?」
「當然!放了冰的桂花甜酒釀,天氣熱的厲害,你正好喝兩口解暑。」
攤子上賣的最便宜的是綠豆湯紅豆湯一類,像是加了酒釀圓子的,比普通的要貴上兩文錢,安素雪走在街上都捨不得買,也就給小竹子買的時候不心疼錢。
「謝謝。」安素雪拿過喝了一口,餘光瞥見跟羅武一起進來的羅文站在一步遠的地方靜靜看她。
「羅文哥,你站著做什麼,快過來坐吧。」
這是一棵棗樹,安素雪來到陳家的時候就有,如今枝繁葉茂,正好夏日的時候乘涼,所以樹下放了桌椅,羅武一屁股坐在了安素雪身側。
羅文頷首,聽從安素雪的召喚,幾步走了過來,然後繞過羅武,去到了安素雪的右手邊。
如此一來就變成中間是安素雪,兩兄弟一左一右。
「羅武,你就買了兩份嗎?」
羅武喝著飲子,混不吝道:「對啊,你一份我一份,劉婆子的生意可好了,我排了一刻鐘的時間才買上。」
說著,他挑釁的看向羅文。
那日兄弟倆徹底撕破臉,羅文說要公平競爭,安安喜歡誰,她就是誰的。
自此之後,兄弟倆就沒再說過一句話,像是兩個陌生人一樣。
羅家父母發現不對,羅父想要問清怎麼回事,被妻子攔住。
「孩子已經長成大人了,大人的事情自己去解決,你別插手。」
「看來你知道是因為什麼了。」
羅母抓了把瓜子嗑。
「別問我,我可不知道。」
不知道才怪,羅文心思深沉她看不出來,羅武可是將心思寫在臉上,第二天她就知道因為什麼了,不過沒有勸架的打算。
怎麼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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