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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只有姐妹倆,如珠似寶的養著,聽聞殿下來,表妹仰慕殿下許久,央求著她父親將她送來,還奉獻家產充作軍餉,只求能侍奉殿下左右,如此痴心一片的好姑娘,竟然落得一個被人毒害的下場,難道不該討要說法嗎?」

王儀出自前首輔王家一脈,如果王首輔還活著,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黃鴻年心中感嘆,嘴上卻道:「誰也不希望發生如此慘事,殿下已經著人調查了,是廚娘嫉妒碧桃姑娘才暗中加害,已經派人處置了,殿下還從庫房裡撥出珍寶送去劉員外家,以示安慰。」

能竄搗河間王謀反,王儀自然不是等閒之輩,也不滿意此等說法,只道:「我聽說我表妹死在了安姑娘院子裡,還請先生將安姑娘請出來,當面說說事情如何。」

「這……」

別說死了一個人,就是死了一百個人,謝驤也不會放在心上,更不會讓心上人安素雪受到驚嚇。

黃鴻年便想著搪塞過去,但交鋒之後,他面色沉重,只道:「今日還請你回去,待我稟明殿下,自然會給你一個說法。」

……

「所以,王儀是故意的。」

書房裡,謝驤坐在輪椅上,神情漠然,修長的食指敲著扶手,眼帘掀起透著冷漠。

方才黃鴻年一五一十的稟告和王儀的對話,謝驤已經嗅到其中不對的味道,黃鴻年皺眉:「也不一定,興許真是想為親人討個說法。」

「親人?八竿子打不著的親人,才到這裡多久,便已經感情如親兄妹了麼?」謝驤嗤笑,「好一個手足情深。」

「不過是想藉機發作,以示他在軍中地位罷了。」

黃鴻年沉思片刻,手中的摺扇不由自主打開,輕風扇走燥熱,讓他腦子也清醒幾分。「殿下說的是。」

謝驤不以為然:「他在試探我的態度。」

「就憑他?」謝驤眸中寒光乍現。

乍一眼看過去,謝驤是溫潤的貴公子,但跟隨他從京城出來的幕僚們都了解,他並非良善之輩,譏笑時唇角翹起的弧度不由得讓黃鴻年膽戰心驚。

那位安姑娘在謝驤這的地位,恐怕遠比他想像中還要重要。

「先生,此事直接推人解決便好。」

「王儀那……」

「本王等著他來。」

公務繁忙,謝驤在府里的時間僅限於晚上回來睡覺,在睡覺之前還要藥浴泡夠兩刻鐘,也就這時候能和安素雪說上幾句話。

當疼痛成為習慣,謝驤再入藥水裡,面上稀鬆平常,甚至還能和安素雪有來有往。

她就站在木桶邊上,水汽繚繞,她面上攀了紅暈,比上好的胭脂更顯氣色,雙眸若含春水,蕩漾心弦。謝驤的視線往下,落在她素齒朱唇上,想起那晚他含過的甜美滋味。

有熱氣隔著,安素雪看不大清楚謝驤的神色,且她全身心在手札上,提著筆認真記載實況。

「今日還有疼痛感嗎?」

「有。」

「是何等感覺?」

如果不是因為想要知道藥浴的效果,她恐怕不會陪著他泡澡。謝驤明知道這個答案,也明確自己想要她在身邊,可為何心中空蕩蕩,急切的想要什麼東西填滿?

「謝公子?」

他垂著眸子,像是沒聽清,安素雪不由自主的往前邁了半步,如此以來,倆人之間便只有一拳的距離,帶著藥香的熟悉味道完全被藥桶里的氣味掩蓋,可依

舊讓人沉淪。

「安安,」他抬起頭,熱氣繚繞之中,黑曜石般的眼眸如被水洗過,明亮又晦澀含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我在,公子請說。」

他的聲音很小,安素雪側頭,用耳朵湊近謝驤。她想或許是因為太疼了所以沒力氣說話,那她離的近一些便是。

水聲嘩啦啦,謝驤在水裡側過身,原本扶在木桶邊緣的胳膊抬起,濕漉漉的手撫上安素雪的臉頰,他稍稍偏頭,便親上櫻桃似的紅唇,熟透的果子輕輕一碰,甘甜的滋味瀰漫。

原本只是想碰一碰她,可情難自禁,扣住她的後脖頸,將人往自己這邊送,想索求更多。

「……唔……」

想說出來的話盡數被他吞咽,與季飛白的親吻不同,謝驤溫和之中透著狠厲,當真是咬著唇,像是要將她吞之入腹。

安素雪掙扎,唇上被人重重吮了一下,他鬆開人,冷靜自持的眼眸染了幾分欲,就像是天上的謫仙突然下凡,染了一身人間的七情六慾,自此有了軟肋,不再無懈可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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