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月?
[喬知遙]:你做了什麼?
[老鼠精]:沒有什麼,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老鼠精]:衛諾,李知遙和我們之間的故事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新的篇章即將開啟,如果你改變了對我們的偏見,沈家始終願意為一位真正的學者打開大門
他的恭維恰到好處,言辭之間雖然依然帶著官腔卻不討厭。
尤其是現在,夾雜複雜憋屈的人情之間,這份邀請很有引誘人破罐子破摔一起共沉淪的意味。
不過。
這罐子她有另一種摔法。
[喬知遙]:謝謝,沒到那個時候。
[喬知遙]:我也送你一句忠言作為禮物吧。
[喬知遙]:善惡有報,好自為之。
之後她也沒再看沈常平留下了什麼蠱惑人心的言論,關掉資料,合上電腦,翻開一封陌生號碼發來的郵件之後,她將手機熄屏。
「阿諾。」
他稍微睜開眼睛,玻璃珠的義眼似乎能折射出一點困惑。
「走吧,我們去一趟沈家。」
千年前的記憶並非一無是處,至少可以告訴她一些很有道理的大白話。
與其向任何一方妥協,首先她需要有足夠能踏上牌桌的力量。
擅闖沈家是下策,但萬不得已時,也是最快的法子。
「是。」
他頷首起身,似乎要往樓下走去。
可是喬知遙搖頭:「不用車。」
聽出一點困惑的意味,喬知遙勾出一點笑來:「夏老師決定回家了,我們從『門』走。」
。
今夜的月色依然耀目,群星如萬千隻眼睛監視著人類世界。
過分皎潔的月光籠罩大地,渡鴉寂靜地聚集在夏夜的松樹上,黑灰色羽翼與松針融為一體,冷意席捲了這座城市。
一切在悄無聲息中發生了。
她知道沈家的那些安保生物為什麼投來見鬼一樣的目光,因為她和那團如蠟油般詭異的影子是突然出現在院子監控的死角里的。
她只是站在那裡,最多呼吸了兩口新鮮的,帶著松木氣息的空氣,此起彼伏的,玻璃或者精密碎片碎裂的聲音便響起來。
所有器械核心的精密樞紐被無形的力量改寫,屏幕的時間仿佛被定格在某個特定的時間。
她的樣貌在這些生物之間或許並不出名,但她身後的一團怪異的虛影就很有說法了。
「……盲眼?」不知道是誰先認出來那一團虛影的代號,「為什麼?嚴羅的獵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監控怎麼都……等等,盲眼有這種力量嗎?」
「你是誰!」
喬知遙沒有解答,她跨出門,往前走了一步,漆黑無聲的怪物跟在她的身後,腰間是一柄同樣漆黑的長刀,就仿佛最忠誠的守衛者。
「你們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嗎?」她平靜向舉起槍枝試圖攔住她去路的人,詢問,「或者,你們知道裡面的人究竟想要做什麼嗎?」
顯然這些人不聽她說話,黑黢黢的槍口對準了她的腦袋,語氣兇狠:「現在抱頭蹲下,不然就開槍了!」
[有血腥的味道]
[同類?]
人類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比起難測的人類,反而是詛咒更容易受術士的信任。
她不知道在場的人里有多少是正常的人類,不過與怪物為伍,身上帶著血腥味,大概也不屬於現代人類社會可以接納的範疇之列。
「阿諾。」她拍了拍手腕上的觸手,聲音卻如惋惜。
「是。」
「吃了他們,別留痕跡。」
命令之下,她身後的虛影在一瞬間因無言的興奮拉長,從影子裡像蛇類一樣鑽出的肉灰色觸手粗細不一,長著鮮紅的血色。
黑霧裹挾了天空,將一切與外界隔絕,難以言述的內容物展露出危險的本性,形狀作嘔的觸鬚從中間完全裂開,慘白而密密麻麻的牙齒從裂縫中冒出,從上往下,咬掉一個人形生物的腦袋。
墨綠的血液噴射在地上,卻被觸手卷著吸入地面。
在怪物的慘叫中,一隻貓鑽了出來,試圖止住這場亂象,橘色的眼睛眯起,似不虞地看向忽然闖入自己家裡的不速之客。
門被推開,一個披著外套的男人從屋內走出,面前眼前的慘象依然穩重如山,甚至還笑出來:「想來你就是常平的朋友,喬知遙吧,久仰久仰,久聞齊老的大名,他的親傳弟子果然不凡啊。這是怎麼了?何必發這麼大的脾氣?」
「脾氣?」喬知遙揚眉,不置可否,她直截了當,「東西還我,今天我可以回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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